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看着那些消失的邪靈發呆的時候,便聽到了男人異常清冷的聲音,他收回手,那些光芒消失不見了,原本圍繞在別墅外面的那些鬼魅,竟然盡數的被消滅掉了。
“好,好厲害……”
我嚥了咽口水,看着拎着我的男人,努力的嚥了咽口水的低呼道。
“不過就是一些低等的邪靈罷了。”
滄的聲音異常的冰冷的說道,臉上不帶着一絲的波動,他漫不經心的收回了自己的雙手,可是,看着他的動作,我有些奇怪的摸着自己的腦袋說道:“奇怪,爲什麼那些鬼魅受到了你剛纔的法術的影響都魂飛魄散了,可是,我卻沒有什麼影響?”
“走吧。”
是我的錯覺嗎?爲社麼在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看到,男人一貫平靜無波的眼睛,在這個時候,竟然劃過了一絲的複雜。
或許真的是我看錯了吧,因爲等我再度的看過去的時候,男人還是一副顫慄的貴公子的形象。
“法師,你可來了。”
我們坐着一輛看起來異常豪華的車子,來到了一棟看起來很豪華的別墅,那些人,似乎對於滄異常的尊敬一般,當車子到了別墅的門口的時候,外面已經有兩排,穿着整齊的女傭的衣服的人,站在門口,靜靜的等待着,而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個看起來很像是貴婦人的女人,她的身邊,站着一個女人,似乎是她的女兒。
“你好,歐陽夫人。”
滄看到歐陽夫人的時候,只是冷淡的禮貌性的微微頷首,語氣不卑不亢,面對着這麼富豪的人物,竟然態度這麼的……不可一世……
我趴在滄的肩膀上,看着那個異常漂亮的女人,應該是歐陽千金吧?
她有着一頭異常好看的捲髮,身上穿着一件雅緻的連衣裙,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公主一般,她看着滄的眼神,似乎有些奇怪?
“法師,這一次,恐怕又要麻煩你了。”
那個歐陽夫人,對待着滄的態度,似乎異常的恭敬,看來,滄以前也幫這一家驅鬼,所以他們很小女人甚至是尊敬他吧。
我看了那個歐陽夫人一眼,在看着眼前這棟異常豪華的別墅,沒有錯的,就在那一瞬間,那些氣味都比較的淺淡,可是,我還是能夠聞出來,這個別墅的四周,充滿着邪氣。
“帶我去看看吧。”
滄看着歐陽夫人一眼,目光有些冷淡的說道。
“請跟我來、。”
歐陽夫人揮手,讓那些傭人們都退下了之後,便領着我和滄,一步步的往別墅走去。
我趴在滄的肩膀上,看着裡面奢華而不失高貴的裝飾,不由得驚歎道:“真是漂亮,我還沒有見過真正的豪宅,沒有想到,這個歐陽夫人,竟然這麼的有錢。”
“你喜歡?”
一聲冷淡的聲音驟然的在我的耳邊響起,聽到了滄的話,我立馬揉着自己的耳朵,託着自己的下巴,眨巴着自己的眼珠子,滴溜溜的看着眼前歐式風格唯美的建築物說道:“的確是喜歡。”
美好的東西,自然都會產生一種喜愛之情,難道不是嗎?
“是嗎?你喜歡這種冰冷而空洞的豪宅?”
滄抿脣的看着我,俊美的臉上透着一股奇怪的氣息。
“纔不是,我這叫做欣賞。”
我以爲,滄是在說,我不過就是一個拜金的女人罷了,我不由得有些不服氣的捏着自己的拳頭,氣鼓鼓的朝着滄說道。
“法師,你看看,是不是我們這個東西有問題,這些日子,我總是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我們的宅子的四周,不斷的飄蕩着。”
歐陽夫人站在了一副異常美麗的畫卷中,指着那副畫卷,看着滄說道。
我仰頭看過去,那是一副人物畫像,畫着一位人魚小姐,看起來有些性感和美麗。
“是邪氣嗎?”
滄看了那副畫像一眼之後,便將自己的手指放在了那副畫像上面,他閉着眼睛,那張俊美而不帶着一絲感情的臉上,竟然透着一股難以言喻的俊美,如同上帝精心雕刻的冰雕一般,那麼的好看。
我看着男人認真的側臉,不由得小小的腹誹了一下,其實,這個男人,除了外貌,真的一點也不像君拂滄。
我有些無聊的在四周看了看,這個時候,卻聽到了一聲的怪叫聲,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響起,似乎有些尖細,也有些奇怪的樣子。
“桀桀桀……放開我……”
是那副畫像嗎?
我扭頭看過去,果然,剛纔滄的手放在了那副畫像的時候,我竟然看到了一點點的黑霧,從那副畫卷裡面,慢慢的升騰了起來,那股黑霧,就是邪氣,而且是怨氣。
“不知死活的東西,今日甘敢在陽間這麼額放肆。”
滄的聲音有些冰冷了起來,他伸出手,手中已經拿着一張的金色的符紙,我呆呆的看着滄的手中的符紙,我沒有想到,滄竟然會這麼的厲害。
在滄告訴我,他是驅鬼師的時候,我以爲,他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驅鬼師罷了,或許道行也就是比我高一點,可是,今天看到了他竟然用金色的符紙之後,我才知道,他的道行,比爺爺的還要厲害。
以爺爺的道行,最多也就是可以駕馭銀色的靈符,可是,滄的修爲,竟然已經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金色的符紙嗎?這種道行,的確是很不錯。
“啊……”
當滄的手中的金色的符紙,朝着那個怨氣組成的邪靈揮過去的時候,我聽到了那個邪靈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可是,他似乎有些不甘心一般,在邪氣將要被打散的時候,竟然化成了一縷的輕煙,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是嗎?竟然逃了?”
滄的臉上似乎沒有一點的表情,他對於這個怨靈逃離的時候,一點感覺也沒有,只是彎下腰,撿起地上的金色的符紙,聲音有些冷淡的說道。
“他跑了,怎麼辦?”
我扯着滄的衣服,有些無奈的問道。
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麼強烈的怨氣,竟然可以逃脫金色的靈符,可見,那個逃走的邪靈,他的怨氣,真的不是一般的重。
“法師?怎麼了?”
那個歐陽夫人,看着手中拿着金色靈符的滄,有些疑惑的問道,因爲她是看不到鬼魅的,就算是此刻的那個鬼魅已經消失不見了,她也是不知道。
可是,我可以感覺到,這個宅子的邪氣,可是不止剛纔那些,我似乎還聞到了不同於剛纔的那個邪靈的氣息,那麼的深沉和噁心。
我擰眉的看着男人微冷的側臉,就要說話的時候,男人面無表情的看着歐陽夫人說道:“看來,這幾天我要住在這裡了,因爲這個宅子的怨氣,不是一般的重。”
“好,好,有法師在,自然是不會有什麼問題,我這就讓人給你準備房間。”
那個歐陽夫人,聽到滄要住在這裡,笑的跟朵喇叭花一般,我看着歐陽夫人的笑臉,頓時有些無趣的撇脣,不過就是他鎮守在這個地方罷了,很好嗎?
“這個地方,果然不是那麼的簡單嗎?”
滄看着剛纔那副已經恢復了原型的畫像,聲音有些冷然的說道。
“你感覺到了嗎?不一樣的邪氣?”
我無聊的在他的肩膀上打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