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先生請上車。☆雜〞志〞蟲☆”
上了車後,剛纔攔住他去路的陌生男人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開車的司機同樣也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對於唐米這樣的安排,尚子西越發的搞不懂了。
車子在高速上快速行駛,窗外的風景飛速掠過,此時的尚子西沒有閒情逸致去欣賞一掠而過的窗外風景,儘管是在四九城鮮少見到的雪景。
不一會,只聽副駕駛室上的陌生男人開口對他問道:“尚先生以前來過哈爾濱嗎?”
“恩。”尚子西惜字如金的回答道。
受到冷待遇,陌生男人也不在意,繼續說道:“尚先生,哈爾濱是冰城,冰雕以及雪白的雪景是很出名的,您不信看看窗外,道路兩旁隔着一段距離就會有一座簡單的冰雕。”
尚子西被他說得不耐煩,摘下太陽鏡,眼尾不經意的掃過窗外,頓時,愣住了。
失態的雙手趴在車窗上,看着外面略過去的景象,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顫慄,落下車窗,半個身子伸出車外。
黝黑的雙眸深深的看着道路兩旁的小型冰雕,只見透明的冰雕上,此時被紅色的燈光照亮,一閃一閃,十分的漂亮。
這並不是讓尚子西失態的地方,而是冰雕上,用色彩斑斕的彩色字體寫道——尚子西,你願意成爲我一輩子的俘虜嗎?
窗外掠過的冰雕上都鑲嵌着同樣的彩色文字,同樣的一句話,同樣的小型冰雕,同樣的紅色燈光,同樣的炫彩奪目,同樣的漂亮。
尚子西雙手撐在車門上,半個身子露在車外,車子行駛着,冷冽的寒風吹拂着他的臉頰,不一會,他的鼻尖被凍的通紅。
就是如此,他嘴角的笑容以及眼底的驚喜都未曾褪去半分,反而越來越濃郁。
他的小丫頭呵!
不用得到任何的證實,他也知道,這些冰雕的傑作定然是他的小丫頭爲他準備的,如果說,在來哈爾濱之前他不知道她爲什麼來了這裡,而現在,看到這些冰雕,看到經過用心佈置的冰雕,看到冰雕上的文字。
如果他還不知道她要做什麼,那麼,他就是一個不解風情的傻瓜。
如果說,在來哈爾濱之前,他的心是忐忑的,是不安的,是慌亂的,那麼此刻,他的心是激動的,是緊張的,是興奮的,是迫不及待的。
僅僅兩個小時,他的心境就來了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天上地下兩個極端。
儘管是這樣,絲毫也不影響他的感動以及激動。
他恨不得立馬見到小丫頭,將她緊緊的擁在懷裡,抱着她,看着她,凝望着她,親口告訴她,他願意成爲她一輩子的俘虜,這一生只做她一個人的俘虜,絕不言悔!
想到這裡,胸腔中的衝動好似脫繮的野馬一般,瘋狂的奔馳。
退回車廂內,不顧已然被凍僵的臉頰,急聲說道:“她呢?我要見她!”
聲音中毫不掩飾他的激動以及迫不及待。
副駕駛室中的陌生男人笑道:“尚先生,您先彆着急,還不到地方,這是唐小姐讓我交給您的,她說,您看過之後,是繼續前行還是離開,全憑您的心意。”說着,男人遞給尚子西一個pa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