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撇撇嘴,心想你就是不說我也能知道。
不過,他是如何跟國際歌后有交情的,哼,他過去果然桃花很多。
慕容君昊只瞟了她一眼就知道她肯定又想多了,他是很喜歡看她吃醋的樣子,可是變成了小醋罈子可不好,醋吃多了傷身體的,他伸手捏了捏她的手,笑着安慰了她一下。
舒雅淡定地抽回手,對着他呵呵了一下。
賭局越來越大,一些土豪們開始放大招了,慕容謹誠發現自己手上無論是多好的牌,總有比他牌更好的人,而且壓過他的人籌碼都下得比他多,簡直就是壓着他玩兒。
很顯然,那些人是盯上他了。
很快,慕容謹誠今天能出得起的籌碼就全輸出去了,他越來越心急,開始指責那些人出老千,可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笑了,賭場上如果不出老千,那還能叫賭場嗎?
莉亞見他這副慫樣兒,便表現出不喜:“你要是不會,還是趁早下去吧,這裡所有人都是願賭服輸的。”
是個男人都忍不了身邊的女伴這樣埋汰自己的,何況是慕容謹誠這樣虛榮心強的男人。
於是,他狠狠地咬了咬牙,在一旁下屬耳邊吩咐了幾句,然後便有侍從拿來了更多的籌碼。
這個賭場不存在欠錢,所有輸贏都必須在當場交付清楚,所以每個進來的人都必須進行財產證明,然後領取所證明財產範圍內的砝碼,不過,中途如果還想再公證財產加砝碼,也是可以的。
很顯然,慕容謹誠是準備大幹一場了。
“我們是不是該動手了,他再輸下去,恐怕就是輸的就不是他自己的錢了。”舒雅小聲在慕容君昊耳邊說道。
慕容君昊點點頭,不過他不準備動手:“你對付他,我來盯着桌上其他的土豪,總之,慕容謹誠接下來輸的錢,只能進我們的口袋。”
“嗯,那可是環宇的錢,可不能讓他輸給別人!”舒雅擡了擡圓框眼鏡,表情略呆萌地說道。
這個眼鏡是慕容君昊不知啥時候給她戴上的,說她眼裡的那股機靈勁兒太明顯了,容易惹人懷疑,舒雅腹誹他小心眼,但也照做了。
慕容君昊和舒雅已經有了靜雅,所以對付這些人不要太容易,慕容謹誠輸得臉紅脖子粗,那些大土豪們也不樂意了。
好不容易來了一個人傻錢多的,他們的規矩就是有錢大家分,憑什麼都被那對其貌不揚的男女都贏走。
舒雅對他們就不需要客氣了:“不服啊,不服待會兒單挑啊!”她不介意多贏點兒錢。
只不過她戴着圓框眼鏡放狠話的樣子卻真有些滑稽,慕容君昊不客氣地笑了出來,舒雅瞪了他一眼,立刻取下了眼鏡。
土豪們氣得臉紅脖子粗,但卻也不敢應戰,這個女人的賭技實在是高深,他們摸不透。能忍,是他們這些土豪們,常年駐足賭場的一項重要品質。
不過,他們半個月前輸給了一個傻乎乎卻運氣爆棚的女人,今天又栽在一個不知從哪裡來的品味奇葩的女人手裡,還真是邪乎了。
慕容謹誠見他們竟然爲了贏他的錢而掐了起來,簡直讓他覺得恥辱,他就這麼好欺負嗎?
哼,他就不信贏不了。
可想而知,慕容謹誠最後會輸得多慘了,最後,他氣急攻心,差點暈過去了,是被人架着出去的。
慕容君昊估摸着,慕容謹誠這下應該把慕容楚越的一點老底都輸光了,粗粗估算了一下舒雅面前的籌碼,換成錢,應該得有幾十個億吧,而據他所調查到的,慕容楚越在環宇能拿出來的錢,也就這麼多了。
莉亞見慕容謹誠快暈倒,不由着急跟上他,然後一直安慰,說沒關係,下次能贏回來的。這讓慕容謹誠有些感動,他算是顏面丟盡了吧,莉亞作爲國際歌后竟然還能對他不離不棄……
接下來,舒雅和那些大土豪們進行了一對一的單挑,有勝有敗,卻不戀戰,無論對方怎樣出言激她,她都無動於衷,沒人三局,賭完就換。
那些土豪們顯然也遵守規矩,舒雅不再賭,雖然很不甘心,但也沒攔着。
“怎麼不多贏點錢?”出來後,慕容君昊問道。
“沒必要!”舒雅不欲得罪那些大土豪,“一行有一行的規矩,一行也有一行的平? ,如果我接連兩次打破了這種平? ,那麼這個賭場長久以來的良好次序將會被人打破,總會有人按耐不住心中的怒氣將賭場裡頭的事情泄露出去的。”
慕容君昊點點頭,暗讚自己女人的高瞻遠矚。
“不過,你要是逼着他們打破了規矩也沒事,重要的是你開心!”
