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閻真原本以爲是49入X軍，高譚警署必然門口羅雀。
他一過來，就會受到熱烈歡迎。
隊長、署長拉着自己的手，感動得要把他做成典型大肆宣揚。
成功成爲高譚白騎士，順利接收遺產。
萬萬沒想到，高譚就業形式如此嚴峻，壓力如此之大，就連COP這麼高危的職業，都有這麼多人來應聘。
你們已經卷到了不怕死的程度了嗎？
“這行死亡率很高吧，你們不怕嗎？”夏閻真有點肅然起敬。
“怕啊，不過沒關係。我就是來混一天的，要他們日結錢，結完就跑。我就不信了，剛好明天就出事。”男子顯然早有準備，笑了一聲。
“原來是三和大神。”
夏閻真心裡那點敬意頓時消失。
“你呢？看你的樣子也不缺錢啊。”比爾上下打量了一下夏閻真，作爲一個沒那麼流浪的流浪漢，他的眼力很準。
但也很嚴格，沒幾個人通過他的面試。
不過在最後兩個人中，有一個赫然是比爾。
夏閻真往前擠了一下，排在中間的位置。
“碼頭那麼多，哪個？”
說實話，讓夏閻真想起了現實世界以及這個任務世界都有的，兩大賣雞品牌的“形象人物”結合體。
是不是小丑的手下，在夜鷹俠死後要搞事情。
高譚警署的小門打開，一個穿着棕色風衣的中年男子拿着一個喇叭高喊：“都站好，排隊！”
他融合了柯南和白德曼的故事。
“帶他們領裝備。”
如果連這個陣仗都經受不住的話，還是不要來當COP了。
高登腳步停下，看着集裝箱上的人，臉色大變。
對他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強壯身軀表示滿意。
這樣的人通常意味着麻煩。
高譚補充了一句。
本子上寫了不少名字。
從蝙蝠俠的相關角色來判斷，此人大概率是高譚良心，兼職半個女主——會被抓等待救援。
“因爲K記出手了，他們希望這人不死，幫他們搞定競爭對手。雙方就此進行了長達數年的拉扯。”
“你不知道？”
“小丑是誰？”夏閻真好奇此小丑和那個小丑是不是“同一人”。
上百人，加上夏閻真一共六個人合格，有可能成爲COP。
“在哪學會的？”
“你剛纔可沒說。”
“是的。”
就算是高譚良心高登親自帶隊，也不可能保證行蹤不泄露。
不過小丑在半年前被夜鷹俠打了個半死。
進入到高譚警署。
“我不知道。”
他角色轉化得很快。
小丑躺下以後，他的手下基本就是一盤散沙，潰不成軍。
“現在可以行動了吧？”
比爾問道：“我們要去哪，頭，現在能說了吧？”
行動不會很危險。
比爾很清楚高譚的這套流程，因爲他弟弟沒死之前，就是高譚的COP。
“這個小丑以前的工作就是扮演M叔叔。”比爾一邊解釋一邊退後，“後來瘋了，就保持着那個形象搞事情，M股價受到影響大跌，差點把他抓起來槍斃，我是說死刑。”
他介紹自己的身份，高登，警署副署長。
五號碼頭成爲了一個閒人勿進的地方，甚至是都市傳說之地。
聽到這話，高等似乎略有意動，站起來仔細觀察。
“那爲什麼沒槍斃？”
一道燈光落在一處集裝箱上方，照亮了一個人。
他們前腳剛出警署，後腳那些犯罪分子就知道了。
不存在的。
夏閻真想要打聽一下夜鷹俠有關的消息，幾個人沒怎麼搭理，他也算了。
去就死！
“查爾斯，去財務拿錢。”面對油鹽不進，你逼我我就跑路的比爾，高登選擇退後一步。
比爾糾正道。
不知道他怎麼通過高登的面試的。
不得不出來好幾個COP幫着一羣人排好隊伍。
等了十分鐘左右。
高登帶着六個新人，還有四個老人，開着三輛警車離開警署。
“不是，我聽說這裡犯罪率很高，就來這裡清掃罪犯！”夏閻真義正言辭。
頭頂上有着頗爲誇張的爆炸頭，染成綠色。
警服已經脫下丟到角落。
高登皺眉：“行動結束後有獎金。”
沒有任何訓練的痕跡。
“我現在說了。”
“可是現在不是很缺人手嗎？”
“姓名。”
“缺是缺，但也不能讓什麼人都進來……”高登揮揮手，示意人過來把夏閻真帶進去。
“小丑？”夏閻真適時問道。
今天去五號碼頭偵查，是因爲接到了一些情報，說那裡好像有人在聚集。
“我？我想要成爲正義的夥伴！第二個夜魔俠！”夏閻真挺起胸膛，語氣堅定。
“是很奇怪，像M叔叔和K爺爺對不對？”
“當然，就算是非常時期，想要成爲COP也是一件難事。”高登說道。
提醒好朋友們注意一點。
“行了，先進去吧，你暫時通過了。”高登說道。
這個時候應該躺在精神病院內，插着各種管子吊命。
沒有拉警鈴。
“……”
“沒錯。”
在夜鷹俠死後的當下，高登依然保持着寧缺毋濫的原則。
那是死在小丑手中的無辜之人，怨魂發出來的尖叫。
“小丑是高譚最瘋狂的罪犯，精神病人。”比爾說道。
外面上百人喧鬧着，根本沒辦法站好排隊。
海風帶來一陣陣涼意。
“哈！沒發錢就要我們去拼命。”
“東部五號碼頭。”
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裝，忽略腦袋，筆挺的白西裝竟然有幾分優雅紳士的感覺。
不去！
