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擦着頭髮,穿着略大不合身的睡衣邊走出來時候,發現程景琰正窩在沙發內看着眼前手提電腦。
看程景琰碰手提電腦的模樣,心被高高懸掛起來,電腦不是藍屏了嗎?程景琰在幹什麼。
“這,電腦,好像壞了然後還沒有修理好。”樑以薰腳步輕快走到程景琰身邊。
看他臉上表情,整顆心都被懸掛起來。
怕程景琰在聽見她這話後詢問她,電腦爲什麼無緣無故都藍屏死機。
要被問這個,他可就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了,這電腦會藍屏也是也她亂進網站的後果。
“你怎麼可以用電腦?不是壞了?”等到她走到程景琰身邊時,才發現這電腦很正常的被使用着,只會換她傻眼了。
“嗯?電腦壞了?”稍許擡頭,好看又勾人的鳳眼盯着那依靠在自己背後沙發的樑以薰,臉上帶着笑意,他這樣似乎是碰到了什麼開心事。
很是奇怪,程景琰今晚是怎麼了,爲什麼她覺得程景琰很是可怕?真的很可怕。
在樑以薰想的時候,她也往後退了幾步,臉上表情盡顯詫異。
“奇怪,爲什麼可以用了,還有程景琰是不是怎麼了?”樑以薰低聲嘟囔,很想知道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在她嘟囔時候,程景琰換了一個姿勢,眼神暗了許多更爲深邃,眼神這麼變化着但他的溫柔卻沒發生改變,節骨分明的大手朝着樑以薰勾了勾,洗澡好的他就穿了一件睡袍,上身似乎是有意要解開兩顆釦子,露出精裝的麥色胸膛誘惑樑以薰。
程景琰這樣的姿勢模樣在樑以薰看來就像一個勾人的小妖精,這想法她自己也嚇了一跳,不過是真的像。
看着程景琰這姿態她內心一百個不願意過去的心,但他都命令不得不聽啊...
朝着程景琰那邊走去,樑以薰有一個要奔赴戰場的感覺,兩個人都洗乾淨了,程景琰還一副磨人小妖精的姿態,這樣的佈局,她是差不多知道接下會發生什麼事。
很不想發生這種事,可有無可奈何。
“怎麼了?”樑以薰的聲音有一點怯怯,走到程景琰身邊她也就站着而已,不想在過去幹什麼。
真的不想,樑以薰在表現得很怕時,程景琰內心想法就很奇怪,很想知道他有那麼可怕嗎?
好像他沒那麼可怕啊,他也不是什麼噩夢,樑以薰不用這麼畏懼自己的。
想着,程景琰是讓樑以薰坐在自己身邊的,“坐下。”命令的口吻很是強烈,聽得樑以薰更怕。
今天的程景琰真的很奇怪,越是這樣她越覺得程景琰是想要折磨自己才這樣,不喜歡提心掉膽的感覺。
可沒辦法啊,有時候得提心吊膽的時候就得提心吊膽,被包養的女人都是這麼過的嗎?並非表面那麼風光?
如坐鍼氈的坐下後內心想法很多,程景琰看得出樑以薰這是什麼姿態,看着她這樣,他是再次內心審視自己。
覺得自己並沒有那麼可怕也不會吃人啊,
最多就折磨人而已,樑以薰不該這麼怕自己的。
“爲什麼想出去工作。”程景琰第一次這麼嚴肅點詢問樑以薰這話,在程景琰開口詢問時,樑以薰錯愣點看着他。
爲什麼要這麼問?她要工作的目的也大多都是爲了以沫,其他少數原因就是覺得女人怎麼樣都得獨立,這樣以後被拋棄纔不會太過落魄狼狽。
“因爲我妹 。”樑以薰直接說出這話,在她這麼開口時,程景琰臉上表情很奇怪,說真的,他想知道樑以薰的妹妹到底得來什麼病,醫治的藥費居然那麼昂貴。
他記得他已經給了她很多了,當初買下的錢,現在一個一萬工資的錢,怎麼樣都足夠一個普通人活上大半輩子了。
“她得的到底是什麼病?”程景琰想問問看,如果樑以薰不肯說也不不強迫。
程景琰有時想強迫人說話的時候肯定強迫到你說出來,不想的時候特別的尊重你,他這人就這麼奇怪。
“這不方便說。”不是她不想說,而是不想沒必要和別人說這種事,而且說了就顯示得怎麼多麼可憐,她一點都不可憐也不用別人的同情。
樑以薰想的時候,她倒緘默不語,不過那張精緻掉小臉上卻散發出一種很奇怪的氣息,水汪汪的眼睛內也迸發着不需要人同情或者幫忙的姿態。
樑以薰這樣,程景琰就想要去打破她的,他依稀記得樑以薰在那種地方被拍賣時,臉上的神態是怎麼樣的。
不過那會她臉上表情也流露出了讓他覺得想摧毀的神態,現在再次看見這種神態,他更想摧毀。
