血竟然沒有凝聚到一起?
古云飛傻傻的看着那碗裡的兩滴血,忍不住晃了晃,讓兩滴血再次碰撞在一起,但是那兩滴血很快又分開,根本無法凝聚的模樣。
古云飛擡起頭看向了柳新池,五天前,他可是趁着柳新池不注意,劃破了她的手指,在馬車裡面試過一次,兩滴血分明就融在一起了,可是,爲什麼此時卻不行呢?
“古大人,可還有什麼疑問?”柳新池笑眯眯的說道。
古云飛將那碗遞給了厲樞雎,厲樞雎顯然也沒有料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突然,古云飛一把扯住了柳新池的手腕,將她的袖子挽起,翻過她的手肘。
手肘的地方,一個豆子大小的黑痣。
“哼,我的兒,你就算是血裡面用手段,可是,這一顆孃胎裡帶來的黑痣,卻還在這裡!”古云飛冷冷的說道。
柳新池微微一愣怔,她都沒有關注過自己這手肘上的黑痣,沒想到,此時卻成了古云飛抓她把柄的地方!
一直都淡定的看戲的蒲槿熠,端着的酒杯的手也微微頓住了。
他那一雙清冷的藍色眸子閃過一抹的惱怒,擡起手就將酒杯裡面的酒喝了個精光!
酒杯放在桌上,只聽一聲脆響,竟然已經被捏的粉碎。
“古大人,本王是來參加喜宴的,不是來這裡看你們在這裡演鬧劇的。”蒲槿熠冷冷的說道。
蒲槿熠接着說道:“天下手肘的地方,有黑痣的人多了去了,難道古大人都認是自己的女兒嗎?真是笑話!”
“如果你們川域這般不講道理,竟然因爲古大人的指認,就這麼主了銀番國興國將軍的婚事。”
“你們銀番國還真是喜歡亂點鴛鴦呢,給本王送了一個夕臻公主,給銀番送了一個仁泰公主。霸了蓮公主不算,竟然連人家的送嫁將軍都不放過。”
“你們川域這麼霸道,這麼管的多,真的還以爲你們是以前那個川域強國嗎?”蒲槿熠的話一字一字的,敲擊着所有人的心臟。
柳新池將手腕從古云飛的手中抽了回來,說道:“古大人,請自重!”
古云飛一臉的難看,他想過一萬種結局,但是偏偏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古云飛是徹底懵了不知道怎麼辦了,但是,這大殿之上,還有清醒的人。
比如說太后!
古妍馨在柳新池的手上曾經吃過虧,她這個時候知道興國將軍就是柳新池,如果不是顧忌她身爲太后的身份,真是恨不能衝上來,直接給柳新池兩個耳光,然後抽一頓鞭子。
此時看到柳新池這般的狡辯,早就已經按耐不住了。
“來人!將她抓起來。古大人認得你,哀家也人的你,就算你有手段狡辯,你也還是柳新池!”古妍馨惱怒的說道,“這是在川域,在川域的皇宮,川域的大殿,難道我們川域還真是怕了?”
古妍馨這話有些不講理,但是,這種時候,就需要這種不講理胡攪蠻纏的人出來。
“綁起來!”厲樞雎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