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苟被步美公主抱的送回了家,躺在了牀上休息。雖然很感謝步美的救命之恩,但李苟卻對這個超模有着一定的敵視。
原因嘛,當然是因爲那個指腹爲婚了。
步美明顯是認識這個身體的主人的,以這具身體的主人的外貌,作爲強者的步美還願意嫁給他。這證明這個真嗣肯定有着某些地方吸引了步美。
而這個吸引絕對不是膚淺的外在美,而是真嗣身上的內在美。但李苟並不是真嗣,如果露餡了,作爲強者的步美有可能會在查克拉電池還沒做出來之前殺死自己。
這是一個潛在威脅!但也是一個機會!
因爲一幫初中生圍毆李苟,所以他完全可以藉助這個機會裝失憶。這樣他就不會露餡了。
李苟對這種美女投懷送抱的情況和別的故事的主角那種精神潔癖有很大的不同。
李苟並沒有什麼控制對方靈魂,或者對方必須身體乾乾淨淨的潔癖。
願意交往就交往,不合適了就分手。美女投懷送抱也不會拒絕,畢竟對他來說還算是佔了便宜。之前分手的p友,如果不纏着自己或者不影響生活也可以時不時的約見個面。
甚至是素未相識的陌生人也可以暢聊一夜,第二天彷彿陌生人一樣各奔東西。
但李苟又一次的完全估計錯誤了中二大陸的中二。他作爲一個成年人有着自己成熟的思維。不代表中二大陸中二家族的宇智波一族也這麼想。
這裡的青春期少女都是那種認死理的人。
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李苟躺在牀上聽着屋外母親和步美的激烈爭執。
“我家真嗣真的配不上你,我已經和你的伯伯提出了退婚。請你放過我們吧。”母親流着淚對着步美祈求着。
但超模面對這種情況並沒有同意。而是面色冷酷的說道:“我們的婚約是雙方都同意的。而只要是約定就必須遵守。違反約定的人都是渣子。唯一可以不用遵守約定的人就是死人,你不想我殺死真嗣吧?”
步美再說這話的時候直接打開了血輪眼。雖然沒有對母親用幻術,但作爲一個貧民,母親直接就嚇得往後退了幾步摔倒地上了。
“這又是何苦呢?你一共又見過真嗣幾次面?爲什麼非要逼我們?”母親坐在地上不停的哭泣着。
“這是約定。真嗣不光是要娶我,連我的妹妹也要娶!這樣我纔對的起我當初的錯誤,對的起父親!這事無需在商量了。就這麼定了!”步美強橫的離開了。
李苟聽到這裡內心一萬頭羊駝奔過。這妞並不是看上了武大郎的內在美,而是鑽牛角尖的和某個人做了一個鳴人式的一生約定。
在宇智波一族,中二等於開眼!
無論你是不是有我屁股高?反正我答應了就要做到,難怪她是族裡的天才呢!就這中二值開了萬花筒,李苟都信。
但迎娶超模會很危險。李苟並不是很願意。先不提一幫初中生爭鋒吃醋的會揍死自己。就連族裡的高層也絕不會同意。
家庭條件不對等的婚姻能幸福嗎?
有人說能!
有人說不能!
這在法制社會的地球都對,都有道理。
但這裡可是戰國時代的中二家族。宇智波一族難道不懂基因遺傳?族裡人難道不希望一個開眼的女人和一個族中強大的男人結合產下後代?
這不是愛情的問題,這是宇智波一族的發展問題。而佔有了宇智波繁衍強大後代資源的李苟,絕對會是族中的眼中釘,肉中刺!
這纔是族人樂着看他被打死也沒人管的原因。甚至那幾個初中生都有可能是某個古惑仔大佬手中的刀!
步美的固執太自私了。她完全沒有考慮到作爲弱者的李苟的處境。這會害死李苟和他的便宜母親。
“必須快點做出電池,否則會被這個女人坑死!”李苟的這一世起步非常危險。前兩世雖然都是殘疾人和貧民。但也沒有這種逼婚快把自己逼死的程度。
封建時代的地主老財逼婚都是家破人亡的。雖然地球封建時代的逼婚都是男逼女,但現在男女平等了。女逼男一樣也會逼死人,一樣也會家破人亡!
李苟都能想到如果他沒重生,這具身體的原主人的狗血劇情了。就算步美不是潘金蓮,但當一個族羣可都是希望大郎快喝藥的西門慶和王婆時。
等待這個身體的主人也一定是家破人亡!不光他要死,他的母親也要死。但他還不能退婚,退婚潘金蓮可就真給你送藥來了。
這簡直是地獄開局!李苟都不知道這一次能不能苟過去了。
逃跑?
不,不可以。村子裡也許有盯着自己的眼線,如果離開村子指不定會被秘密處死。必須在村子裡,在超模的眼皮底下才有着時間做出查克拉電池。纔有活命的可能!
現在全村可全希望他死啊!這個大郎可真是長了一張嘲諷臉。我不就是矮了點嗎?我又沒做什麼壞事?你們至於上來一起搞死我嗎?
“宇智波真嗣?我看改名叫宇智波蕭炎吧!”李苟內心吐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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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李苟被母親扶下了牀。看着桌子上的幾個醃鹹菜。李苟真心沒啥胃口。這鹹菜都發黴了吧?
“真嗣,家裡就這些吃的了。族裡人老拖着我們家的口糧。你多吃點。”說道這裡母親拿着筷子流着淚給李苟夾着鹹菜。母親可能已經知道未來的命運了。但她不是忍者,沒有氫彈發射按鈕。所以她什麼也做不了。
而李苟並沒有拒絕發黴的鹹菜。畢竟他受傷了,不能一點不吃。而且發黴的並不嚴重,不吃飯身體好的更慢。
嚼着鹹菜,看着默默流淚的婦女。李苟突然間覺得有些對不起這個女人。不但佔據了他兒子的身體,還給這個女人帶來了如此麻煩。
甚至未來可能會因爲婚事逼死這個婦女。
“哎,我可真不喜歡重生在這種家裡有親人的人身上!”李苟看着壓抑的母親。內心也有種不愉快。
“媽的!不就是個婚約嘛!一定能度過去的!莫欺少年慫!”李苟拍着臉頰給自己打着氣。
不光是爲了自己活命,還爲了這個被坑的婦女以後有個好生活。他必須站起來抗住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