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看你這是被鬼迷心了。”聽到我的話之後,雲笙有些氣呼呼的看了我一眼之後,便扭頭不看我了。
看到獨自生悶氣的雲笙,我的嘴角微微一抿,我想要告訴雲笙,我愛莫亭琰,可以包容他所有的一切,可是,最終,我還是沒有說出來。
我們走下宿舍樓的時候,便在離我們宿舍不遠處的那個花壇,看到了等在那裡的周寶,周寶看到我和雲笙之後,立馬拉着我們的手,便往校門口的那個位置衝。
“碰。”
“莫亭琰。”
可是,我們剛走了一步的時候,一道冷光,直直的朝着周寶的手腕上飛過去,周寶痛呼一聲,立馬鬆開我的手。
我看着摟住我腰身,面色陰寒而恐怖的莫亭琰,有些無語道。
莫亭琰那雙犀利的眸子,陰沉沉的盯着握住手腕的周寶,周寶看到莫亭琰面色冰冷而難看之後,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脖子。
“敢碰我的女人?”低沉而鬼魅的聲音,從莫亭琰的嘴巴里吐出來,聽到莫亭琰異常霸道而冷冽的聲音,我的臉頰莫名的一陣發熱。
“莫亭琰,周寶沒有惡意的。”我有些無奈的摸着額頭,看着莫亭琰說道。
“哼。”莫亭琰冷冽的看了我一眼,下巴有些桀驁的揚起,似乎不喜歡我這個樣子說,我抱住莫亭琰的身子,在莫亭琰的下巴咬了一口道。
“你在傷害我的朋友,我不讓你上牀了。”說完這個話之後,我的臉皮頓時一抽,不由得扶額,天啊,我究竟在雲笙和周寶的面前說什麼?我竟然說出這麼羞人的話?
“你是我的。”莫亭琰無視我羞紅的樣子,扣住我的下巴,霸道的脣瓣已經壓上我的嘴脣,我有些尷尬的看着目瞪口呆的周寶,也一臉無語的雲笙。
最終,我還是安撫了這個傲嬌的男鬼,我們便一起往東郊大學小巷子後面走去。
當我們來到小巷子的時候,四周已經圍滿了很多的學生,那些人,不僅是學生,還有在巷子那頭賣東西的商販,他們一個個圍在那裡,不斷的竊竊私語,表情卻異常的驚恐。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簡直就是變態殺人。”
“對啊,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發生的,你說,會不會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我看那兩個女人,死的很慘,不像是人爲的。”
“說什麼呢,別嚇我。”
聽到那兩個老大爺在討論之後,我便穿過那兩個老大爺,直直的朝着最裡面走去,一走進裡面,我便聞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那麼濃郁的的氣息,在空氣中,飄散開來,帶着一股窒息的氣息。
“死男人?”
我正擰眉的捂住口鼻的時候,身邊的雲笙,卻在這個時候,驚呼的指着站在裡面的男人。
我看過去,果然看到一身淺藍色家居服的林宿,幾天沒有見,林宿似乎越發的帥氣了,他的手中沾着硃砂,眉頭緊寧,在聽到雲笙的話之後,仰起頭,朝着我說道。
“季陌。”
“林宿,你怎麼會過來的?”我和雲笙還有周寶,穿過那些人羣,擠進去之後,我看着拿着硃砂和符紙的林宿,有些驚喜的問道。
“我聽說這裡出事了,而且,最近幾天,我總是覺得這一片的地方,邪氣橫生,便過來看一下,果然發現了一些不對勁。”林宿指着地上的屍體,朝着我們兩個說道。
“媽呀,這是。”
當我們看到地上的屍體的時候,我也嚇了一跳,我靠在身後莫亭琰的身上,眼底閃爍着一絲驚恐和駭人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地上有兩具的屍體,可是,都是沒有頭顱的,而且,身上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啃咬了一般,顯得異常的詭異,那些齒痕,也不像是狗或者是老鼠之類的,最要命的,這四周,都沒有看到這兩具女屍的頭顱。
“你也覺得奇怪是不是?”林宿見我盯着那兩具女屍,他走到我的身邊,無視我身後冷氣橫生的莫亭琰,淡淡的看着我說道。
“的確,是很奇怪。”
“這兩個女人身上穿着的衣服,好奇怪。”
我的話剛落下的時候,那邊的周寶,抖着脣瓣,面容驚恐的指着地上的兩具女屍說道。
“奇怪?”我回頭,看着冷汗直冒的周寶問道。
“你,你不記得了嗎?”周寶看着我,抖着身子道。
“記得什麼?”我有些迷茫的看着周寶,我又不認識這兩個女生,我記得什麼?
“阿妹,和另一個女生,我們上一次在玩請碟仙的時候,他們兩個穿着的,不就是這個衣服嗎、”
周寶尾音一陣顫抖的朝着我說道,聽到周寶的話之後,我的身體狠狠一顫,如果事情就像是周寶說的那個樣子的話,那麼,這兩個女生,就是曖昧和另外一個女生嗎?那個拋下我們,說是還要當烏羅的女僕的那個女生?
“雲笙。”
我扭頭看孩子云笙,當時雲笙也在裡面,說不定,她會對阿妹和那個女生的衣服覺得熟悉,可是,雲笙也是茫然的看着我搖搖頭。
“我和他們不是很熟悉,當時沒有注意到他們身上穿着什麼衣服,要想要知道他們兩個人是不是阿妹的話,不如,我們回去問問,我看,我們還是離開這個地方吧。”
雲笙搓着手臂,不敢看地上那兩具異常恐怖的女屍說道。
|“林宿,你還查到什麼嗎、”我看着林宿,眼底帶着一抹深沉的詢問道。
“降頭術。”林宿冷峻的臉上帶着一絲沉凝的看着我說道。
“降頭術?”聽到林宿的話之後,我立馬回頭,看着莫亭琰,莫亭琰只是無趣的撇脣,對於地上這兩具,恐怖而詭異的女屍,似乎一點也不在意一般。
降頭術,就是莫亭琰說烏梅那個時候在練的邪術嗎?會是烏梅嗎?
“走,我想我沒應該去找烏梅。”
我拉着雲笙和林宿的手,離開了這條小巷子。
“季陌,你是要去找烏梅嗎?”周寶跟着我們,他似乎還沒有從剛纔小巷子那裡的無頭女屍中回過神,到現在,雙腿都還止不住的顫抖着,看着周寶滿是冷汗的臉,我點點頭。
“那個,你們去吧,我不敢去。”
聽到周寶的話,我點點頭,反正周寶去了也沒有什麼用,周寶說,他在女生宿舍外面的那個花壇等我們,他也非常好奇的想要知道,究竟是不是烏梅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