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於這是娑娜自跟自己碰見第一次請求自己辦事情,西澤態度誠懇,他原本是想給娑娜買一根糖葫蘆的,實際上,西澤也很少吃那個東西,不僅因爲西澤覺得它難吃,西澤以前還沒有資本去買那個東西,結果西澤一摸口袋,居然發現自己沒帶什麼錢,這樣也就沒有辦法了,對於糖葫蘆只能遠觀,而不可褻玩焉,諾曼底羅城是個經濟流爲主的城市,做買賣都是要看着錢的面子上的,只憑西澤一雙手,一張嘴就能討到糖葫蘆的話,那麼街上也不會有那麼多乞丐了。
“這次沒帶錢,只好等下次了,我可真不是故意的,我保證下次一定給你買糖葫蘆。”西澤看着娑娜一臉要哭的樣子,不禁很是頭疼,現在西澤也只能盡力挽回了,誰叫娑娜就好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呢。
“這可是你說的,不能再反悔了。”娑娜嘟着小嘴道。
西澤仔細一想道:“這都哪跟哪啊,我也沒有反悔啊,這次只不過是出了一點小小的意外,小小的意外而已,其實我也不想的啊,如果你早說你要吃糖葫蘆,或者讓我在街上給你消費的話,我也不是那種小家子氣的人,我就會想着帶錢了啊?”西澤解釋道。
“你可真是囉嗦,不就是一個糖葫蘆嗎,早也是吃,晚也是吃,我也不在乎多等幾天,隨便過幾天還能再出來轉悠,在我看來,諾曼底羅城可真是繁華,我有點喜歡上這裡了,相信以後我一定可以在這裡生活的很好的。”娑娜憧憬道。
西澤拍拍屁股道:“但願如此吧,我也不想它是曇花一現的繁華,而我會爲了守護這份繁華而不懈的戰鬥的,但是隻要魔法大陸上存在戰爭,不知何處就會成爲一片焦土,也就沒有永遠和平,可以保持繁華的地方了,若是要從根源處入手,還是要切斷一切戰爭的導火索。”
“那這件事就交個你了,我見你一定有自己的想法,既然想到了,那就去做,沒有人會阻攔你,只要是對的事情,我也會支持你的。”娑娜道。
呵呵————
西澤冷冷的一笑道:“話雖如此,可那那麼容易,和平不是說說就能做到的,就好像迪格拉一樣,他一直希望魔法大陸能夠迎來和平的春天,然而現在的迪格拉還不是爲了殺戮而忙碌着,有些時候,魔法師也是身不由己啊。”
“好啦,過去的事情就留給以後再說吧,下面我們去哪,除了這裡,諾曼底羅城還有其他比較好玩的地方嗎?”娑娜高興地問道。
“這裡很好玩嗎,我倒是不覺得呢,既然你還想繼續轉悠,那我就帶你去城北好了!”西澤微微道。
“城北,有什麼好玩?”娑娜問。
“在我看來,城北一點也不好玩,中央廣場也是如此,我現在已經沒有心情心思這個了,但是對於你來說,沒有什麼地方是不好玩的地方,我這麼說對不對?”
