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薅到郭凡和江辰的羊毛，那意味着這是要被帶飛的節奏！
試想下在郭導的電影中出現他的技術，那是多值得驕傲的事情。
不過徐總高興沒有多久，就見識到了郭凡和江辰作爲合作人絕對不是什麼輕鬆的事。
“江院士，郭導，現在技術負責人也是我，你們是想看看渲染引擎嗎？”
“不錯，如果可以的話，能否給我們看一部分代碼，不用核心的那一部分就行，我需要看下你們的實力如何。”
對於技術型公司來說，光聽他們吹不行，畢竟那羣人能把牛都吹上天。
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看代碼。
但核心代碼人家肯定不願意拿出來，這也是爲什麼江辰主動提出不看核心代碼的原因。
他如果不是去識趣真的說了，那人家拿出來不是，不拿出也不行，完全就尷尬了。
徐總遵照着江辰的說法，拿出了有些年代感卻又幹淨的筆記本，在鍵盤上敲擊了一會兒後，調出了部分代碼出來。
江辰爲了避嫌，並沒有讓MOSS去掃描代碼，而是選擇自己親自去看代碼。
“我看了下你們的程序架構，說實話有點太亂了，風格不是同一個寫出來的？”江辰作爲程序大佬，一打開徐總提供的部分代碼，眉頭就緊皺了起來。
徐總面對江辰這種級別的人，當然不敢說謊，於是老老實實說了原因。
“其實是因爲前面程序員離職後我們後面又找了人的原因，現在技術經理也離職了，整個公司就我和財務。”
“財務本來也是兼職的，所以也很少來這裡。”
江辰看向了對方，心想這不就是一個光桿司令嗎？
真的太慘了。
“現在整個行業生態環境就是這樣，頂層吃肉，我們喝點湯罷了。”
“早年我們電影行業不發達，大家用的都是外國技術，國產技術沒有下游支撐，計算開發出來，迭代是個問題，沒有迭代，技術就廢掉了。“徐總下意識拿起了旁邊的煙盒，但想到郭凡和江辰兩人在，立刻把煙盒放下了。
“現在我們的電影雖然發達了起來，可大家都習慣用外國軟件了，所以我們的市場並不大。”
“我也想最大最強，請一羣牛X的程序員過來，把整個渲染引擎更新了，但沒有這個錢。”
徐總尷尬地笑了笑，這也是爲什麼他剛纔在介紹自己時，讓郭凡叫他小徐的原因。
手下一個兵都沒有，還叫什麼總啊！
聽起來就害臊。
郭凡和江辰都是心思敏捷的人，看到對方臉上露出了落寞的神色，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徐總，其實更新渲染引擎不需要請太多技術員，我這邊願意和你們合夥開發新的渲染引擎出來，不知道你是否願意。”
徐總一聽江辰願意幫忙，生怕對方後悔，忙答應了下來。
江辰沒有在這個跟對方談專利權和股權問題，這些東西都是由技術價值做決定，他不想現在就趁着對方急切想和他合作的心理去佔便宜。
反正他有自信，對方絕對不會也不敢佔他的便宜。
“行，我們還確定下合作細節。” 合作細節的確定過程其實很簡單，因爲現在新擎科技公司只有一個人，所以什麼事，只需要跟徐總交流就行。
確定了合作細節後，江辰還跟對方簽了合同，裡面提到新擎科技會提供現有渲染引擎給江辰做研究，江辰在研發出新的渲染引擎技術後，需要授權給到新擎科技使用。
江辰拿到了核心代碼之後，和郭凡有輾轉到了另外一家做國產渲染引擎的公司當中。
另外一家的情況比新擎科技好不了多少，雖然員工比新擎科技多了兩人，但總要業務也處於停擺當中。
中途郭凡也問過江辰還有有沒有必要和第二家渲染引擎公司合作時，江辰說：“如果我們只扶持一家公司，以後勢必會造成一家獨大的局面。”
“郭導應該知道泡菜國的財閥吧？”
“那種龐然大物，現在誰還能撼動它們？”
一聽到江辰提起泡菜國的財閥，郭凡好奇了起來：“江院士，他們那些財閥有沒有找你合作過？”
江辰回憶了下，說：“確實有找過，說是想發展航空項目，但你也知道，他們那個情況，誰敢跟他們合作。”
“我怕跟他們合作之後，他們就會宣佈玄女、祝融是他們的了。”
“不過有一說一，泡菜國和腳盆雞這兩塊市場我們確實可以去闖一闖。”
郭凡微微睜大了眼，看着江辰：“江院士，你說的市場是？”
“電影還有電影相關。”
“咱們就要學好萊塢那套模式，不放過任何一個海外市場，更何況我們的電影也能激發大家對科學領域的探究，總得來說是有利的。”
“江院士，其實是因爲好萊塢在那裡還有市場的原因吧。”郭凡想了想便猜出了江辰的目的。
被戳穿的江辰也不掩飾了，他說：“其實這些電影技術爲什麼敢壟斷，就是因爲他們好萊塢還有市場的原因！”
“如果連市場都沒有了，我不相信他們還敢那麼囂張，敢禁用別人的軟件。”
“現在好萊塢市場份額，除了泡菜國之外，就數腳盆雞最多。”
“我現在手上有些腳盆雞各個企業的股份，我打算到時候安排一下，從腳盆雞先下手。”
郭凡這才明白江辰的意思，但想讓好萊塢的電影份額繼續下降，這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泡菜國和腳盆雞人從小就是看好萊塢電影長大的，要想讓他們摒棄這個傳統，太難了。
不過江辰既然想做，郭凡當然會支持。
兩人和MOSS在拿到渲染引擎核心代碼後，回到了基地。
江辰將核心代碼直接丟給了MOSS讓他先分析做一套新的渲染引擎出來。
在編寫代碼這方面，MOSS的能力已經超過了大部分人，所以江辰讓他去做前期的工作可以大大節約他的時間。
MOSS在忙的時候，江辰沒有忘記他的宏圖大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