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者中的奇才:“最強什麼的,太遙遠了。”
孤獨者中的奇才:“不過就算我擁有着和五條悟一樣的天賦,估計也很難成爲像他一樣的強者。”
比企谷八幡對自己的未來並不擔憂,有着五條悟支持的他也確實可以像羣主所說的那樣在最短的時間成爲這個世界的最強。
可是所謂的“短”只是對於旁人而言,就他個人而言,至少也需要一年、兩年乃至更長的時間。
這個時間對別人來說確實短,但是對於他來說已經很長了。
就佐藤和真,給他一年成長時間,他都不敢想這傢伙能走到什麼地步。
不過所幸有着五條悟在,這個世界基本上也不會出現什麼威脅。
就算是兩面宿儺,在沒有全盛時期的實力之前,他也不覺得對方會是五條悟的對手,而知曉了未來的五條悟也不會給予他恢復全盛時期的力量。
嗯,至少不會讓他拿到魔虛羅。
不過就算是這樣,因爲贏子念上傳的記憶副本中沒有最後兩人的戰鬥過程,而只有文字描述的關係,他也難以想象五條悟的敗北,乃至是說出那樣的話來。
澀谷事變的那一段故事,真正讓他認知到五條悟擁有着怎樣的力量。
那是羂索算計了一切,最終也只能靠着五條悟對於夏油傑的感情而將其封印的力量。
或許對於聊天羣中的許多羣員來說這份力量並不強,甚至可以說得上弱小,但是在他眼中,已經是強大到堪稱不可思議了。
如果給予他同樣的天賦,他真的能夠擁有和五條悟一樣的實力嗎?
他對於這一點報以懷疑。
普普通通的羣主:“多大點事,你直接購買五條悟的模板不就行了。”
普普通通的羣主:“到時候天賦、能力、戰鬥經驗什麼的,不就全都有了?”
蘇雲清毫不在意的說道。
孤獨者中的奇才:“額”
人頭狗和真:“都不知道你在感慨什麼。”
人頭狗和真:“不就是區區一個兩面宿儺嗎,到時候你叫我一聲義父,我直接帶着阿庫婭過去幫你把他揚了。”
人頭狗和真:“懂不懂水之女神的含金量啊。”
人頭狗和真:“別說是區區的兩面宿儺,就是飛鼠來了都得挨兩巴掌。”
佐藤和真語氣囂張,完全不把兩面宿儺放在眼裡。
你可以說阿庫婭是個笨蛋、蠢貨,但是你不能否認她作爲水之女神的職位,以及對於惡魔、惡靈、不死族的殺傷力。
神聖氣息一放,再來個淨化,就是飛鼠來了都得謹慎自己會不會被她淨化到天堂裡去。
何況現在的阿庫婭也不是笨蛋,完全是一個真女神的模樣。
勝率大增啊好不好。
飛鼠:“.”
人頭狗和真:“咳咳,我不是針對你,飛鼠,我只是舉個例子。”
人頭狗和真:“畢竟你是不死者之王嘛。”
佐藤和真看到正主出來,連忙咳嗽兩聲解釋道。
飛鼠:“我看你就是這麼想的。”
飛鼠沒好氣的說道。
你還知道他是不死者之王啊,特地拿他做例子,就這麼自信?
普普通通的羣主:“你別說,如果只是原來的飛鼠,在粗心大意的情況下還真有可能被阿庫婭給淨化掉。”
普普通通的羣主:“這傢伙針對不死族真的是有一套的。”
普普通通的羣主:“不過.”
人頭狗和真:“不過飛鼠對誰都不可能存心大意。”
人頭狗和真:“這傢伙的謹慎是刻在骨子裡的。”
看過記憶副本的佐藤和真當然知道飛鼠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他只是拿他做個例子而已。
人頭狗和真:“怎麼樣,@孤獨者中的奇才,需要你義父我幫忙嗎?”
孤獨者中的奇才:“需要你個屁。”
孤獨者中的奇才:“你不會真的以爲宿儺能復活吧?”
孤獨者中的奇才:“宿儺手指無法摧毀只是針對那些咒術師,對我來說,我直接將它回收了就行。”
孤獨者中的奇才:“他就算復活了也沒幾根手指的力量。”
孤獨者中的奇才:“那樣的他能是五條悟的對手?”
