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雨說這話時,若有若無的看着樂桑。
樂桑毫不避諱的對視着她的眼,一臉茫然。
“不可能,若是外人,爲師豈會不知道,此事必然是宗派裡的人乾的!”劍宗門宗主大手一擺。若是外人,闖進來的時候就應該破壞院子裡的陣法,可是,並沒有。那個賊直接就衝到了他練功的地方,並且偷取了寶物。
想到這裡,劍宗門宗主又刷的看向紅雨,懷疑道:“紅雨,昨夜,你幹什麼去了?”
紅雨一驚,連忙跪下去:“回師傅,紅雨昨夜一直待在房中,哪裡都沒去。”
“那……可有人給你作證?”
所有人沉默,竟然沒一個人給她作證。
察覺到異常,紅雨不可置信的扭過頭看着齊齊裝作不知道的衆位師兄師姐,心漸漸沉了下去。隨後看向與她同住的幾個師姐,她怒吼道:“昨夜我們一直在一起,你們快告訴師傅啊!”
幾人對視了一眼,眼底閃過一道決絕,其中一人站出來說到:“回師傅,紅雨昨夜,並未回房睡覺。”
“什……什麼……”紅雨腿一軟,直接坐到了地上。
近來她身子虛,興許是那日掉在水裡導致,所以一直都待在房中,哪裡有力氣隨便走動。這些人怎麼能夠睜着眼睛說瞎話?
“紅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劍宗門宗主一聲怒斥,眼中燃起了火苗。
“師父,徒兒是冤枉的!”紅雨臉色大變,刷的轉頭看向樂桑:“師父,是她,是樂桑師妹,樂桑師妹夜裡總是出去,而且一出去就是一兩個時辰,肯定是她,肯定是她偷了師父的東西。”
樂桑聞言大驚失色,趕緊站出來:“師姐,你可不要含血噴人啊,我昨夜一直待在屋子裡,就連茅房都沒有去,你怎麼能說我偷了師父的東西呢?”
“你還要狡辯!”紅雨氣的咬牙:“我明明親眼見你出去,你竟然還敢在師父面前說你茅房都未曾去,昨夜你出去即便沒有一個時辰也有半個時辰,說,你到底幹什麼去了?!”
“師父,徒兒冤枉啊!”樂桑不再理會她,扭頭看向劍宗門宗主解釋道:“師父,從我入門開始,紅雨師姐便一直看我不順眼,處處針對我,有好幾次還想將我置於死地。
樂桑因爲知道師父立下規矩不能同門相殘,所以對她處處忍讓,也沒有將這些事情告訴師父,不曾想紅雨師姐這次竟然還想將我置於死地,當衆污衊我偷師父你的東西,師父,請你一定要爲我做主啊!”
“你這個臭丫頭,你睜着眼睛說瞎話!我何時針對你了,我何時想置你於死地了!”雖然她眼裡確實容不下她,但是,在劍宗門,她也不敢貿然對她下手。
劍宗門有規矩,不得同門相殘,於是她一直都在忍她,不曾想這個臭丫頭竟然在師傅面前這般睜着眼睛說瞎話,這般陷害她污衊她!
“師父,我和紅雨師姐到底是誰睜着眼睛說瞎話,我想與我們同住的幾位師姐應該再清楚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