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口無遮攔的話氣到了,唐翟目光深沉的瞪着她,幼稚的做出反擊。〾雜⌒志⌒蟲〾
“說,是哪個野男人教的你這些。”
程思妙頓時被他逗樂了,沒好氣的看着他說道:“叫唐翟的野男人教的我,怎麼樣?有本事揍他啊?你真要有本事,你敢揍,我就敢和你睡。”
此時此刻,唐翟的臉色已經不是用難看鐵青所能形容的了,紅果果的挑釁有木有?
一個翻身,成功的翻身把歌唱,男上女下,唐翟居高臨下的看着他,深邃的雙眸中好似隱藏了一頭兇狠的狼一般。
被他這麼看着,程思妙表示自己不淡定了,口乾舌燥,渾身不自在起來,“你起來。”
儘管心裡再如何的不淡定,她都不會表現出來,因爲她不想看到他得意的模樣,更不想在他面前吃癟,她已經打定主意,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都要把他吃的死死,包括在男女之事上。
雖然知道男女很難平等,但是,她就是要打破男上女下的不公之事。
程思妙的雄心壯志一個人是不可能完成的,也要看唐翟成全不成全她。
事實證明,唐翟雖然**她愛她疼她,但是,對於自己男人的尊嚴,還是護的很緊的。
只見唐翟笑得意味深長,神神秘秘的看着程思妙說道:“你不是要和我睡嗎?如果我起來,你怎麼和我睡?”
程思妙有種恨不得立馬咬斷自己舌頭的趕腳,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是什麼?
儘管勝負已分,懸殊已定,但程思妙如果是認命的人,那麼,她就不叫程思妙了。
“昨晚不是已經睡過了?難道你嚐到了甜頭,欲罷不能了?”妖嬈的衝他眨眨眼,語氣**刻意壓低聲音說道。
頓時,臥室裡的**氣息驟起,甜膩的氛圍在空氣中靜靜流動。
唐翟渾身不自在的看着程思妙,既好氣又好笑,果然,她只能隨處點火,而他卻只能看着他,自己動手滅火。
爲了防止昨晚的事情再次發生,唐翟咳嗽了兩聲,臉不紅氣不喘的放下狠話,“小東西,你等着瞧,新婚之日,洞房花獨夜之時,讓你好好見識一下你老公我的雄威。”
**露骨的話頓時讓她的小臉上染了一層紅霞,耳邊不斷迴盪着他的**意有所指的聲音,思緒不自覺的飄到了昨天晚上。
本來昨天晚上她以爲水到渠成,半推半就會生米煮成熟飯,誰知道,在最後關頭,只差臨門一腳的時候,他難受的踩下了剎車。
他突然停下,讓她渾身猶如火燒一般難受,這樣的感覺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她想把動作大片中的男女主叫揪出來問問她,爲毛難受的不只是男人,女人也特麼的這麼難受。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求而不得?
當時,對他的渴望,好似要將她吞噬一般,渾身不舒服的扭來扭去,對他在最後關頭停下來的舉動十分的不滿。
而對他的不滿終止於他說的那句認真到讓她想哭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