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起女兒的厲害，又覺得不意外。
“雁兒，這是爲何？”焦素素看到與平常有些不一樣的女兒，已經察覺事情不對了。
仔細想來，仲雲楓和趙月成親那段時間，女兒就表現得有些不一樣。
千雁自然是將仲莫憂那一輩子的事情說了一遍，詳詳細細說，一點都不漏下，說完已經到深夜。
焦素素時不時低聲哭泣，時不時壓低聲音咒罵。她相信女兒的話，那些一定是真的。
“女兒，你受苦了。”
“趙月，仲雲楓，趙岱，他們都該死。”焦素素很遺憾女兒最後沒能殺了那幾個罪魁禍首，恨的不得了，“待孃的內功大成，一定能找到機會把趙岱殺了。”
天下本就不太平，據女兒說因爲趙岱的昏庸，世家的腐敗，再過兩年各處就有揭竿起義的百姓。瀾國地盤是減小再減小，要不然女兒不會代替戴芙被送去和親。
戰亂會來，瀾國一定會滅亡，把趙岱這個昏君殺了，她是完全沒有心理負擔。
女兒不是真的小孩，心頭有成算，焦素素哪怕心裡擔憂，也不會阻止她想做的。
“娘聽你的安排。”焦素素也想明白了，女兒拿出那些內功心法，應該不是她安排人找的那些，可能是女兒藉口將這些東西拿出來。
要不然，怎麼可能憑藉幾本醫書就會用毒。
千雁把故事編完，見焦素素毫不懷疑，就說了計劃，讓焦素素安排人繼續到各國賺銀子，順便打聽各處的消息。
取天下對千雁來說不難，只需要好好謀劃些年頭，統一都不是問題。
但是現在有個很合適的人選，仲莫憂那輩子死時，這個人剛剛稱王，算是天時地利人合。可是這個人既然被丞相找到，說明最後應該是發生了一些事，導致結果出現意外。
她很快想起了第一次去公主府聽到的那個秘密，戴芙是公主面首夏鈞的女兒，並非前駙馬戴長瑞的。
知道這件事的估計就公主府那幾人，旁的人不會曉得，她能知道都是個意外。
若是沒有猜測錯誤，意外就出在戴芙身上。
如果丞相所挑選的那個身份的主人，以爲戴芙是戴長瑞的女兒，勢必會對她留幾分情面。
可戴芙清楚她不是戴長瑞的女兒，在那個人沒防備的時候，肯定會做一些不利於他的事情。
也只有出了這樣的事情，那個人的身份纔會被丞相選中。
那個人現在叫戴淮殊，表面上是一小縣城的戴家公子，爲人老實木訥。實際上還是一山頭的山匪，暗地裡在謀劃着一個天大計劃。誰也不知道，這人多智近妖，才十幾歲，卻幹了許多一般人想都想不到的事。
之所以會知道這些，是她經常看焦素素的信件，裡面時常會提及一打劫貪官的山匪，對往來的百姓和小商戶一點都不感興趣。
她就留意了下這些，才發現背後藏着許多了不得的東西。
追其身份，戴淮殊曾是戴長瑞的學生，說是學生，其實和養父子的關係差不多，他的性命是戴長瑞所救。
趙月爲得到戴長瑞用了不少手段，還抓戴長瑞的未婚妻威脅。這位未婚妻性子不屈，直接一頭撞死。
她的死沒有改變什麼，趙月爲達成目的無所不用，接着陷害未婚妻家族和戴家，戴長瑞纔不得不從。
次日，千雁被公主府的人接走。
再次見到千雁，戴芙開心不起來。
關於這個小賤婢的任何，她依舊說不出。娘提出要接對方過來，她還表現出有很大興趣，明明她內心一點都不希望見到這小賤婢。
戴淮殊：呼哈，總算出來。()
戴淮殊：斯文老實公子是我，兇惡的山匪是我，造反稱王的也是我。不知道老婆喜歡哪個？
千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