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兩人各自想着心事,一時之間氣氛有些沉默起來了……
姜雨珊的爺爺的真實身份,楊浩天自然是從王正華那裡聽說過的,說實在的,他也並不陌生,不單單時常能在電視裡看到,也不止一次兩次的在老師馬明寅那裡、鄭老、葉老那裡都見到過,而每次也都是趙爺爺地叫着,只是並不知道他就是姜雨珊的爺爺,當然,那個時候,楊浩天也不認識姜雨珊。
姜雨珊沒有與爺爺姓,那也是因爲在那個動‘亂’的年代,趙智傑自然不會除外的受到迫害,而妻子爲了保護子‘女’,迫不得已與他離婚,劃清了界線,而子‘女’也因此跟着她姓了,也就姓姜了。
直到楊老在最高層領導會議上力‘挺’鄭老重新出來工作,而當鄭老的在中央高層豎立起威信後,便全身而退,也就是鄭老的撥‘亂’反正,趙智傑也就恢復了工作,重新走上領導崗位,不過那個時候妻子由於多年的‘操’勞,再加上十年浩劫裡擔驚受怕,m.吃了太多的苦,身體漸漸地不支,也就離開了人世,趙智傑爲了紀念妻子,也就再也沒有讓子‘女’改姓氏了。
趙智傑並沒有打過仗,一直都是從事政工幹部,曾經擔任過國內重要城市的省長、書記等職務,更有着多年的地方工作經驗,雖說年過七旬,同樣是老驥伏櫪、志在千里,九七年更是出任國家副主席,依然活躍在國家的政治舞臺上,發揮着極其重要的作用。
他與其他人是不一樣的,趙智傑在政治立場方面向來非常的獨立,而且不屬任何一個派系,如果是其他的人,或許很難在這樣的環境之下生存下去的,不過趙智傑已經七十歲了,幹完這一屆也將退居二線,世人不是說無‘欲’則剛的嘛,也正因如此,他也許更能夠跳出這個充滿是非、利潤的圈子,而行爲處事不偏不倚,在高層當中話語量也還是有着一定分量的,甚至得到當年的楊老、鄭老與當今的一號首長信賴與尊敬。
趙智傑自然知道楊浩天這個人,畢竟首都這樣的都市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很多的事情想要瞞過大家的耳目,也是很困難的,當然那些所知道的是一些皮‘毛’的事情,而趙智傑來說,那可是實打實的國家領導人,所知道的自然是比較多的,對於楊浩天從小到大所做的事情,也都是非常清楚的,趙智傑自然也特別清楚楊老的這個好不容易找到的小孫子的能耐不是一般的小,同時也非常清楚鄭老與葉老爺子對於這個年輕人的青睞與重視,與其他那樣,對此也是詫異不已。
因爲趙智傑不是經濟型的國家領導人,一直都是從事政工方面的工作,對於那幾次的全球‘性’的金融事件真正的幕後之人並不知情,而他也知道楊浩天在葉家與鄭老家裡,也都是十分的隨意,就是哪怕面對鄭老,也沒有絲毫的拘謹,想到什麼說什麼,絲毫就不會顧忌的。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在趙智傑看來,這就是能耐,而他更是看慣了那些紅二代、紅三代也不少,許許多多更是家族與派系集全力培養俊傑,可也沒有看到其他人有哪個能讓鄭老刮目相看的,爲此,趙智傑對楊浩天也是有些關注的。
不過當趙智傑給兒子打電話時,才知道這樣的事情,對於他來說,他一直都沒想到過,這個楊浩天有朝一日能夠成爲自己的孫‘女’婿……
這也老人更加高興不已,而這個老人可是一個地道的戲‘迷’,沒事之時都喜歡看戲,更喜歡跟着哼上幾句,不過自從位高權重以來,也就更是注重自己的形象來了,很少會像以前那樣肆意,頂多也就是偶爾哼上幾句,也都是心情大好時,而且在沒有外人之時,可是今天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能讓這位老人如此的開心?
不都是說老小孩兒老小孩兒,這人呀,上了年紀之後,也會突然之間有些小孩子的脾氣,有的時候就想着相互地炫耀。
而趙智傑也正是如此,樂不可滋的,就想着要給幾位摯友打了電話,告訴他們這件事情。
而這些電話還沒有打出去,書房裡的紅‘色’機密電話卻響了起來——
趙智傑也是微微一愣,自己這電話還沒有打出去,難道哪個摯友知道這事,是前來賀喜的?不過他也沒有想別的,只是搖了搖頭,拿起電話:“喂,趙智傑!”
