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可可一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愣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望月酒店的人,可是她這一次準備都是爲了望月酒店的宴會啊。
章可可一下子就愣了:"怎麼會?宋燦不就是一個農村來的嗎,怎麼可能認識望月酒店的人,你是不是騙我的??"章可可根本不敢置信,無法相信這件事是真的。
袁哥忍不住說道:“爲什麼覺得是假的?這有什麼值得我僞裝的必要嗎,宋小姐本來就是我們望月酒店的貴客,一點都不假。”說完袁哥便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證:“不是不相信嗎?這是我的工作證,沒有騙你的必要,宋燦小姐是我們經理親自認定的貴客,您侮辱宋燦小姐,就相當於與望月酒店作對。對不起這位小姐,請您離開TK,這裡不歡迎你。”
袁哥很有底氣地說出這句話,不爲別的,其實TK的最大股東也是顧氏集團,大家都是一個老闆帶領的,而且宋燦還是貴客,這件事根本就不用想,請章可可離開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但不僅是請她離開這麼輕鬆,更多的是請她再也不要步入TK,章可可已經進入了TK的黑名單。
章可可當場就奔潰了:“你們怎麼可以這樣?這是店大欺客知不知道?我做錯什麼了嗎,我說的不也是事實!”章可可依舊不認錯,梗着脖子就開始罵人。
袁哥聽得頭都大了,立馬叫了人過來拉着章可可出去:“不要再讓這個人出現在宋小姐面前。”
章可可立刻就被拖出了TK,宋燦看到這一幕都震驚了,真沒想到權利還能被這麼用的,顧氏集團是多麼一手遮天啊。
“對不起宋小姐,任先生,讓你們受傷害了。”袁哥向宋燦和小人蔘鞠躬致歉。
宋燦連忙說道:“沒有的事沒有的事,不用自責,這件事誰也沒想到會發生的,也不能怪你們啊,也是我的問題,在學校裡面樹敵太多了,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她也對我的身世這麼一清二楚,還可以來質問我。”
小人蔘站在宋燦身邊拍了拍宋燦的後背:“燦燦,你可別這麼說,只能說是你太出名了,太多人嫉妒你了,不是你的問題,你根本沒有錯,是他們的錯。”
宋燦衝小人蔘笑了笑,最近小人蔘都是在外面玩,倆個人沒什麼交流,很多事情小人蔘也不清楚,因爲對她來說小人蔘並不是一個工具,更多的是朋友是家人,是對她的一種陪伴。小人蔘也是一個喜歡出去玩,喜歡看世界的性格,而它也轉化出自己的意識沒幾年,對這個世界還是充滿好奇,與其一直綁着小人蔘叫它做這做那,宋燦更願意讓小人蔘自己出去探索去感受這個世界,倆個人有時間交流就好了。
宋燦一想到這些就忍不住的想笑,小人蔘真的是一個非常可愛非常好的小可愛,它值得被這樣對待。
而這一幕在宋燦和小人蔘心裡是溫馨,在別人心裡卻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歐陽詩悅也在TK裡面,她默默端詳着宋燦,其實她比宋燦來的早,望月大酒店今天的宴會她的父母也在受邀範圍內,顧修堯家的宴會她自然是要參加的,自從宋燦進入TK開始他就一直子端詳,打量宋燦,看着她和一個陌生男子被另一箇中年男人引進tk,給她做造型的還是tk最好的設計師。本來她還很疑惑準備繼續看下去,可是章可可這個蠢貨來的正是時候。她還正在疑惑呢,章可可就出來送人頭了,這不是天助她也嗎。
她一直都覺得這個中年男人不一般,對宋燦的態度也不是自下看上,而是從頭到尾都帶着尊敬的,從那一刻開始她就知道宋燦在這個男人身上不一般了,很可能是客人或者什麼貴賓,,結果也如她所料,這個人是望月飯店的人,可是一想到這歐陽詩悅又忍不住咬碎了自己的牙,望月飯店可是顧修堯家的,這又是什麼意思?難道顧修堯已經大膽到讓顧家人也都知道宋燦了嗎,對她這麼優待?!一想到這歐陽詩悅又止不住的怒火中燒,她一直以來都保持着優雅的態度,無論周圍有多少人對顧修堯圖謀不軌她都是一臉泰然畢竟顧修堯對她們可是一點意思都沒有,對她來說,那些人怎麼都不可能有希望的,要麼是家世不如她,要麼就是沒有她優秀,而且顧家父母也很喜歡她...