孤獨者中的奇才:“先打過那幾個特級咒靈再說吧。”
讓比企谷八幡叫佐藤和真義父?簡直癡心妄想。
他還想着讓佐藤和真叫他呢。
宿儺罷了,有什麼好擔憂的,不過是生在沒有他時代的凡夫罷了。
別說是恢復全盛時期並拿到魔虛羅了,他能復活都算他本事大。
宿儺手指別人摧毀不了,他還不能回收嗎?
到時候就憑羂索手裡面那點,他拿什麼打五條悟?拿頭打嗎?
至於羂索,絕對的實力差距下他就是陰謀詭計再大,也不能掩蓋他在這個時代不可能找到第二個能夠和五條悟抗衡的人的事實。
人頭狗和真:“???”
人頭狗和真:“靠!讓你小子賺到了。”
佐藤和真滿臉可惜。
他還以爲能趁機要挾比企谷八幡一把的。
孤獨者中的奇才:“比起我,你還是關心一下你自己吧。”
孤獨者中的奇才:“阿庫婭變了,慧慧和達克尼斯可不見得會變。”
孤獨者中的奇才:“而且就算是阿庫婭,變的也只是智商,幸運值可不見得會變。”
孤獨者中的奇才:“到時候別在聊天羣哭喊着求我們幫忙。”
比企谷八幡不甘示弱的說道。
人頭狗和真:“你這傢伙!!!”
孤獨者中的奇才:“怎麼,你有什麼不滿的嗎!”
雖然是在不同的世界,但此刻兩個人的頭上都蹦出了十字。,
霞詩子:“.”
普普通通的羣主:“.”
幹物妹小埋:“和小孩子一樣。”
小埋做出了評價。
人頭狗和真:“唯獨你這個到了家就變成懶惰、任性、愛喝可樂、披着老鼠外套的傢伙沒有資格說我像小孩子。”
信奉着平等的佐藤和真給予小埋的評價沉重的一擊。
孤獨者中的奇才:“喂喂喂,這種時候都不能加上我,說個’我們’嗎?就說你自己?”
比企谷八幡看着佐藤和真的話忍不住發出吐槽,小埋同樣發出了吶喊。
幹物妹小埋:“那是倉鼠!倉鼠!倉鼠!”
幹物妹小埋:“纔不是什麼老鼠!”
人頭狗和真:“張楚嵐挖鼻孔.jpg”
人頭狗和真:“有什麼區別,不都是鼠嗎。”
人頭狗和真:“最多皮膚不一樣。”
佐藤和真毫不在意的說道。
什麼倉鼠不倉鼠的,不就是換個皮膚的老鼠嗎,能有什麼差別。
幹物妹小埋:“沒有區別是吧。”
“叮,羣員【幹物妹小埋】購買了一張穿梭符。”
“叮,羣員【幹物妹小埋】請求進入你的世界,是否同意。”
“!!!”
“拒絕,快拒絕!”
佐藤和真聽着耳邊聊天羣的聲音,身形一震,然後連忙說道。
幹物妹小埋:“你開門啊!”
幹物妹小埋:“你有本事說,難道沒本事承認嗎!”
幹物妹小埋:“讓我進入你的世界,我讓你看看老鼠和倉鼠的不同!”
幹物妹小埋:“你開門啊!”
看着聊天羣中不斷高呼的小埋,佐藤和真擦了擦臉上的冷汗。
開門?
我要是把門開了,我今天怕不是要被你打死。
人頭狗和真:“咳咳,阿庫婭找我,我先下線了。”
佐藤和真說着直接就下線了。
幹物妹小埋:“可惡!這個傢伙!!!”
小埋咬牙切齒。
普普通通的羣主:“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樣子的小埋呢。”
果然,倉鼠是小埋的禁忌呢。
蘇雲清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在心裡說道,然後將目光看向比企谷八幡,她要趕緊將這個話題轉過去才行。
普普通通的羣主:“對了,@孤獨者中的奇才,五條悟出現後的那些你可以做成記憶副本上傳嗎?”
