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勵,我喜歡你。”
“有多喜歡?”
“很喜歡很喜歡……”
那是12歲的她,在紀曉曉的教唆下,不管不顧地衝到上官勵面前表白,生怕上官勵會被他班的班花搶走了。
上官勵生日邀請了他班的同學和豪門的朋友回到上官家燒烤,而她非纏着她母親帶她和紀曉曉一起去參加。當她這樣衝上去跟上官勵表白時,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那些豪門朋友的家長和她的母親也聽到。
“可是我不喜歡你咧!”上官勵平淡的表情看着她說:“就算你哭也沒用,我就是不喜歡你的。”
“爲什麼?”聽到自己喜歡的人說不喜歡自己,當時12歲的她大哭地抓着上官勵的衣角問道。
“不喜歡就不喜歡啊!哪裡有那麼多爲什麼,以後你少在我面前出現了……”
那年上官勵這樣說着,周圍都是隻有十一、二歲的小孩子,甚至還有更小的小孩,一聽到表白被拒絕就站在旁邊那裡大笑着,還有人指着她說羞羞臉。
她哭得很慘,很傷心,感覺心都要裂開一半。
一雙溫柔纖細的手輕輕爲她擦乾眼淚,天使的微笑,溫柔如春風的聲音說着:“可沁,不哭。”
“母親,上官勵他說他不喜歡我。”
“沒事的,他不喜歡就不喜歡,以後可沁會遇到一個喜歡你的王子,到時他會把你捧在手心上,絕對捨不得讓你爲他流一滴眼淚。”母親那溫柔的聲音讓她安靜了下來。
“可是我想上官勵是我的王子。”
“可沁,生命中的王子並不是想的,而是用心去感受。”
“用心感受?怎樣才能感受得到?”
“等到你真正王子出現,你就能感受得到了。”母親在她臉上輕輕落下一個吻,繼續輕聲地說着:“到時母親就能放心把你交給他了。”
“母親……”
隨後眼前的場面開始拉長變形,母親溫柔的臉慢慢變成唐
君赫那絕美的臉,不同的臉,相似的眼神,是對她充滿了愛的眼神。
“可沁,我愛你。”
唐君赫那溫柔充滿愛的眼神,紀可沁在自己親生母親那看到過,現在他是第二個對她露出這樣的眼神的人。
——可沁,母親現在可以放心走了。
母親那溫柔的聲音在她上空響起。
“別走……”她伸手想去抓住那將要消失的聲音,而這時她的手被一溫暖的大手回握着,慢慢也從黑暗中清醒。
“怎麼了?做惡夢了嗎?”唐君赫把她擁入懷中,赤裸的背後也緊貼在他火熱的胸膛,而他在她的脖子肩膀輕輕落下幾個吻。
“我、我剛剛睡着了?”紀可沁大腦有些轉不過來,剛剛那的事情是那麼多年前的事情,她之前都沒有記得,沒想到今晚居然夢了,而且所見到的場景還是那麼清楚。
“嗯?你好像是暈了過去……”唐君赫給她一個曖昧的笑容。
耳邊傳來他這樣的笑容,她脹紅了臉,想推開身上的他,但他卻紋風不動,這讓她不由嘀咕着:“今晚可以了吧!我好累,想睡覺了。”
“既然醒來了,那我們繼續剛剛的事情吧!”唐君赫輕咬着她的耳珠,熱氣呼進她耳邊。
“我累了……”
“我動就行。”唐君赫臉皮已經厚到讓紀可沁不由驚歎的地步,見到她還想說什麼時,在她耳邊開口說着:“今天我所受的傷還沒有被撫平,所以你得好好愛我。”
“唐君赫……”
聽到他又開始耍無賴,紀可沁哭笑不得。他則是笑而不語,翻過身把她困在他的懷中,又進行繼餐。
接下來的日子就這樣平平淡淡地度過,感覺好像隨着紀曉曉懷孕了之後,日子就好像安靜了下來。
對於這些安靜的日子,紀可沁還是蠻享受的,如果沒有唐君赫就像不能滿足的野獸,可能她覺得生活會更好。
平時去培訓班上上課,而交給唐君赫那中藥護膚品的方案,他也是以着最快的速度,最好的
人力與物資放到護膚品上。因此,這護膚品也是很賣得很熱火。
此時的紀可沁生活過得忙碌又充實,雖然是這樣,她卻沒有忘記自己醒來要做的事情。
只是現在想到上官勵是唐君赫同父異母的弟弟,唐君赫從來沒有在她面前提過這事。但這個卻是事實,所以她必須要把這事考慮進來,重新策劃一下。
現在經過這麼多的事情之後,她也慢慢發現背後主謀最大的主謀是申易貞。
上官勵則是太過聽申易貞的話,就像娶她,接着三年後又是殺了她的兒子,又把她送進精神病院……上世這些事情她看到的全是上官勵所爲。然而再次醒來,她看到了上世自己忽略的申易貞。
她母親的死,上官勵有參與在內,而此時她很肯定申易貞纔是最大的推手。像曾雪琴說的那樣,申易貞很恨她,因爲恨她,所以先讓她失去她母親的保護,然後再慢慢折磨死她。
送她進精神病院其實是申易貞的意思,這麼說上世送她進精神病院的是申易貞讓的?而她那個剛滿月就離開的兒子,也是申易貞下手的?
申易貞爲什麼會這麼恨她?
紀可沁努力地回想了,都沒有找到自己哪裡得罪了申易貞的事情,以前她那麼喜歡上官勵,討好申易貞都來不及了,哪裡會去得罪申易貞呢?
這事,想了好久都沒有想出一個結果來。
有一天,紀可沁突然想到,珍嫂好像跟在唐君赫母親身邊好久了。聽說珍嫂以前也在上官家工作過的,後來等唐君赫的母親與唐哲結婚之後,珍嫂就離開上官家,過來繼續照顧唐君赫的母親。
可能在珍嫂那裡能打聽到什麼消息,所以今天等唐君赫上班之後,紀可沁來到大廳裡,陪着珍嫂坐着。但看到珍嫂正在折金紙(祭拜用的一些紙張),紀可沁覺得奇怪地問着:“珍嫂,你在做什麼?”
珍嫂看到是紀可沁,動作不停,一邊折着一邊說:“過兩天就是夫人的忌日,每年這天少爺都會去祭拜的,所以我也就折一些這些金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