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西澤在對方那裡取得了一點小的報酬,但西澤絕對不會幫助這種人,現在不過是兩個人之間存在共同的利益而已。
“金幣你不要,那麼我這裡還有一些好東西,不知道你是否需要?”男人說道。
“那是什麼東西?”西澤問道。
“原來啊,在這個傢伙的家裡有一個酒窖。山谷鎮的魔法師是不會追到這裡的,除非他的鎮長遲遲沒有出現,我們大可以躲在酒窖裡面痛痛快快的喝一杯。”男人說道。
“聽起來不錯,不過我不喜歡喝酒。”西澤說道。
“那就隨便你了,你不去的話,就留在這裡面對這些屍體好了,你看看他們的怨恨的眼神,嘖嘖嘖,這個鎮長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從我的得到的金幣上就能斷定了,這個傢伙貪污了不少錢,也是死有餘辜。”男人說道。
“他不是你的仇人吧,還是你是衝着他的錢來的,幾萬金幣也不是很多,魔法師的賞金畢竟還是很豐厚的。”西澤說道,他對這個比較瞭解,例如說波段和迪格拉,就說迪格拉吧,身爲一個魂魔法師,每一年的賞金大約可以達到十幾萬金幣,而這些金幣不是被迪格拉浪費了,就是存起了,等着和阿紅姐結婚的時候用,可以這麼說,每一個魔法師都不是窮光蛋。
“你對魔法師還是相當瞭解嗎,你不是卡尼蘭蒂斯城的魔法師,那你是哪個城市來的魔法師?”男人察覺道。
“這個就不必告訴你了。”西澤擔心會發生什麼事情,他與男人的關係只能到此爲止了,不能深入,這已經是在違背西澤的做人原則了。
“不說也罷,那你的意思如何?”男人問道。
“你先去吧,我把屍體處理掉,不然的話,等下山谷鎮的魔法師萬一追到這裡來,就會發現他們的鎮長已經被我給殺了,這樣他們會拼盡全力來追捕我的。”西澤說道。
哈哈哈————
“你害怕了?”男人笑道。
“不怕的話,我就不會進來了。”西澤說道。
“我看你也是年紀輕輕的,魔法師的等級也不是很高,可以活下來,一定有過人之處吧,我這個人不僅僅喜歡金子,還特別喜歡跟有實力的傢伙交朋友,我跟你說,我的家裡還有幾百萬,幾千萬,幾億的金幣,如果你可以幫助我的話,我們可以共同經營我們的黃金帝國,哈哈哈。”男人笑道。
“你沒喝多吧?”西澤說道。
“當然沒有,你當我是在幻想好了。”男人說道,轉身就走,去了酒窖喝酒,西澤則在屋子裡收拾了一下屍體,女孩和女人的屍體被西澤安置在了一個房間的牀上,別說女人了,就說這兩個小孩子,一個小男孩,一個小女孩,就這麼死了,他們有什麼罪惡,罪惡說起來也是鎮長一個人的,即便貪污也是小事啊,輪不到別人來處理,理應交給卡尼蘭蒂斯城魔法議會來處理。
“一路走好吧,你們是知道的,我並沒有殺害你們,所以我沒有任何的罪惡感,可惜我沒有辦法幫助你們,我現在可是你們的敵人,我也沒有實力去改變什麼東西,那就只能對你們說一聲抱歉了。”西澤說道,其餘三個男人的屍體,也被西澤拖到了這個房間裡,搞得西澤渾身都是血,收拾好之後,西澤去尋那個男人,喝些酒是不錯的選擇,特別是在這個時候,西澤不擔心山谷鎮的魔法師追過來,追過來的話,也有這個傢伙擋在自己的前面,話說這個傢伙不會出賣西澤吧,西澤還是相當自信的,不管怎麼說,這個男人也是漢子吧,敢作敢當,而且講話相當的直白,但是他說的他的家有幾百萬的金幣,西澤是萬萬不會相信的。
鎮長的家裡很有錢,裝飾的冠冕堂皇,就連酒窖也搭理的大放異彩,有着其他城市的好酒,其中也不乏有諾曼底羅城的酒品,但是西澤更喜歡嘗一嘗山谷鎮的特色,卡尼蘭蒂斯城的酒與諾曼底羅城的酒是兩個味道,西澤是喜歡嘗試新事物的一個人。
男人整坐在酒窖的地上喝酒,而且還擺放了一些牛肉和雞肉,西澤也不知道這個傢伙到底砸哪裡搞來的這些東西,但是有了這些東西下酒真的不錯。
“兄弟,你來了,坐下來,喝酒,常常這個,這個可是冰峪古堡用冰水釀造的美酒啊,在市面上可是很貴的。”男人舉起酒杯說道。
“你叫我什麼?”西澤微微一楞道。
“兄弟啊,哈哈哈,別介意,我這個人就是這麼直率。”男人大笑道。
“我們可說好了,除了這件事之外,我們一起被山谷鎮的魔法師追擊,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西澤說道。
“你不喜歡我這種人?”男人問道。
西澤拿起一瓶山谷鎮的酒喝了一大口說道:“你是什麼人,你怎樣評價自己?”
“我是一個比較心狠手辣的傢伙,只有我背叛別人,絕對不會讓別人背叛我,你看不慣是吧,可是我對你的感覺不錯,所以我就不在乎你怎麼看我了,有句話說得好,今朝有酒今朝醉,以後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就不用去思考了,你真的不試試我手裡的好酒嗎,哈哈哈哈!”男人笑道,他似乎特別喜歡笑,然後笑起來很大聲,有聲假,像是一個笑面殺手一樣。
“你居然這麼說,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都說冰峪古堡的酒可是魔法大陸上最好的酒品了,給我來一大杯,喝醉了,反而有好處。”西澤說道。
哈哈哈————
“這就對了嘛,來喝一杯。”男人舉起手裡的酒杯去撞擊西澤的酒杯,咕嘟灌了一大口,西澤也喝了一大口,感覺起來不錯。於是西澤又喝了一大口,一時間感覺自己的胸口如同冒火了一樣,這滋味只有西澤自己明白。
西澤和男人陸陸續續的喝酒,只喝了幾大杯也就醉了,頭腦有些迷糊,而男人是海量,好像沒有喝醉,繼續還在喝酒。
“你爲什麼不醉?”西澤問道。
“醉着我也是清醒着。”男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