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就是你。”紀可沁手指指着池敏兒的臉,聲音緩慢,但警告性十足:“你嘴巴放乾淨一點,你急着想做誰的女人,我不管,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說。”
上官勵的女人,上世她可能爲此奮鬥好多年,可是現在她卻覺得無比諷刺。
池敏兒被紀可沁眼神中的冰冷,嚇得後退半步,但很快她知道自己並不能就這樣被紀可沁嚇着。心裡想着自己無辜被打了一巴掌,這口氣怎麼都咽不下去的。
馬上向前邁一步,擡起手想狠狠甩一耳光給紀可沁。池敏兒的手才往下,就被唐君赫一手抓住,俊臉整個都黑了下來,眼神恨不得把她給毀掉。
唐君赫寒聲地說着:“可沁那巴掌,可不僅代表她,也代表我。如果不是池伯父池伯母這麼多年對我也有許多關照,你以爲你還能出現在這世上嗎?”
“君赫哥哥,你真的被紀可沁這個女人給騙了,她不是什麼好人。”池敏兒急急地說着,雙眼含淚不知是被唐君赫緊掐的手痛得還是委屈着,但還是不死心地說着:“之前紀可沁可是沒有上官勵就活不下去的,她突然間爲什麼會和你結婚,肯定是她和上官勵商量好的,他們倆個聯手來陷害你……啊……”
話還沒有說完,唐君赫就再也忍受不了,一手把池敏兒甩在地上。
池敏兒此時狼狽跌坐在地上,但她還同不死心地指着紀可沁說着:“紀可沁你敢說我所說的全是假的嗎?”
“池敏兒,不要再說了。”季文興還是忍不住開口。要是再讓池敏兒這樣說下去的話,唐君赫是不介意破例動手打一回女人的。看着地上的池敏兒,他很想跑去扶她起來,可是他卻忍着。
可是池敏兒永遠都不懂,季文興對她的苦心,只認爲季文興這是不幫她了,眼神不斷地流下來說着:“文興哥,現在連你都不幫我了嗎?”
“幫你?”季文興像聽到最好笑的笑話
一樣,可露出的笑容卻比哭還難看,看着地上的池敏兒說着:“一切到此爲止。”
他知道他自己可以向池敏兒妥協很多很多,但他並不允許她戲弄他的感情。利用他來做出傷害他最好朋友的事,這事事情原本就不可原諒了,而且她做出利用他來做出今晚這事情,也可以看清楚她對他真的沒有男女感情的。
他們這些從小到大都被培養成家族的繼承者們,所學習的有許多事情,對於知道這事錯了就必須以最快的速度斬斷,他和池敏兒的感情,他會記得一輩子,但此時此刻必須要斷了。
“你們爲什麼就肯聽我說的呢?紀可沁她不是好人,她和上官勵肯定有一腿的。”池敏兒看到季文興都不站在她這裡,她幾乎是要崩潰對着所有人吼着,好像靠着聲音大就能叫醒他們。
唐君赫此時是忍無可忍了,看着地上的池敏兒,他是真的在想着用什麼辦法讓她死。紀可沁看到他這樣子,她也並非關心池敏兒將會有什麼下場,但是她是越來越不舒服了,她緊抓着唐君赫的衣袖。
唐君赫這時才記起,他得快點帶紀可沁離開。
這時一直安靜站在窗口邊的上官勵開口了,他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樣子,看着地上的池敏兒說着:“是我們真的有一腿,還是你個人希望我們真的有一腿呢?池敏兒小姐,什麼事都要有個證據,並不是你張口開口說是什麼就是什麼的。”
“證據,你跟我說證據?”池敏兒這時搖搖晃晃從地上爬起來,唐君赫剛剛甩她下地,是一點情面都沒有的,摔到的地方現在還隱隱作痛。
“當然是和你說證據,不然和你說什麼?談情說愛嗎?”上官勵冷冷地一笑,接着掃了池敏兒一眼說着:“你這樣的貨色送給我,我都不會要的。”
“你……”池敏兒氣得整張臉都紫黑色了。
季文興雖然不想再理會池敏兒的事情,但聽到上官勵這樣說着,也是很不贊同地看向他。
上官勵微仰着頭對上季文興說着:“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池敏兒叫的幫手就是你了吧!你可知道她都做了什麼嗎?她給可沁的水下了藥,剛好今天我也這酒吧裡,她請我喝的那杯酒也是下了藥。
接着就是讓你想辦法引可沁來到這房,然後她引我來這房裡。你們想想,兩個都喝了藥的男女在一個房間裡會發生什麼事,而且她也會掐着時間再請衆人過來看一場戲……
然後事情就很完美了,我是男人身體給你們看了倒也沒什麼,可整件事最大受害者可是可沁。這麼有針對性的事情,你們還想幫着她?還讓她開口說話,直接堵上她的嘴,丟到大海里餵魚。”
上官勵看到紀可沁這全然相信唐君赫的樣子,和剛剛與他獨處時,整個人就像刺蝟一樣完全不同。他知道在紀可沁心目中唐君赫是可以相信的人,而他卻是小人。
知道這事,他感到很傷心,但他還是忍不住幫紀可沁說話。這時他有些明白,當很愛一個人時,希望她能好好的。
季文興他們並不知道池敏兒給紀可沁下藥的,現在聽上官勵這麼一說,十分吃驚,再轉頭看向紀可沁,她的臉色更是驗證了上官勵所說的不假。這下大家看向池敏兒的眼神都轉變成憤怒,沒想到單純的她居然如此心狠。
“你說謊,剛剛你和紀可沁在同一個房間這麼久,誰知道你們在裡面做了什麼事,又說了什麼話。”池敏兒還是嘴硬地說着。
“池敏兒,你X的,你居然用計騙我,今天我非拆了你的骨頭。”束紅這時風風火火趕過來,衝進來就是一副要和池敏兒幹架的架勢,一雙美目含怒瞪着。
江哲浩看到束紅一副母老虎下山的樣子,趕緊抱着她,笑嘻嘻地說着:“有話好好說……”
“我說你的死人頭。”束紅直接一巴掌呼到江哲浩的臉上,可是對方還是不放手,只好一手指向池敏兒說着:“你這個虛僞的白蓮花,今天我非把你連根撥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