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毛’要在這種時候睡着啊?好歹她也是個‘女’人,而且已經躺到他‘牀’上了好嗎,就是再累……也考慮下她的心情啊。
她就這麼沒有魅力嗎?
就一點點吸引力都沒有嗎?
他怎麼可以這個時候睡着……
安夏‘欲’哭無淚地將他的手移走,從‘牀’上下來,替權岸脫掉鞋子,吃力地將他的兩條大長‘腿’放到‘牀’上,替他擺正一個較爲舒服的姿勢躺着,然後拉過被子替他蓋上。
權岸有潔癖。
安夏想想又去浴室端上一盆熱水,解開權岸的衣服,給他擦身體。
權岸是真的累壞了,她這麼一大套動作做下來,他沒有絲毫的感知,睡得很沉,也是,那麼久他都沒怎麼休息過,一沾到‘牀’自然什麼都忘了。
安夏替他擦完身體,再給他重新蓋上被子,人累得滿頭大汗。
她坐在‘牀’邊,低頭凝視他的睡臉,睡着了都這麼好看,不像權小虎那傢伙一睡着嘴巴開得老大,跟要吞人似的……
“晚安。”
安夏低下頭在他額頭上蜻蜓點水地‘吻’了下,然後站起來轉身離開,關上房‘門’。
雖然她很想就這樣看權岸睡覺看一晚上,但爸爸不允許她過夜,結婚革命尚未完成,還得小心謹慎。
洗過澡,安夏走到權墨爲她安排的隔壁公寓,她躺在乾淨的大‘牀’上,靜靜地想着最近發生的事……
從權岸回到a市之後,她經歷的一切都像是電影情節似的,大起大落,大悲大喜,他的冷漠,他的糾結,他的不自信像電影鏡頭從她眼前一一掠過。
心,隱隱地疼着。
安夏仔細回味着權墨和權岸的對話。
關於職業抉擇的問題,權墨從來不干涉他們的選擇,時常還在他們各有困難時伸手幫助,爲什麼偏偏對權岸卻干涉了呢?
再細一想,安夏漸漸明白過來,權墨不是干涉,而是替權岸選擇喜歡從事的事業……權岸是聽了她小時候的一句話才決定做醫生。
這麼想來,她都不知道權岸自己喜歡什麼,又想從事什麼職業……
她應該和權岸好好地聊一聊,明天就聊。
安夏在自己的想法漸漸陷入睡眠。
早上,安夏是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吵醒的,那聲音不斷地傾襲着她的腦袋,跟機槍大炮轟炸似的,她‘迷’‘迷’糊糊地醒過來,還以爲又地震了。
搞什麼……
安夏從‘牀’上起來,抓着一頭‘亂’糟糟的頭髮,步伐不穩地往‘門’口走去,伸手拉開‘門’,只見權岸衣冠楚楚、帥氣‘逼’人地站在‘門’口,一雙黑瞳深深地盯着她,帶着一抹急迫,他說道,“安夏,我們去領證。”
嗯,權岸今天‘精’神比昨天好多了。
“嗯。”安夏用力地點了點頭,然後道,“我們一會再說,我再補會覺。”
說着,安夏打着呵欠扭頭往裡走。
“……”
權岸僵硬地站在‘門’口,下一秒,他衝到安夏面前,低下頭對着她的‘脣’便是一通狂‘吻’,“醒醒,趕緊換衣服,我們去領證。”
作者的話:今天更新完畢。明天有飯局,白天可能更新不了,大家可以等晚上一併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