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好了兩根冰糖葫蘆,一根送給艾薇兒,讓她幾乎笑得合不攏嘴,西澤這才明白,女孩可真是一種喜怒無常的動物,而且還是一個特別容易滿足的物種,另外一根就不用說了,自然是送給路亞的,無論今天是否回去晚了,讓路亞苦等了,算是給她的一個賠償,凡事西澤總不會忘了路亞的,路亞平時也喜歡吃這個東西。
“謝謝你的冰糖葫蘆,我先回去了。”說着,艾薇兒叼着冰糖葫蘆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西澤呆立在原地,看着艾薇兒離開了自己的視線之後,才轉身朝着拉姆家走去!
很快,西澤就回到了家裡,剛剛進門,就看見迎面跑出來的路亞。
“喂,路亞,後面有狗在追你啊,你跑得這麼快乾嘛?”西澤逗着路亞道。
路亞看見了西澤有點不大高興的迴應道:“我後面沒有狗,反而是前面有一天小哈巴狗攔住了我的去路?”
“小哈巴狗,我從外面進來,怎麼沒有看見這樣一條小狗啊,它在那?”西澤四處大量道。
哈哈哈—————————
路亞笑的一陣腹疼,揮手道:“你先進去幫阿姨的忙吧,她今天和拉斐爾的母親可是要親自下廚呢,看來我今天的肚子要享福了。”
“等等,你跑得這麼快,你去幹嘛啊?”西澤揮動着手裡的冰糖葫蘆道。
“我去打醬油嘍,小哈巴狗,等我回來再找你算賬,你怎麼現在纔回來?”路亞對着西澤做了一個鬼臉道。
啊————
西澤恍然大悟道:“你說我是哈巴狗啊,竟然罵我,看我怎麼收拾你。”說着,西澤朝着路亞追去。
“別鬧,我去打醬油!”路亞將手裡的醬油壺提起來道。
“那你說,你這麼罵我,要我怎麼收拾你?”
“我當然希望你不收拾我了,這只是對你回來晚了的一點懲戒而已!”路亞笑着道。
“這個給你,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吧。”說完,西澤從路亞的手裡接過醬油壺,將冰糖葫蘆遞給她。
兩個人一前一後出門,拉斐爾家的對面就是一個時常,有醬油可以打。
“這是你送給我,當做是賠罪的嗎?”路亞吃了一顆冰糖葫蘆,酸的她的縮了縮脖子。
“你想把當成什麼都成,家裡不是有傭人嗎,怎麼輪到你去打醬油呢?”西澤問道。
“哦,我今天看見阿姨了,就像你說的,阿姨那麼想我,我自然要在他的面前好好表現一下了!”
“嗯,有做西家兒媳婦的樣子了。”西澤抓着路亞的手道。
路亞把手一抽,笑眯眯的道:“想得美啊。誰說要做你們家的兒媳婦了?”
“還說不是,我只是西家,又沒有說到底是那個西家,在諾曼底羅城姓西可不少呢,你怎麼說是我們西家呢,還是你要做西家的兒媳婦,再說了,你手上還拿我的冰糖葫蘆呢。”
呦————
“西澤,我怎麼覺得,你這小嘴越來越會說話了呢,早也沒有看出來啊,乾脆我就把它還給你好了。”路亞停住腳步道。
“好了好了,以後你不想做我們家的兒媳婦也不行啊,我們趕快進去吧。”西澤推着路亞道。
打了醬油,從市場裡走出來,路亞不依不饒的道:“老實交代,你爲什麼回來只准備了一根冰糖葫蘆,而且沒有其它的東西,該不是你準備用它來封住我的嘴的吧?”
西澤搖搖頭道:“冰糖葫蘆甜嗎?”