樑以薰如果痛苦的話,他會覺得很是高興,至於爲什麼會這樣,他自己也不知道。
只知道現在自己要幹什麼,“你若真想要工作的話,我可以幫你,不過這也得看你怎麼表現了。”程景琰語氣內透露出讓樑以薰怕的語氣。
覺得程景琰現在就是是暗示她,想要工作?可以,要想通過就必須先取悅我,現在程景琰就是這種說法,臉上浮現發表情也在暗示着樑以薰。
在程景琰這麼暗示樑以薰的時候,樑以薰也不想說什麼,她知道程景琰很少會妥協說這種話。
雖然妥協了,可卻是要自己付出代價的,怎麼說怎麼看,程景琰就想要她作賤自己給他看而已,但只要能出去工作不要被囚禁在這別墅內做什麼都可以,想着樑以薰聲音顫抖,“好。”
樑以薰說好多時候,她聲音內明顯有顫抖的音律,她想知道程景琰想要她怎麼做。
想着,樑以薰那清澈的眼眸盯着程景琰,“你想要我怎麼做,你說我照做就好。”她不知道程景琰什麼想法所以想按照他都想法。
樑以薰在說出這句話時,程景琰語氣不悅,“是我要取悅你還是你取悅我?”一句話表明這種事得溫她自己。
樑以薰聽着也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伸手去解開自己身上的扣子,每解開一個釦子她的手就多顫幾分,等到剩下兩樣的時候在伸手朝程景琰那去,想要幫他解開褲子。
程景琰最喜歡不脫就
...
第一次解男人的皮帶,很是緊張,內心的恐懼根本壓抑不住,有點笨拙的解開皮帶倒讓她弄了很久。
程景琰看樑以薰這姿態,也有點不滿,這動作慢慢吞吞的是在解開皮帶要取悅他?不知道這樣磨耗下去會沒了興致嗎?
程景琰想的時候,面色浮現不悅的表情,程景琰面部呈現不悅神態,“你這說在取悅我嗎?”質疑得聲音毫不留情得戳穿。
他覺得樑以薰過會肯定會像個死人一般取悅他,那樣的感覺就像一盤水當頭澆下。
“坐上來自己動。”利索扒掉自己褲子的程景琰面不紅耳不赤的吐露這話來,樑以薰給聽着眼睛瞪得比銅鈴還打。
這種話句和讓她覺得很羞愧,如果可以不在說這種話的話,她還不覺得噁心,現在一股噁心感就這麼斥滿。
很不想按照程景琰說的去做,但爲了自己能去工作,她能怎麼反抗?只能按照他說的做,而且,程景琰也是她的金主,想什麼時候要她都可以。
拿人給的錢去花姐該受這一些事情,樑以薰內心想的時候,她要雙眼一閉直接坐上...
頓時,疼痛之意包裹她整個人,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叫喚聲,這樣的樑以薰意外的激發程景琰的欲...
反常的舒服讓他從被動轉換爲主動,頓時客廳內被一股糜爛的氣息覆蓋...
完事後,樑以薰覺得自己渾身特別髒,想去浴室洗乾淨,便什麼都不說,拖着疲憊的身軀朝浴室走去。
知道樑以薰要幹什麼,程景琰起身跟着過去,他不介意在浴室內嬉戲和一起洗,樑以薰看見程景琰跟着自己很防備。
“跟着我幹什麼?”看着程景琰臉上的姿態,她有點怕。
程景琰直接大步走進浴室內,走進去時順便把樑以薰帶進去,在他帶樑以薰進入這的時候,樑以薰有抵抗掙扎。
不想跟着程景琰一起進入這浴室,“剛剛不是滿足你了,還想幹什麼?你答應的也不能食言。”樑以薰因爲恐懼說話都不擇言的。
程景琰在聽見這話,看着懷中人不停掙扎的動作倒也暗了暗眼神,“就覺得剛剛那樣就能滿足我?”
突然覺得樑以薰這女人特別的天真,這種天真的想法,大概也就只有她會這麼想了,通常這種想法很少人有,程景琰說的時候樑以薰那掙扎的動作突然就緩慢下來了。
她就知道程景琰不會那麼容易說話的,在他說出那種話時候,她還以爲他真的是發生了很大的改變纔會說這種話的。
可現看來,他根本沒發生改變還是原來的程景琰也很是惡魔,程景琰的標籤就在此刻打上,樑以薰認定的事很難發生改變。
她不掙扎的時候,那件擋着遮羞的睡衣就這麼緩緩脫落,程景琰看懷中女人膚嫩如玉,雪白肌膚上覆蓋着剛剛他所留下的印記倒讓他眼神不停的暗沉。
喉嚨忍不住上下滑動,暗啞都聲音突然在她耳畔響起,“樑以薰,這次可是你自己誘惑我先的,本來不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