不只是他，其他人在看到小丑的時候，也在不由自主地後退。
“我不……我是說錢呢？我們說好日結的，你要先給錢。”比爾說道。
“呵……”
“法克！在高譚，你們COP難道還有不拼命的偵查行動？！”比爾大聲說道。
“碼頭。”
“蒙斯特·夏。”夏閻真入鄉隨俗，換了名字。
蒙斯特算是他在任務世界中的常用名了，相對比較習慣。
車子在靠近碼頭後停下，一羣人藉着夜色，開始潛行。
“最後呢？”
車子的塗裝還是黑色的，駛入到高譚逐漸“安靜”的深夜中。
沒衣服穿的比爾在外面還套了一身警服。
高登看了夏閻真一眼發問，他面前的小桌子上放着一張攤開的筆記本，手裡還拿着一支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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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前面傳來了一陣陣呼嘯聲，那是數百人一起發出的聲音。
暫時沒看發現人的蹤跡，唯有海浪的聲音起伏。
比爾聲音從後面傳來，這傢伙已經開始後撤了。
小丑！
“暫時？”
“什麼？”比爾說道，“現在就行動？”
“夏威夷。”夏閻真說道，這個任務世界也有夏威夷，“我父母在我小時候被人槍殺了，他們給我留下了非常豐厚的遺產，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下定決心要成爲正義的夥伴！打擊一切違法犯罪！所以就去了夏威夷進行嚴格的訓練，我連飛機都會開。”
這個小丑，和他知道的小丑造型有不小區別。
這就是全部了。
夏閻真和前面通過面試的人被安排坐在這裡。
比爾瞪大眼睛：“你不是高譚人？”
聽說有人半夜，在附近聽到過淒厲的嚎哭聲。
他特別留意了一下夏閻真的雙手。
至少這六個人，看上去都挺厲害的。
“哦？”高登身子坐直，“你這麼年輕，擅長這兩樣？”
老繭？不存在的。
“我艹！”比爾頓時激動起來，“那裡不是小丑以前的地盤嗎！”
“走。”
“沒事，都一樣。真正的英雄，不會在意虛名。”夏閻真大手一揮，把那點錯誤抹去。
慘白的妝容是一樣，塗着幾乎圓起來的大紅脣，鼻子上也有紅點，不是球，是把鼻子的一部分畫成了紅色。
“是夜鷹俠。”
應該躺在精神病院的小丑居然出院了？！
“那個人就是小丑，好奇怪的打扮啊。”夏閻真低聲道。
從來就沒有嚴格保密的行動。
大廳靠近門的地方有着兩排長椅子。
高登沒想着招募炮灰。
“可以。”拿到錢的比爾沒問題了。
比爾把“你有病”這幾個字嚥下去，拍了拍夏閻真的肩膀。
這要一視同仁，不然只給比爾，其他人不幹了。
高登需要查一下，順便，測試一下這六個新人到底如何。
然後可以查到車子定位的大佬就會把位置告訴他的好朋友們。
夏閻真和比爾，高登以及另外一個COP在一輛車裡。
“年齡，擅長什麼？”
GCPD（高譚警署）早就被滲透得千瘡百孔，跟大漏勺沒有區別。
“20，擅長射擊，近身格鬥。”
輪到夏閻真的時候，纔有三個人通過面試，被幾個COP帶入到警署中。
六個人被查爾斯帶着拿到了裝備，一個帶戰術燈的頭盔，防彈背心以及一把霰彈槍和少量子彈。
比爾尬笑了一下，往旁邊走了兩步，離這個腦子不正常的公子哥遠一點。
那位三和大神。
“只是偵查。”
高譚有很多超級惡棍，小丑是裡面最瘋狂的一個，如果他不是精神病，按照法律，他要面臨384912年的牢獄之災。
那位查爾斯跑去財務那邊拿了錢，直接分給夏閻真他們。
或者說，他在防備什麼。
大家隨便給家人打個電話，拉家常：喂，副署長帶着人出去了，什麼？去哪裡我怎麼知道，車子有定位咯。
“當然，我們缺人，否則招聘你們做什麼？”高登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
高登帶着最後兩人進來。
“是啊，這是怎麼回事？”
夏閻真的恢復力，足以讓他手上、身上的任何訓練痕跡消失。
“查爾斯，帶他們去拿裝備，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展開行動。”高登說道。
哪怕是其他超級惡棍，也不願意和小丑打交道。
唯有最前面的高登站着沒動。
眼前之人，肯定不缺錢，嗯——還是個公子哥，怎麼會來幹COP？
隊伍裡可以沒內鬼，警署就不可以了。
小弟們也散去。
那幾個人都是目不斜視，端正而坐。
一張小桌子被搬出來，那個風衣男就在外面開始招聘。
高登面試的速度很快，長長的隊伍快速減少。
還讓夏閻真脫下外套，伸手捏了捏他的手臂，按了按胸膛。
“最後的結果就是這個，小丑的造型在雙方拉扯之下，變成了這樣，太可怕了。”比爾語氣顫抖。
“是啊，太可怕了。”
夏閻真點點頭。
就是不知道兩人說的可怕，是不是指同一個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