“甜啊?”路亞眨着眼睛道。
“那就趕緊吃吧,我爲什麼要封住你的嘴啊,傻丫頭,我剛纔是去爲拉斐爾挑選禮物去了,可是實在沒有找到相應的,又想到你已經準備好了,我就回來了,路上遇到買冰糖葫蘆的,就是你買了一串。”西澤撫摸着路亞的長髮道。
“真是你說的那個樣子?”路亞有點懷疑的問道。
“我哪有時間騙你啊,我母親不是等着你的醬油做菜吧,還不進去。”西澤催促道。
“哎呀,我差點給忘了,這次可糟糕了,都怪你啊。”路亞一記粉拳砸到了西澤的胸前,一點也不痛,反倒覺得很舒服。
等趕到廚房的時候,西澤的母親已經做好了一切,一桌子的菜有一半是出自西澤母親的手筆,另外一半是出自拉菲爾母親的手筆,平常拉斐爾的母親是不下廚房的,也很少幹活,她不是一個魔法師,人也長得很漂亮,但是跟西澤的母親比較起來,可就差得遠了。
面對兒子的離開,就算知道自己的兒子,只離開自己去了距離自己很近的地方,她還是會擔心,還是會不捨,孩子跟母親的感情與孩子跟父親的感情是不一樣的,母愛偉大,父親如山。
孩子,是母親的身體裡掉下來的一塊肉,母子連心。
拉斐爾的母親知道了自己的兒子明天要走,心裡自然不痛快,但還是要強忍着,因爲這是每一個孩子成長的必經階段,同自己心裡的痛,心裡的不割捨不斷比較起來,母親還是希望他的孩子能夠成功,將來有一天擺脫自己的照顧,可以自己成就一個小家,並且適應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
父親是照顧不了孩子一生一世的,他們會老去,會死去,他們唯一的希望就是看見自己的孩子能夠獨立。
拉斐爾的母親正在爲他準備着這六年裡最後的一頓晚餐,而拉斐爾和拉姆則在拉姆的房間裡不知道談着什麼。
看見拉斐爾一家的樣子,西澤不知不覺間也想起了自己的母親,還有自己的父親。
他比拉斐爾幸運,因爲他不會離開自己的母親,計算現在不會離開,而西澤也沒有忘記,拉斐爾這一切都是爲了自己和路亞!
西澤還想起了那個不知道是誰的父親,他現在也不知身在何處,讓母親惦念着,卻沒有辦法更任何人說,西澤不傻,他知道母親會有偶爾幾個夜晚睡不着覺,想念着那個男人。
西澤也像讓拉斐爾一家這樣,可以在一個平靜的晚上,一家三口吃一頓晚餐,可惜,就是這樣也成爲了之一種奢望,遙不可及,母親知道那個人是誰,卻沒有辦法告訴自己,西澤也就不再問了,他是誰已經不在重要了,重要的是,西澤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心裡還是念着他一句,還能恨着他。
飯菜已經準備好了,見到西澤和路亞一起進來,甜甜蜜蜜的樣子,西澤的母親也忍不住的偷笑!
“你們兩個,把飯菜端到餐廳去,我們開飯了。”西澤的母親命令道。
“哦,知道了,這就交給我好了,路亞你先去餐廳裡面等着吧,順便吃完了糖葫蘆,簌簌口,不然吃菜也沒有味道。”西澤心疼的道。
“不就是乾點活嗎,我有那麼嬌貴嗎,是麼阿姨,你看看他,把我當一個殘廢一樣。”路亞朝着西澤的母親抱怨道。
嘿————
西澤一愣道:“你這傻丫頭,咋不知道我在心疼你呢。”
呵呵呵——————
西澤的母親笑了笑道:“是啊,西澤這是在心疼你呢,你就讓他幹吧,來,我們先去餐廳等着好了。”
“不用了阿姨,我沒事!”說着,路亞挽起袖子,端着一條魚朝着餐廳走去。
西澤拿了一個端菜的長盤子,將菜放在上面,衝着母親笑了笑道:“怎麼樣啊母親,這樣的準兒媳婦,你還滿意嗎,改天我讓來給你洗洗腳!”
“就你嘴貧,既然喜歡,那就抓住了,母親支持你。”西澤的母親道。
說着,西澤的母親和拉斐爾的母親,這一對就好像是認識了多年的老姐妹便離開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