“智傑,我馮遠天,你有空嗎?”
“遠天大哥,真的是你嗎?你在哪裡?我派人,噢,不,不,我親自來接你?”趙智傑聽到這話,頓時站了起來,‘激’動萬分地說道。
“哈哈,我就是一個閒雲野鶴的人,哪能讓你來接我呀,我自己過來吧!”馮老哈哈地笑着道。
“好,好!我這裡有着一瓶五十年的茅臺……”趙智傑放下電話後,臉上更是控制不住的笑容,更不停地在書房裡哼着最爲喜歡的京劇。
而就連一直書房外面的貼身秘書也都覺得奇怪,暗暗地想着:今天首長怎麼這麼興奮呢?真是不可思議呀!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能讓首長這樣呀?
……
“趙爺爺,您好。小舒與馮爺爺來看您了。”葉曉舒嬌憨地給趙智傑問着好。
“丫頭,有一段時間沒有到爺爺這裡來了吧!”趙智傑和藹地撫‘摸’着葉曉舒的秀髮,大爲感嘆地說道。
“智傑,快,把那瓶茅臺拿出來,我都要流口水了!”馮老也是打趣着道。
“遠天大哥,早就給你準備好了!”
“不行,馮爺爺,你不能再喝那麼多的酒了,趙爺爺,也不能喝這麼多的酒,這樣會傷身體的。”葉曉舒見兩位老人又要倒第二杯酒,頓時嬌聲說道。
兩位老人聽了這話,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不過還是聽從葉曉舒的話了,也沒有再喝了,只是聊着當年的一些舊事……
趙智傑一味聊着以前的歲月,更是大爲感嘆着,不過兩人聊着聊着,馮老的話題一轉:“智傑,你可知道天使島呀?”
“當然知道呀,那可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呀……”趙智傑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以他這樣的人物,只是微微一沉思,馬上就想到了一些事情了原因。
馮老只是微微地笑着把飛揚基金等所有事情,就是印尼與非洲的事情也都說給趙智傑聽了。
“遠天大哥,您說,這些都是楊浩天一人所做出來的?”趙智傑這時可真是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地問道,不過也明白這其中的含義,眼睛自然而地看了看葉曉舒,這才明白馮老爺子帶着葉曉舒過來的某些意思了……
“智傑,你可知道楊浩天不是凡人?”馮老繼續說道。
“遠天大哥,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楊浩天是修真人,而且已經進入元嬰期的修真者,根本就不是世俗之人了呀!”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趙智傑了聽到這裡,也是真正的醒悟過來了,也明白葉曉舒這次跟着過來的真實意圖,不過他還是有些怪怪地問道:“小舒,難道你就願意這樣與這麼多的‘女’孩子一起分享這個臭小子呀!”
“趙爺爺,您說錯了,小天哥哥的體質太超乎常人了。一紙婚姻並不能代表真正的愛情,而真正的愛情,也只兩廂情願,你情我意,只要我們過幸福,小舒不會生氣的……”
趙智傑聽完葉曉舒的一番話,才真正的醒悟過來,重重地嘆了口氣:“小舒,可苦了你呀……”
“趙爺爺,其實還有一些你不知道的,雪兒姐姐也就是因爲小天哥哥,才真正的改變了自己,改變以往‘性’格,不斷地開拓進取,纔有了現在聲望,而我呢,有時都想自己與那些姐姐比起來,自己什麼都不會,這也是我拼命的學習各種知識,就是有一天會幫着小天哥哥……”
“哎,算了,我這個老頭子呀!兒‘女’自有兒‘女’的幸福,我這個老頭子也就不管這麼多了。”
趙智傑現在纔算是真正的知道楊浩天這樣的人物對於國家來說有多重要了,就是現任一號首長也都是時常的誇獎,並不是因爲其家族,那是有着無人能比的能耐呀,“不過,不管是什麼人,我這個老頭子也要把醜話說在前面,就是不能欺負我的寶貝孫‘女’!”
“你呀,看來你對小天還是不夠了解的,到時你就知道了。”馮老也是哈哈大笑着道,“好了,智傑,老哥哥敬你一杯!”
“來,來,不要去想那些事情了,我也相信,遠天大哥不會偏袒那個臭小子的!”趙智傑也端起面前的酒杯,與馮老碰了一下,一仰而盡,其實他嘴上這樣說着,可是心裡卻是特別的高興,不過那面子話還是要說的。
而與此同時,千里之隔的國防科技大學楊浩天的宿舍卻是另一翻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