可是這時候宋燦出現了,一個農村女孩,什麼都平平無奇,家世不如她,不如她穿得華貴會打扮,可是她卻獲得了顧修堯的偏愛...歐陽詩悅忍不住的握緊拳頭,這是她的什麼反應呢?就感覺自己做了這麼多的努力,自己一直可望不可求的東西,自己一直珍視一直覺得最寶貴的東西,最後被一個最看不起最覺得不可能的人給奪走了,而且寶貝還很樂意被別人拿去!
這是歐陽詩悅從小到大以來第一次心情波動這麼大,上一次看到宋燦和顧修堯吃飯,她還可以安慰自己,沒關係的,只是一起吃飯,只是因爲救命恩人,可是這次呢?顧修堯直接讓望月酒店的人將宋燦設置成了貴賓,如果沒有顧修堯的示意她覺得光憑顧叔叔他們是不會這麼做的。一想到這些歐陽詩悅就止不住的大怒。
就在她感覺到無比的生氣時她看到了一直站在宋燦身邊的男人——一個年輕男人,長得還很帥氣,他拍了拍宋燦的後背對宋燦笑了笑,而宋燦也回給了他一個微笑,看起來極其曖昧。
看到這歐陽詩悅就忍不住挑眉了,,這是兩隻手都抓住嗎,一邊和顧修堯在一起一邊又和另外一個男生在一起,而且還看着很優秀,一看到這歐陽詩悅就止不住地覺得好笑,顧修堯啊顧修堯,我還以爲幹什麼呢,你這麼珍視的一個人,最後當着你的員工的面和另一個男人曖昧不清。我真該給你用相機拍下來。宋燦是自然不知道歐陽詩悅的內心想法的,她現在唯一專心關注的事情就是——寶石宴會。
、剛剛的那件事對她來說只不過是微不住道的小插曲,實在是沒什麼、一直關注一直思考的必要。
寶石宴會就在經歷了一下子的小插曲後,宋燦終於換好衣服進入寶石宴會。寶石宴會設在瞭望月酒店的第二層貴賓廳,是望月酒店接待重要客人必要的歡迎場所。這次寶石宴會對於顧氏集團似乎有着非同一般的意義,他們十分重視,邀請的人都是一些海市的名流或者新興一代或者是對寶石有着非同一般的賞識能力的人。
但依然還是有很多人是爲了拓展自己的人脈和彰顯自己的財力來的,更多的是想擴充自己的圈子,畢竟能結實到名流結識到顧氏集團這樣體量的集團的機會,並不多。
“宋小姐,任先生,我帶你們去找鄭總吧。”袁哥笑着對宋燦說道。
宋燦卻搖了搖頭:“不用,我們倆個自己先觀察觀察吧,這樣的場面也挺少見的,想必鄭叔現在也很繁忙。”。
袁哥也沒有推脫,繼續堅持自己。聽到宋燦這麼說了,他便點了點頭:“好的,那我先去了,你等下有事直接叫旁邊的服務生就好,只要你說你是宋小姐或者任先生,他們肯定對你們竭盡全力服務。”
宋燦便和小人蔘開始邊走邊慢慢欣賞,其中不乏看到許多很好的寶物,但倆人只是一言不發地看了下去,其實內心小人蔘一直在點評,這個這個怎麼樣,那個那個怎麼樣。
可是走到一個展櫃面前,宋燦便停止了自己的腳步,那是一個紅釉窯器。底部紅釉凝聚,釉色濃重, 足外牆兩側各有一長方形穿孔,可穿繫繩帶
宋燦都沒有看名字,便脫口而出道:“暈如雨後霽霞紅,出火還加微炙工。世上硃砂非所擬,西方寶石致難同。插花應使花羞色,比盡翻嗤畫是空。數典宣窯斯最古,誰知皇祜德尤崇。乾隆乙未仲春月御題。這是郎窯紅釉穿帶直口瓶!”
