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大亂,千劍宗不可能坐視不理,按照他對宗門的瞭解,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有大批弟子前來應援他們。
所以戰鬥必須要結束的越快越好,即便暫時暴露自己的手段也在所不惜,因爲但凡看見他出手的人,都必須是要死的,死人可不會說話。
看見自己的大哥在一個照面之下就徹底隕落,剩下的幾人不由嚇的驚駭欲絕,拔腿就跑。
可就在他們剛轉頭想要趕緊逃離這個如同地獄一般的地方時,只見那黃毛猴卻手成劍指操控着一把亮銀色的飛劍急速飛出。
星辰飛劍在蕭寒意念的控制之下,猶如一條潛伏在汪洋之中的鯊魚,那些執法隊成員就像是一條條小魚。
在鯊魚的面前,任何的小魚幾乎是不可能存活的。
僅僅是幾個呼吸的時間,這飛劍就將剛剛看見他出手的一衆執法隊成員全部誅殺。
將人斬殺後,蕭寒依舊保持着三門全開的狀態,接着他身形化作一道殘影瞬間出現在那一具具屍體的身邊。
然後他一腳一個,將這些屍體全部踢到身後的妖獸羣中。
赫然之間,這些屍體就像是丟進了鯊魚羣裡的食物,僅是片刻時間,就被分食的連渣都不剩了。
不要看這些妖獸在妖獸地牢內是被蕭寒壓榨的老老實實,那完全是因爲有猴子這個大王的威壓在。
而一旦沒了束縛,這些妖獸自然就會迴歸他們嗜血兇殘的本性。
千劍宗將它們關押在這地牢如此之久,還將它們當做考覈宗門弟子實力的工具一樣使用。
所以在這些妖獸的心底,千劍宗的人就是他們的仇敵。
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如此他們又怎麼會輕易的放過那些執法隊的成員,即便他們已經身死,也得將其大卸八塊,五馬分屍。
而這正好給蕭寒解決了後患,屍體全部都毀了,他也就不必擔心被查出什麼了。
將星辰飛劍重新收回氣海,蕭寒卻是立馬對着不遠處的猴子吼道:“快快退回地牢去!”
聞言,那猴子一愣,然後憤怒的朝着蕭寒嘶叫着,似乎在斥述蕭寒說話不算話一般。
見狀,蕭寒直接道:“你如果覺得你能夠對付得了外界的宗門長老,那你就衝出去吧,我不攔你!”
聽到蕭寒這麼說,那猴子不由一愣,接着臉上一陣猶豫,似乎不知該如何定奪。
而這時,蕭寒繼續說道:“我說話算話,說能把你弄出去就一定能弄你出去!但你得給我幾天的時間,到時我一定還你自由!”
蕭寒說的很認真,完全沒有在騙人的意思。
雖然他跟這猴子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說起來,他在地牢內能有如此收穫,這猴子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再者這貨現在怎麼說也是他的通靈獸,雖然是強制的,但他們兩者之間那道奇妙的聯繫卻是實實在在存在的。
如此,他自然不希望這潑猴現在衝出去找死。
看見蕭寒不像是在跟它開玩笑,猴子終於是懊惱的垂下了頭,接着嘰嘰嘰的叫了幾聲,似想要將其他妖獸一同叫回地牢一般。
但已經逃出來的妖獸此刻哪裡還會聽猴子的話,在妖獸地牢被壓榨了那麼久,他們又怎麼可能會想着回去。
想要重獲自由的慾望已經讓他們失去了應有的理智,況且這些低階妖獸的靈智本來也就不是很高,所以這會這羣妖獸猶如脫繮的野馬,正全面失去了控制。
到了最後,除了四隻跟班小松鼠還愣愣的跟在猴子的身邊之外,其他的妖獸已經掠過他們,而全部衝到了負一層地牢上去了。
“別管他們了,你趕緊回去吧!等我幾天時間,到時我一定弄你出去。”蕭寒對着那猴子掃了掃手,示意它趕緊進去。
“嘰嘰嘰嘰”猴子抓耳饒腮了片刻,接着嘶叫了一聲,最後有些無奈的向着妖獸地牢跑了回去。
見狀,蕭寒滿意的點了點頭,接着卻是立馬從開三門的狀態中退了下來,並且變回了人形。
然後他立馬回到了之前的審訊室,將自己的儲物袋和起爆符統統收了回來。
做完這些後,他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一般,接着就快速的朝着白玉堂所在的牢房走去。
“盜聖,盜聖在嗎?”蕭寒倚靠在牢房的鐵門上,然後用手不斷的敲擊着。
“混蛋小子,你特麼怎麼還沒死!不...不對,你怎麼出來了!!”透過鐵門的小窗子,白玉堂看着蕭寒沒好氣道,但接着他像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般,一臉震驚。
“你這個被關了兩年多的人都沒死,我才進入地牢一天,怎麼可能會死!”蕭寒一臉笑容道。
“至於我爲什麼能出來,做爲盜聖的你,難道沒看出來這地牢出大事了嗎?”
“大事?我剛剛聽見了爆炸聲,還看見一大羣妖獸從我牢房的門口穿流而過,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白玉堂好奇問道。
“妖獸一不小心越獄了~”蕭寒聳了聳肩道。
“越獄!!!”白玉堂一臉呆滯道。
“現在整個地牢大亂,此刻正是逃離這地牢最佳的時機!怎麼樣有沒有興趣繼續之前的交易?”蕭寒一臉奸笑道。
“還想坑我秘法,門都沒有。”聞言,白玉堂直接把小鐵窗關了起來,竟然直接不理會蕭寒了。
蕭寒“.........”
“你特麼就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蕭寒臉黑道。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想套我秘法是不可能的!”白玉堂直言道。
“該死的,我沒那麼多時間跟你耗,我退一步,你只要告訴我如何悄無聲息離開千劍宗的方法,我就將破開修爲封禁的法門告訴你!”蕭寒臉色難看道。
“你說的,說話算話!”就在這時,白玉堂立馬拉開了小鐵窗,一臉激動道。
見狀,蕭寒暗道不好,自己這是反被坑的節奏啊。
“趕緊告訴我,不然交易作廢!”蕭寒的心情不再那麼美麗了。
“一物換一物!”白玉堂依舊謹慎的很。
蕭寒無奈只能將早就寫好的法門拿出,而白玉堂也拿出了一張黃色符籙,接着兩人同時交換,這筆交易纔算是成功達成。
“拿着這張符籙,你便可以隨意進出你們的山門,而不會被人察覺!”白玉堂傲然說道。
看着這張符籙,蕭寒一臉古怪,最後不禁開口道:“我原以爲你是盜聖,合着你特麼是個辦證的啊!”
蕭寒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他發現他手中的這張符籙,竟然跟宗門發給弟子用來出入山門的通行證相差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