舒雅瞪大了眼睛,這個男人要多有底氣才能說出這樣的話啊,他一個人對抗那麼多大亨大土豪,只爲讓她開心。
“是不是我想要無外太空你也帶我去啊?”
慕容君昊皺了下眉,思考了一下,說道:“這個有點難度,不過也不是不可以,需要時間。得研究和製造飛船……”
“停停停…”舒雅趕緊讓他打住,這男人,有必要這樣實誠麼?
“我也就了麼一說,你別當真啊!”
慕容君昊挑挑眉,顯然一副心裡已經有了主意的樣子。
“喂,你不能當真啊!”舒雅想起了以前她不過就是提了一句金槍魚好吃,他便讓人大老遠從海邊運回去一條活的金槍魚,還有她不過就是提了一下游樂場好玩而已,他句派人包下了整個遊樂場。看來,他是真的會把她剛剛的話往心裡放了。
“真的,我只是開玩笑的,你別造什麼飛船了,我不去外太空。”舒雅扯着他的袖子哀嚎。
慕容君昊摟住她的腰,說道:“去一下外太空也沒什麼不好,地球污染這麼嚴重,也許過不了多少年就不再適宜人來居住了,我們找一顆更好的星球去居住…”
“怎麼能這樣呢?我們應該想辦法保護地球母親,怎麼能棄它而去呢?”舒雅孩子氣地質問道。
慕容君昊扯了扯她臉蛋上的蘋果肌,不回答。
兩人照樣在街頭漫步,忽然,前面有騷動,舒雅定睛一看,便見是蔣琳被幾個男人圍堵着,她頭髮凌亂,妝容早就花掉了,身上的衣服也不太整齊了,顯然,那幾個男人欺負過她。
舒雅雖然不喜歡蔣琳,但同是女人,她卻見不得幾個大男人一齊欺負一個女人這樣的戲份。
“都敢在舞臺上脫裙子了,你還有什麼片子不能接的,你們Z國不是有很多靠接******片開始紅起來的女明星嗎?我告訴你,要不是見你在臺上的那股浪勁兒還行,我也不會找上你。哪想到你是這麼個彆扭玩意兒。在舞臺上都能豁得出去,這會兒又裝矜持,真是夠矯情。”那五哥男人當中,有一個明顯是他們的老大,鬍鬚拉碴的,快要禿頂,是個中年大叔。
舒雅細聽了下那個男人說的話,立刻便明白了他們是想找蔣琳拍******片,蔣琳不幹,他們便幹起了強迫人的勾當。
慕容君昊不欲管,但卻見舒雅不太想走的樣子。
“你就算幫她,她也不會感激你的。”慕容君昊太清楚蔣琳的品性了,惡毒又固執,根本不配任何人去同情她,幫她。
但顯然,舒雅卻不這麼想。
“我就當是練手了,放心吧,我不會暴露身份的,蔣琳不會認出我。”舒雅笑着交代了一句,便朝蔣琳走了過去。
“人家願意脫,是人家自己的事,但她不想拍******片,你也不能強迫她。”舒雅抱着手臂,用蹩腳的意大利語冷冷說道。
中年大叔回身看向舒雅,見這來多管閒事的妞兒竟然比蔣琳還要正,不由驚奇。
“她不肯,也就是說你願意咯,我看你比她漂亮多了,而且看上去也很有料的樣子。”猥瑣大叔上下打量了一下舒雅,露出滿意的表情。
舒雅一開始聽不懂這男人說什麼,但他那猥瑣的目光代表什麼意思她還是懂的。
所以,她立刻便炸毛了,操起拳頭就要砸向這男人的眼睛。
只是,有一個人比她動作更快,她拳頭還沒打出去,對面猥瑣大叔就已經捂着眼睛哀嚎了。
“混蛋,竟然敢打我,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嗎?”
“管你是誰,總歸是拍******片的鳥人一個!”舒雅本是來救人的,人沒開始救,卻先被別人用目光猥褻了一番,她不氣纔怪。
怪不得慕容君昊不讓她多管閒事,原來多管閒事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快替我教訓這對狗男女。”猥瑣大叔氣得大叫。
舒雅被他話中的三個字氣得火冒三丈:“你纔是狗男,你要跟狗認親,狗都會嫌棄你猥瑣。”舒雅狠狠地揍他的腦袋,又轉頭對慕容君昊喊道:“喂,幫我把剛剛罵他的話翻譯成意大利語。”
慕容君昊額頭上掉下三根黑線,有些不願意開口說髒話。
舒雅便不高興了:“磨嘰什麼,趕緊翻譯啊!”
慕容君昊便抹了一下頭髮,凶神惡煞地將剛剛那句罵人的話朝猥瑣大叔翻譯了一遍。
如此接地氣的模樣,舒雅笑得差點當場岔了氣。太好玩了,可惜她騰不出手來掏手機,不然她一定要把他剛纔的樣子拍下來,以後給寶寶看,讓寶寶知道他爹也有這樣接地氣的混混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