按理說寶貝其實有很多,年紀比這個直口瓶古早的也有很多,但是這個郎窯紅釉穿帶直口瓶實在是太惹人注目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完美的直口瓶,沒有被損壞一丁半點,完全保留了自己的古色古香。
“小閨女,沒想到,你眼神還不錯!這麼有才!沒錯,這就是郎窯紅釉穿帶直口瓶,這可是這次宴會的一個重要產品,雖然只是清朝的產物,但是價值連城,比很多宋朝青花瓷都要昂貴,不會別的,那時候聖上誇獎的,爲它寫詞的,正是這一隻直口瓶,你剛剛脫口而出的詞,描繪的就是這個瓶子本尊!”
宋燦愣了愣,任她怎麼想也想不到,隨口遇到的一個小瓶子,來頭居然這麼大!
“這樣嗎,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宋燦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老頭一聽到宋燦都不知道這件事一下子便搖了搖頭:“這都不知道呀,我還以爲你是瞭解了這次宴會纔來的呢,沒想到也是一個有文化的摸眼瞎罷了!算了算了,今天就由本老頭來帶你們逛宴會吧。”
宋燦點了點頭,有一個引路人也未嘗不可,這是一件好事。
於是三人便開始默不作聲地逛宴會,直到拍賣開始。
拍賣會倒是沒什麼意思,宋燦只看着衆人爲一堆古董珠寶瘋狂叫價,從最開始的‘震驚,居然能賣到這個價’到已經麻了不過是幾分鐘的事情。不過宋燦現在倒是有些理解之前那盆蘭花賣了四十萬,那個爺爺還一臉高興的原因了——也許那些錢對他來說真的不算什麼。這個珠寶宴會大家隨口叫價就是八百來萬百八十萬,看得宋燦一陣心跳加速。看來自己賺的錢還是不夠多啊。、
但宋燦還是感覺到有些失落,她還以爲來到宴會之後自己會敏感一些,對很多珠寶產生反應從而激起自己的能力上漲,可是自己看到那些珠寶首飾完全不能清清楚楚看到它們的走勢和靈氣,不能像小人蔘一樣看得一清二楚。
“這件古董真是可惜了,雖然很好但是來回被主人家轉賣,已經被沾污了,而且內裡還碎了一點,本來能產生出自己的靈氣意識的,卻因爲吸收了人的太多的負面能量,被不同的主人轉賣了太多次,經歷了非常多的不同的環境,它已經不能產生自己的意識了。”
“這件古董好啊,完全就沒有一點受損的痕跡,而且內裡也十分完美,一點都不像是它表面這個樣子,燦燦,你別看它髒兮兮的,拍出的價格也沒多少,可是它內裡靈氣不斷呢,能帶給主人家非常多的好運氣,而且非常招財。只是可惜了,沒人能感受到它的靈氣,以及它已經快要突破自己的意識的力氣。賣出了一個不好的價格。只能說啊,真的都差不多,他們在乎的只是一個古董玩意的樣貌,以及年代,根本沒有尊重古董,不知道古董有自己的生命,有自己的靈氣,是真的能帶給他們好運氣。我只能說不尊重古董的人,肆意玩弄古董損害古董的人,其實也是一種業障,也會遭受到懲罰和報應。”小人蔘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宋燦和小人蔘走在前往地下賭石的路上,聽着小人蔘說着。其實她也很想感受到這些啊,可是無奈自己感受不到,不能說感受不到,而是感受得十分模糊,沒有像小人蔘一樣清晰可見每一個古董的命運以及運數。
這是對她的一道考驗,可是她一直都沒通過。
一想到這宋燦就止不住地氣餒。
可是剛到地下賭石場,小人蔘就發出了驚歎:一塊塊靈石玉石鱗次櫛比地擺放在地上,就如同一個個不值錢的玩意,可是裡面有很多雖然看上去平平無奇,可是內裡一直散發着靈氣,這簡直是給宋燦測試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