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我躺在牀上休息,這些天真的有些累,晚上還得防着二嬸,我真的擔心她會對我做什麼,有時候仇恨能夠矇蔽一個人的雙眼,而且會使人做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比如*,如果不是矇蔽了他的雙眼,他不會做出殺人的行爲的。
何況二嬸對我的恨恐怕不比*對他同學的恨。
現在我可不能死,我的目的還沒有完成,那些傷害我的人現在還在樂呵呵的想要看我怎麼被淨身出戶呢。
我想現在小眯一會,今天的確有些累了,正當我已經閉上眼睛的時候,二嬸忽然走了進來主動對我示好,而且還端來了一杯熱的開水,“沐芯,你剛回來我猜你一定很渴,所以我給你端來了一杯水。”
這不會是毒藥吧,二嬸不會現在就想殺了我吧?
我防備的看了她很久,或許是她從我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些端倪,有些不悅的說:“怎麼,難道你以爲你二嬸會在杯子裡下毒不成?”於是她端起來喝了很大一口,“看到了吧,二嬸怎麼會害你了,你是我的親侄女,在這個家誰能比你跟我親呀。”
爲什麼,你一開始對我冷若冰霜,現在又阿諛奉承,有句話說“非奸即盜”,還有一個諺語叫“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我不知道二嬸現在跟我玩什麼花招,但是越是這個時候我越要小心纔對。
然後她笑眯眯的坐在我牀頭,開始跟我講起小時候的事情。
“沐芯,你還記得不記得小時候你在我們家的事情,那個時候我可是把你當親女兒一般看待,你知道嘛,一直以來我都很渴望有一個孩子,可是老天卻始終沒遂了我的心願。可以說,那個時候只要我有的只要你想要我一定都會給你。”
我笑了笑,“二嬸,小時候的事情我一直都記得了,我知道你對我好,一直都把我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看待。”
說實話,這麼多年,我一直不知道二嬸爲什麼不能懷孕,爸媽也很少提這件事,還記得那年我十五六歲很好奇的問爸爸:“爸爸,二嬸,爲什麼始終沒有孩子呢?”
沒想到卻爸爸突然對我發火:“小孩子哪來這麼多爲什麼,快去玩吧。”
自此,二嬸的事情我就再也沒敢問了。
看着她,如此慈祥的一張臉,低下卻隱藏着無比深的仇恨,既然你小時候把我當親女兒一般看待,可爲什麼現在卻變成了恨不得要殺我的這副模樣了?
我真的不理解,好好的生活爲什麼有些人卻不懂的好好珍惜,人一輩子,如果都是活在仇恨或者謊言當中,試問還有什麼意思了。
看着她許久,最終我笑着說:“二嬸,你先把水放下吧,我現在不渴,有些困,所以想先補一覺。”
緊接着我便側過身,沒想到有一天我會覺得她連跟我說話的資格都沒有,我只是很可憐我的爸媽,養了他們這一羣沒有良心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