“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我不如你想的事情那麼多,看來一定是講到了關於魔法大陸和平的問題上,讓你瞬間沒有了興趣,是這樣吧?”娑娜猜測道。
“胡思亂想,你倒是很有一套,你也別問了,我也不會說!”西澤掉頭朝城北走去,對於城北而言,那是一個比較僻靜和安逸的地方,住的人並不多,屬於一塊沒有被完全開發出來的地方,在諾曼底羅城屬於經濟開發區,相對於諾曼底羅城其他幾個區域而言,那裡倒是一個利於人思考的好地方。
站住————
別跑——————
你這個奸細————
抓住他—————
西澤還沒走幾步,他的身後,人羣中便傳來了一陣嘈雜的叫喊聲,聽起來是諾曼底羅城的魔法師好像正在抓什麼人。
西澤停下腳步,回頭望去,果然有一隊諾曼底羅城的魔法師,大約五六個人,後面還跟着十幾個戰士,這陣勢鬧得倒是很大,追着前面的一個小孩子跑,看那小孩子的模樣,不像是諾曼底羅陳的本地人,西澤也不能從他的面容上看見他是什麼地方的人,但是西澤聽到了魔法師叫他奸細,在西澤的格言裡,可沒有坐視不管這句話的涵義。
被追的那個間隙,正朝着西澤跑來,人羣也被衝的零散了,中央廣場瞬間變得很擁擠,別看小子個歲數不大,但是身形很是敏捷,在人羣中來去自如,倒是諾曼底羅城魔法師因爲人羣的阻攔,漸漸拉開了和姦細的距離。
“諾曼底羅城出現了奸細哦,一場好戲就要上演了。”娑娜期盼道。
“就你還在幸災樂禍,在我肩膀上坐穩了,我可不想讓這個奸細跑掉了。”西澤握拳道。
“那你就應該在這裡等着他往你懷裡鑽啊,不必跑過去那麼麻煩。”娑娜提議道,她這麼說也不無道理,是個好法子,這名奸細還沒有發現西澤,像一頭瘋牛一樣的撞過來,力氣也是蠻大的,竟將擋在自己身邊的人全部撞開了,硬生生的在人羣裡爲自己開闢了一條道路。
哇哦————
隨着娑娜尖叫一聲,幾竄他夢寐以求得糖葫蘆朝西澤飛過來,這就是那個奸細的傑作了,他直接就把賣糖葫蘆的小販撞翻了,隨後小販手裡的糖葫蘆像雞蛋一樣四處亂飛。
“快快快,接住,接住,這可不是咱們花錢買的,而是天上掉下來的。”娑娜催着西澤道。
西澤撇撇嘴,伸手正好抓住一根,轉而交到娑娜的手裡,就在這時,被稱爲奸細的那個小男孩也衝到了西澤的面前。
“快點閃開,你這個傢伙,不要擋在我的前面。”男孩拼命地喊道。
“抓住他,不能讓他給跑了。”後面諾曼底路城的魔法師吼道。
西澤與奸細對視了一眼,並從他的眼神裡,看不出一點慌張和姦細的樣子,一般對於奸細來講,如果身份敗露了,又被十幾個諾曼底羅城的魔法師追趕,這會兒一定臉色鐵青,驚慌失措,但是西澤卻未從他的臉上看到驚慌,只看見了慌張。
西澤展開手臂,攔住奸細的去路道:“諾曼底羅城,西澤在此,還是老實交代你是哪個城市的奸細,否則我不會讓你離開這裡。”說話的時候,娑娜正捧着糖葫蘆吃起來,她可沒有關心這個,或者可以說,娑娜對西澤還是比較有信心,他相信西澤一定可以處理好這件事。
“又是搞死的諾曼底羅城的魔法師,我都說了我不是奸細,你們可真是不分青紅皁白的抓人啊!”男孩對着西澤吼道,看上去男孩長相一般,小眼睛,小鼻子,五官還算標誌吧,但沒有一點出奇的地方,個子也不是很高。
“既然你不是奸細,你爲什麼要跑?”西澤問道。
“我懶得跟你說,你們追我,我爲什麼不跑?”男孩狡辯道。
“你是不是奸細,諾曼底羅城的審判庭上自然有說理的地方,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壞人,尤其是你這種其它城市派來的奸細。”西澤惡狠狠的說。
“話雖如此,你讓他們停下來,不要追我了,我就不跑了,我剛纔正逛街呢,不知道那裡得罪你們諾曼底羅城的魔法師了,盡然說我是卡尼蘭蒂斯派來的奸細,我是卡尼蘭蒂斯的人不假,但我絕對不是奸細。”男孩最終還是在西澤的前面停下來,因爲他感覺到西澤有些不同,不像是很面那羣魔法只是一味的追,邊追邊喊,就算不是奸細,也要被說成了奸細,男孩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