普普通通的羣主:“我有點好奇這個過程。”
其實也沒有多說好奇,畢竟比企谷八幡該說的都在聊天羣說過了,但沒辦法,現在重點是將話題轉過去。
比企谷八幡也是知道這一點,連忙上傳了記憶副本。
“叮,羣員【孤獨者中的奇才】上傳了一個記憶副本。”
蘇雲清毫不猶豫的點了進去,本以爲沒什麼特別的,結果,還真讓她發現了一點不對勁。
普普通通的羣主:“摩擦下巴.jpg”
普普通通的羣主:“@孤獨者中的奇才,你的世界過去了多久來着?距離劇情開始?”
孤獨者中的奇才:“十幾天吧,怎麼了?”
比企谷八幡有些疑惑的問道。
普普通通的羣主:“十幾天的時間,你和雪之下雪乃和由比濱結衣的感情就那麼深了嗎?”
普普通通的羣主:“她們連五條悟的醋都吃了啊。”
要不是看了記憶副本,蘇雲清還這沒想到比企谷八幡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和雪之下雪乃、由比濱結衣有了這麼深的感情進度。
尤其是由比濱結衣,那拉着比企谷八幡的校服,委屈巴巴的看着他,說“小企,你也可以信任我的”的模樣,誰看了不迷糊啊。
還有雪之下雪乃,那冷冰冰的說着“由比濱同學,我們只是普通人,自然沒資格參與這種跨世界的'大事'”的語氣,說她沒有吃醋誰相信?
由比濱結衣還能夠解釋,畢竟她對於比企谷八幡本來就有好感,十幾天時間好高進一步積累可以理解,但是雪之下雪乃?沒道理啊。
孤獨者中的奇才:“就算你這麼說我也不知道啊。”
孤獨者中的奇才:“我什麼都沒做。”
比企谷八幡自己也不知道,他就只是按照自己的性格做自己而已,沒有特別做什麼,但出乎意料的彼此之間的情感拉近的特別明顯,明顯到他都察覺到了。
普普通通的羣主:“算了,本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普普通通的羣主:“@宇智波舞王,突然想起來宇智波斑你的世界的時間線好像比我們這邊要快是不是?”
普普通通的羣主:“那那個平行世界呢?平行世界的時間流速和你的世界是一樣的嗎?”
普普通通的羣主:“距離你裝作被封印,給予他們三十年的發展時間過去多久了?”
在宇智波天那次的穿越者任務重,宇智波斑和白鬍子獲得的都是一個自己世界的平行世界,只不過宇智波斑那個是僅限於太陽系,而白鬍子的則是平行世界的平均實力三倍於自己世界。
白鬍子在平行世界玩的很歡快,因爲時間線不同,那個世界不僅有過去的自己,還有一堆老朋友,羅傑也活的好好的,雷利和金獅子也都正值壯年。
但是宇智波斑不一樣。
因爲他獲得的平行世界中的千手柱間疑似獲得了穿越者的記憶,擁有了現代的知識,且那些知識中有着那位的各項綱領,所以那個世界中的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不僅沒有因爲理念的不同而分道揚鑣,甚至於宇智波斑還當了二代目火影。
但是,他們想要創造的世界太難了,難到就算是日常世界的現代,也不存在這樣的世界。
絕對平等的世界,是僅存在於幻想中的世界。
貴族與大名佔據着忍界絕大多數資源,他們願意和平民平等嗎?
擁有着稀少的血繼限界,天生就要比平民忍者強大的家族,願意和他們下面的普通忍者、平民平等嗎?
從平民中走出,擁有不錯天賦,最終成爲了忍者的人,又願意和那些平民平等嗎?
所以他們想要創造這樣的世界,首先就要處理掉所謂的大名和貴族,家族、忍者的理念也要改變。
這便導致了一個問題,那些人是否接受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的改變,如過他們不接受,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又怎麼解決?
答案似乎只有一個——戰爭。
在那場戰爭中可能會有很多人死去,甚至這些死去的人中的很多可能是原本支持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的人,乃至於他們自己家族的人,但是想要實現他們的夢想,這場戰爭是必然的。
原本是這樣的,但是聊天羣中的他們以及宇智波斑想到了一個計劃,一個通過事關於整個忍界、整個世界的存亡來強行讓他們放棄一切的隔閡,只爲發展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