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力拳!”綱手再一次對着小南打了過去。經過短暫的試探,綱手已經發現了小南紙化的弱點。
小南在進攻過後是無法再一次讓自己紙化免疫物理攻擊的。也就是說每一次紙化都需要冷卻時間。
而這個冷卻時間就是綱手的反擊機會。綱手的戰鬥經驗比小南要高的多,無論是參與任務數量,還是年紀。綱手都要勝小南一籌。
但小南並不是一個人,這裡也不是單挑的拳擊臺。雖然腦袋因爲沒來得及全部紙化免疫剛纔的一拳受了傷,小南還是在眩暈下做出了正確應對。
她幾個後撤步往回試圖阻止綱手的接近,同一時間她一揮手天空中無數的零式飛鳥呼嘯而下。對着綱手發動了自殺攻擊。
綱手被這些煩人的蒼蠅阻擋了攻擊機會,當她消滅掉包圍她的零式飛鳥以後。
小南已經在背後長出了翅膀拉高了距離。
“豈~可惜!”綱手雖然很猛,但她算是一個空戰苦手。面對能飛的小南,她已經失去了先手。
只見小南對着綱手隨手扔出了幾發紙手裡劍。同樣的這些手裡劍全都扔歪了,當然沒有像李苟那樣歪的離譜,歪的都自己打着晃的栽到地上。
但小南最準的手裡劍距離綱手也有大概80釐米。綱手並沒有因爲小南手裡劍扔的渣渣就放鬆警惕。戰鬥力到了小南這種級別,手裡劍是不可能扔歪的。也就是說這個女人有別的企圖。
當然如果綱手見過李苟這個小南的師傅扔手裡劍就不會這麼想了。這是師門傳承!
果不其然,手裡劍插到了地上,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我居然扔歪了。”小南飛在天上酷酷的說道。
“…………”綱手已經不知道要怎麼吐槽了。她沒有管旁邊地面插着的手裡劍,而是繼續朝着神樹突進。
別看綱手這裡好像佔有優勢。但在整個戰場上,木葉忍者其實是在極大的劣勢中。
在普通忍者的戰鬥中,制式的螺旋丸手統和血繼限界是一股無法抹平的差距。
即使木葉忍者再怎麼不怕死,面對這種打擊和這種軍隊數量,他們的敗亡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
畢竟木葉只是一個忍村,而李苟可是一個大名。忍村的單兵作戰能力再強也不可能和集團軍拼的。
同樣的綱手也並不是和小南公平的一對一。她不但要小心小南的攻擊,還要小心戰場上時不時對着她發射的黑槍。
雖然大部分雨之國足輕士兵的黑槍都被她的弟弟千手繩樹攔了下來。但隨着越來越多的雨之國足輕士兵的趕來,千手繩樹和綱手的暗部也不能把這些殺紅眼的雨之國足輕士兵全都阻攔下來。
“不愧是拒絕父親的女人!看來不拿出點真本領是攔不住你的!”小南越飛越高,接着她的身體開始化成了一張張紙片,這些紙片彷彿有生命一樣在小南的控制下組成了一個個隊列。
每一個隊列都在天空中排列着複雜的圖案。而且隊列中的紙張上都有着自己的花紋,這些花紋在一閃一閃的冒出藍色的光芒。
“咦??!!用紙做的封印術陣列!這種封印術完全沒見過!一種新的封印術嗎?”綱手想到這裡對着藍色的紙陣列用着怪力拳打了過去。
但是隻衝了一半她就停手了。因爲許許多多的植物藤蔓從封印術陣列中延伸了出來。這些植物彷彿觸手怪一樣對着綱手抽打過去,已經自斷一臂過的綱手知道,這些神樹植物最可怕的是那感染能力。
只要被纏上,她就會植物化!雖然她能用醫療忍術治癒這個植物化,但那也是要時間的。而對面不會給她治療的時間。
“豈可修!這個術比爺爺的木遁樹界降臨還要可怕。爺爺的木遁只是吸收查克拉,這個術還能感染對方!”綱手不停的想衝過這個植物的包圍網。
她也同樣的用優異的體術在植物越來越多的情況下衝了出去。但在某一個點的時候,她又不得不停了下來。因爲空中的那個紙封印術陣列居然讓四周出現了層層疊疊的赤陽封印符文。
這些符文讓綱手的所在地變成了一個密室。而她只能在這個密室中和那無窮無盡的能感染人的植物對戰。
“居然可以瞬發封印術!而且一次能發動這麼多封印術!這個血繼限界很可怕啊!”
小南經過李苟的系統學習。她的血繼限界中有着李苟招數的影子。而且她的紙遁特別適合用封印術,李苟都需要插木棍才能用封印術。而小南卻可以用自己發出的紙代替一個個木棍。
看到在封閉空間裡做着困獸猶鬥的綱手。小南對着地面的綱手喊道:“父親讓我來和你對陣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他不想你這個故人的後代受傷。還有你的弟弟也一樣。放棄吧,你根本就不可能贏的!”
“你的意思是讓我投降?那其它的木葉忍者呢?”綱手擡頭問道。
“父親沒說,他對你們木葉並不是很感興趣。他只對那些秘術感興趣。不過我可以幫你問問!”小南如實回答着。
她的年紀剛好是大學生的年紀,小時候也沒有那麼久的悲慘同年。她對待所有人都很溫柔和真誠。這輩子她真是一個快樂的天使。
所以她沒有任何懷疑的就把實際情況如實的告訴了綱手。
但綱手卻不像小南那樣單純,她內心中在權衡着利弊。
投降嗎?
投降剛田武就能放過木葉嗎?
雖然讓各大家族交出秘術很殘酷,但雨之國已經展現了它們的實力。交出秘術就能活下去!這個是不爭的事實。
但投降並不單單是交出秘術,也意味着木葉從此以後會成爲一個傀儡。她可是知道剛田武的滅世計劃的。如果這個時候屈服,那以後被分化削弱的木葉就更不可能阻止滅世了。
在沒有刺殺計劃的時候,綱手絕對會答應投降。雖然很丟人,但臣服在那樣的強者,臣服在大名這個佔有着統治者大義名分的人面前,本身就是可以讓人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