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浪男已然查到了楚天的臨時居住地址,所以他開着車向着楚天所在的地方奔去,風雨稍微停了一會,而後又噼裡啪拉地下着。
據天氣預報,報道,這個月將會一直下着雨,下整整一個月,有許多的低窪的地方家裡已經進水了,更有新聞報到有學生讓清潔工阿姨背過低窪的積水處,被網友罵得不行,當然本作者不會進行什麼表態,人嗎,要理志對待任何事,而不是不清楚情況看到了就一陣亂罵。
當然,還有深圳地鐵進水了等等,說明這場雨將不會那麼快就停了下來,漢東市也一樣,有許多地鐵站都進水了。
韋浪男開着轎車來到了楚天所在的小區前停了下來,然後翻牆進入這小區裡,他當然不會正大光明的拿身份證去刷出入記錄,這樣一來很容易被查到的,他拿着雨傘,所過之處,所有的監控都自動的失去反應了,所有的畫面都成了雪花點。
他拿着黑色的雨傘,穿着白色的襯衣,腳踩着皮鞋,渾身十分的乾淨,頭髮也梳理得很短,很乾淨。
這是一隻很乾淨的惡鬼,他走進了櫻花街裡見到了一個很邋遢的女人,穿着一身很破舊的衣服,頭髮披散,拿着一把很破敗的雨傘與韋浪男對視了一眼,兩人瞬間停了下來,“你來幹什麼?”
韋浪男首先開口,聲音冷莫,沒有任何情感,眼神也一樣冷莫,只看了這女人一眼便不想再看她了。
“很簡單,那女鬼就在楚天的身邊,我是來殺她的。”邋遢女人並沒有理會韋浪男的語氣,而是看着櫻花街兩邊的櫻花樹,像在想起了什麼,顯得有些想念,“這裡的風景真好。”
“再好也不是你能呆久的地方,你在這裡看風景吧,等我把楚天殺了,你再去把那陳思琪女鬼殺了,這樣一來,咱們兩不擾,你覺得如何?”
韋浪男向着楚天所在的建築物走去,也沒有聽那女人的回答,“不行來戰!”
天氣陰涼,雨一陣又一陣的,使得天一會兒陰暗一會兒明亮,現在又陰暗了下去。
韋浪男,單手拿着雨傘,單手插在褲袋裡,沒有等那女人迴應,已經站在了楚天所在的宿舍的樓下了。
那邋遢女生拿着破敗的雨傘,並沒有跟過去,顯然是默認了,便走到一旁,看着沒有花朵的櫻花樹,十分的癡呆。
韋浪男伸出手放到了門鎖前,分魂自動地將門從裡面打開了,他將雨傘收起放到了門的一旁,走進了樓裡,爬上了二樓,然後經過馬小槿的房間,來到了楚天所在的房間門前,敲了敲門,“啪啪”兩聲。
楚天根本沒有聽到,因爲他已經累得躺在牀上睡着了。
而隔壁的房間裡,馬小槿也是虛弱得睡着了,而馬天佑則坐在客廳裡,拿着一本線裝書看了起來,然後,他突然感受到一股極其微若的鬼氣,不由得放下了書,但突然那股鬼氣又消失了,讓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然後在房間裡四周貼了四張紅色的符,腳踏七星,手拿雷劈桃木劍,在這房間里布了一個陣法,任多強大的惡鬼都無法進入這房間,他才放心了,繼續拿着書看着。
而此時,南宮藤烊拿着雨傘走進了櫻花街,她就是如此美麗所以過之處什麼東西都會暗然失色,就連那邋遢的女人也瞬間注意到了南宮藤烊的出現,她的雙眼不由得瞪得大大的,因爲她竟然看不出這女人的實力,她的身周有一股強大到無法想象的能量將所有的探測都隔絕在外了。
南宮藤烊並沒有理會這邋遢的女人,而是走到楚天所在的樓前,拿出鑰匙打開了大門,然後走了進去,來到了二樓,經過馬小槿所在的房間,站在了韋浪男的身前二米處。
兩人對視一眼,一瞬間,韋浪男如見到了死神般,如被雷劈了般渾身一顫,不斷的倒退着,但他的速度慢得跟螞蟻般,想動都不能動,如被死神盯住了般,死亡的氣息在他的眼裡腦海裡瀰漫着。
“你在我家門口乾什麼?”南宮藤烊學着李清雪的口吻與其性格,質問道,顯得十分的優雅當然也不失氣質。
“我……我只是經過……過,我這就離……開。”韋浪男說話都有些困難了,怎麼感覺這女人的恐怖氣息突然又消失了,讓他可以走了,而此時,馬天佑則聽到了動靜從房間裡走出來,看到了韋浪男低着頭轉身快速的離開了。
馬天佑不解的看了一眼,便向南宮藤烊打招呼,“你是鄰居啊,很高興認識你!”
“嗯,你好,我叫南……李清雪,有事回家一下,等會還要回學校呢。”南宮藤烊學着李清雪輕笑着,沒有那麼熱情,但也並不清淡,李清雪雖然有些高冷,但對自已人是十分的熱情的,跟南宮藤烊有很大的差別。
“哦哦,那你隨意!”馬天佑笑道,便回到了家裡將門關了。
南宮藤烊則拿着鑰匙打開了門,走了進去,走進了楚天的臥室,見到,他睡得很死,還打着輕輕的呼嚕呢,就將沒有關的窗口給關了,然後就靜靜地看着熟睡了的楚天。
而韋浪男驚慌地離開了樓,跑出了櫻花街。
那邋遢的女人見到驚慌地跑出來的韋浪男,不由得驚訝的問道,“你遇到了那女人了?”
但,下一瞬間,兩人身上有一股神秘的氣息瞬間暴發出來,兩個惡鬼鬼魂瞬間灰飛煙滅。
留下兩個人類的靈魂重新控制着自己的身體。
他們全都一眼懵逼地看着四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竟然站在了這裡,不由得紛紛向着自已的家跑去。
回到了家裡發現已經物事人非,自已的樣子也大變,而且更令他們無法接受的是,時間已經過了許多年了,他們對着鏡子的自已驚叫着,狂吼着,以爲自已瘋了呢。
人生有幾多奇,他們也許就是其中之奇。
而馬天佑當然也感覺到了不遠處的兩個靈魂突然暴炸了,如天邊的雲朵瞬間消失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