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打開門,秦婉容的聲音戛然而止,隨即便是王司韻石破天驚的尖叫聲!
“你們到底在幹嘛……一大早的來我房間鬼叫什麼……”蘇瑩故意揉了揉眉心,睡眼惺忪的樣子。
“天,天哪……啊……報警!”
秦婉容真的是被嚇到了,然後一臉看着鬼一樣表情的看着蘇瑩,顫抖着道:“你……你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麼……”
“什麼啊。”蘇瑩坐起來,想找拖鞋,可是腳一落地……
兩張鮮血淋漓的臉,一下子出現在她的視線範圍內!
蘇瑩確定,這會是她這輩子都難以忘掉的噩夢!噩夢!
更恐怖的是,她明確知道,這兩人明明是昨天……
“怎麼了?怎麼了?”聽到聲音而聞訊趕來的男生們,也是驚呆了!
“悅悅,悅悅呢……”張佑晨看了看人,下意識的,更加覺得楚悅要出事了,“不行,我要找人,我要去找人!”
“可是我們已經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就除了客房了!”旁邊的男人這才抖抖的道。
“還是等警察來了吧。”完全已經被嚇壞,王司韻的聲音都是抖抖的。
“不必了。”
忽的,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緊接着,就是大門緩緩的打開。
一些列黑西裝,馬上就佔領了所有人的眼球,讓蘇瑩充分意識到了大事不妙。
怎麼可能?計劃如此周密,就連信號定位都切斷了,那些人到底是怎麼找到他們的?
“蘇小姐。”剛開口說話的小女孩,也是一身酷炫的黑西裝,可是看到蘇瑩的表情,不住的有些好笑:“我想,有一些事情,我需要蘇小姐的配合,來人啊,帶走。”
說罷,兩個男人直接把蘇瑩架了起來,可張佑晨馬上衝到前面,一臉的憤怒:“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要把她帶哪裡去?你們要是沒有合法的解釋,這樣完全是犯法的!”
“對呀,對呀!”身後的人們這才反應過來,而後一下子羣情激憤!
“這位先生。”爲首那女孩忽然笑了笑,抽出自己衣袋裡的筆,就在便籤紙上刷刷刷的寫了一通,而後便是一下拍到了張佑晨的頭上!
“有問題,來這裡找我,這位小姐涉及到一些不法行徑,已經觸動了刑偵機關,如果各位想要一起去參觀參觀刑偵大樓的話,我是不介意多帶一些人去的。”
張佑晨原來臉色就鐵青,可看到那女孩子寫給他的便籤的時候,眼神卻是轉向了驚駭!
“什麼,刑偵科……天哪,在我們這裡這個可比警察厲害多了。”王司韻完全是懵掉了,這算是傳說中的大人物麼?
“等等!”看着那些人又要走,張佑晨這才喊道,“那還有一個人不見了,你們是不是也該負責找一下?”
“等着吧。”那女孩子聲音中氣很足,可偏偏臉卻是很幼齒的感覺,對着張佑晨,竟然露出了一抹淺淺的微笑:“反正這家酒店,今天就沒了。”
蘇瑩的心頭轟然一震!
那個人……會想辦法來救她麼?
可是眼下,什麼都做不了,她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一羣黑西裝架走!
“可是,悅悅……”張佑晨滿心的痛楚,難道剛把她找到,就又要弄丟了麼?
“一會警察那邊會派人來,請其他各位詳細的配合做好筆錄,謝謝。”最後,一個西裝大漢走了過來,微微的恭了恭身。
房間裡一下子寂靜了……
“班長,我,我害怕。”王司韻還在發抖,感覺貼着誰都不放心。
“難道真的是她……”秦婉容卻是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想來想去,卻是越來越恐怖。
“你知道些什麼?”張佑晨馬上看向秦婉容。
“……”
另一邊。
毫不知情的楚悅,卻是在安慕的摧殘下,乖乖的喝中藥。
“爲什麼我要喝這個。”楚悅捏起鼻子,看着這種恐怖的東西就想吐,從來都沒想過,古人到底是怎麼把這種東西弄出來再喝下去的。
"不喝藥能好
?”安慕馬上給她甩了個衛生球,“趕緊喝,再不喝就無效了。”
“可是……這真的是……好難喝。”楚悅瘋了,她一向最害怕的就是苦味,現在還這麼黑乎乎的一大碗中藥,想想都是醉。
“誰叫你又生病。”安慕一臉完全沒得商量的語氣:“現在基本上只要是我出現,就得跟你有關,所以就算是爲了我,你也得喝。”
“可是……”楚悅捏起鼻子,簡直是要多憋屈就多憋屈。
“你要是不喝,我就去告訴紀曄,他應該是很樂意來懲罰你的。”他馬上便是輕輕道,嘴角還掛了一條曖昧的笑容。
“不,不要。”楚悅馬上一臉的警惕,隨即看了看那還在翻着熱氣的湯藥,一鼓作氣的接了過來。
“喝呀。”安慕可不會和別的醫生一樣去溫言軟語的勸病人,惡作劇系列的拉了拉楚悅的衣服,“再不喝,你的紀大總裁就來了。”
“你夠狠。”楚悅直接擰起眉頭,想到紀曄不冷不熱的那張臉,又是百感交集。
他還說過要和自己算賬……
想到這裡,她直接就捏起鼻子,一鼓作氣的灌了下去!
“臥槽,你這個女人對自己夠狠的,就因爲我說了句紀大總裁,這是多大仇?”現在他是真的見識到紀曄的威力了,人不在都能成這樣。
要是在的話那還不是他什麼力氣都不用花了?
可是不如他的預期,因爲紀曄根本就不在家,就算是他真的去求救了,紀曄也趕不回來。
此刻的他,正在一一個很幽暗的小房間,眼前放着的,是一個像是監控一樣的小視頻。
而小鏡頭裡坐着的,就是這一次明顯的始作俑者——蘇瑩!
“你們放開我,你們把我關到這裡來,是非法的知道麼?你們有逮捕令還是皇家金牌嗎?你們敢在這兒玩這種把戲,不怕被戳穿坐牢嗎?”
蘇瑩雖然坐着,可是顯然一點都不安分,一個勁的在動。
然而並沒有什麼用,因爲她的手已經鐐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