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唐米用力掙扎着。
尚子西沒有絲毫放開她的跡象,低聲說:“小丫頭,你對我終究還是無法狠心的對嗎?”
“再說一遍,放開我。”
“不放,小丫頭乖,讓我抱一會,就一小會,我真的好累。”尚子西疲憊的說道。
他確實很累,連續一個多星期的睡眠不足,加上一天**的神經緊繃,就算是鐵打的人也會承受不住,他現在已經到達極限,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就一直在強撐着。
聽到他疲倦的聲音,唐米的心確實軟了,但想到他的所作所爲,硬逼着自己硬起心腸,冷聲說:“我最後再說一遍,放開我。”
尚子西聽出她語氣中的認真,微微嘆了口氣,將人抱得更緊了。
感受到他身上的溫度以及熟悉的氣息,他的氣息充斥在她的鼻翼下方,他的溫度自指尖蔓延至全身,唐米只覺得整個人都浮躁起來,心煩意亂。
他對她的影響讓她覺得煩躁,隨即掙扎的越發厲害起來。
不管她怎麼掙扎,都無法掙脫開他;不管她怎麼掙扎,受傷的胳膊都絲毫不受影響;不管她怎麼掙扎,都無法脫離他的氣息,就好像不管她做什麼都無法逃離他的世界一般。
漸漸的,她掙扎的累了,雙手無力的垂下,任由他抱着,等着他鬆開她的那一刻,任人魚肉不是她唐米的作風,但是,此一時非彼一時,她現在是傷患,有心無力啊。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抱住她的雙手出現鬆動的跡象,趁此機會,唐米一把推開尚子西,黑亮的大眼瞪得溜圓。
被推開,尚子西顯得十分的平靜,猶如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一般。
“小丫頭,我們談談吧!”
唐米嗤笑不已,譏諷的看着他,冷冷的說道:“如果你要說的是剛纔的那些話,我已經聽到了。”
對於她的嘲諷,尚子西不以爲意,擡手,順了順她的頭髮,誰知,被唐米毫不留情的打掉了,他也不惱,輕聲說道:“對唐翟說的那些話,都是真心話。”
“真心話?”她憑什麼相信那是他的真心話?她可沒有忘記,在他說完他那所謂的真心話後,他是怎麼對待她的哥哥的。
說是真心話,倒不如說是他把她哥哥騙出去的話。
“是真心話,小丫頭,你不要着急給我判刑,在給我判刑之前總該給我辯解的機會吧,現在沒有人來打擾我們,我們心平氣和的談談好不好?”
唐米眯着雙眼看着尚子西,語氣不善的說:“好啊,談,就談談你招呼不打一個去美國吧,就談談,爲什麼接電話的人是cara而不是你吧,就談談我被挾持命懸一線是段藤救了我吧!”
每一個字,每一個音符重重的敲擊着他的心窩,尚子西心中一痛,她的質問,他無言以對,因爲這些都是他做的出事。
看到他說不出話來,唐米嘴角的譏諷加深,“怎麼?回答不出來了?剛纔你質問我哥的氣勢去哪裡了?剛纔你算計我哥的理直氣壯去哪裡了?尚子西,你知道你這麼做只會讓我覺得厭煩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