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川長水聞言,卻是一聲冷哼,“一塊銅牌就一百萬美金,金牌也一百萬美金,你太瞧不起我了吧!”
翟南忍不住皺眉,這貨還真把自己當瓣蒜了,還以爲自己能把錢拿走嗎?
翟南搖了搖頭,問道:“一百萬不夠是吧!那你說要多少?三百萬夠嗎?”
菊川長水擺手說道:“五百萬美金,我就答應你的賭約!”
翟南聞言,也忍不住低聲暗罵起來。
這小鬼子還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啊!居然獅子大開口,跟我要五百萬美金,這可是三千多萬軟妹幣啊!
翟南微微皺眉,說道:“你等等。”說着,便轉過身去,看向了李文化。
李文化也不知道翟南菊川長水說了什麼,但看見翟南轉身過來,便立刻跑了過來,問道:“小南,你跟他說什麼?”
翟南不免有些爲難地說道:“我跟他打賭,要他的金牌。不過這個小鬼子獅子大開口,居然要我拿五百萬美金做賭注!”
剛跑來的唐果兒聞言,當即說道:“好說!”說完,便扭頭朝着他爸跑了過去。
先前唐國勳已經開出了一張一百萬美金的支票,不過現在要他拿出五百萬美金,這下可就有點爲難了。
唐家家業雖然不小,但是那盛唐會館也是與人合作的。唐國勳平常支出最多也就是一千萬,再多了也是需要合夥人的首肯才行。
現在唐果兒張嘴就要五百萬美金,唐國勳聞言都是一哆嗦,“我的個小祖宗,你是真把你爸當銀行了,五百萬美金,那可是三千多萬啊!我平時支出的額度也不過一千萬,你讓我開出五百萬美金的鈔票,我可是沒辦法開出來!”
唐果兒爲難地說道:“那怎麼辦啊!那個日國人說沒有五百萬美金,他就不答應跟翟南打賭。不打賭的話,就算翟南贏了,也拿不回那金牌了!咱們就算賺回了面子,也沒人知道啊!”
徐老爺子聞言,“不過五百萬美金而已,我隨便拿出幾幅字畫都有這個價了。”說着,看向翟南大聲喊道:“小南,告訴他,我願意拿五幅名畫抵押,價值絕對在五百萬美金之上!”
翟南聞言,微微點頭,隨即看向菊川長水說出了願意拿徐老收藏的名畫,作爲這次賭注。
可菊川長水卻說道:“你們華國人狡猾的很,如果真要拿東西抵押,就把東西拿來!要不然,空口無憑,我們在你們華國,可是很吃虧的!”
翟南聽到這話,也是忍不住直皺眉頭,隨即對徐老爺子說道:“師傅,這小鬼子很奸詐啊!說必須要看到實物,才能進行抵押,要不然他不放心!師傅,你隨身帶沒帶着什麼畫作啊!”
徐老爺子也是被氣笑了,“你個小崽子說夢話呢?我看交流賽,我帶什麼畫作!”
陳老爺子聞言,隨即從手上取下一個玉扳指,說道:“此物乃是清高宗乾隆之物,後幾經輾轉,才流入我陳家之手。二十年前,曾有富商出價千萬購買,但卻被我拒絕了。不知道這個扳指,夠不夠這場比試的賭注?”說着,陳老真把這玉扳指讓人遞了上來。
翟南聞言,點了點頭,隨即便說給了菊川長水聽。
可是這菊川長水還生怕翟南騙他,竟然又問了問他們的隨行翻譯,聽到隨行翻譯的確認之後,才微微點頭。
然後,菊川長水才說道:“區區一個扳指而已,還差得遠呢!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想跟我打賭,是爲了榮譽,而榮譽是無價的!”
翟南聽到這話,當下就想抽死這王八蛋了。
丫的就贏了一個拳賽冠軍,居然得瑟成了這樣。
說句不好聽的,那塊金牌的含金量,還沒有潘家園的地攤貨多呢。
隨便找個批發市場,都能訂購一大把。
結果這菊川長水還端上架子了,陳老爺子那乾隆玉扳指跟他對賭,他還覺得虧了。
這孫子也太特麼貪心了,等會兒不給你丫打出屎來,我就……額,還是算了吧!感覺怪噁心的。
翟南正琢磨的時候,那日國的翻譯,便已經把剛纔菊川長水的話,告訴了江湖五老。
江湖五老雖然都年歲近百,但是說起家底來,誰都比不上徐老爺子。畢竟他們都是江湖人,年輕時走南闖北,五湖四海皆兄弟,根本沒在乎錢的事兒。
結果到了現在,手底下基本上都沒什麼存款,也都是靠着那些個弟子和兒孫養活着。
雖然手裡也都存了幾件上了年份的老物件,但是那些東西都是情義大過價值,一般都是在家小心存放着。
就像徐老爺子這樣的,院裡一間房的字畫,全都是價值數億的。不過誰顯得沒事兒,總把這些東西拿出來啊!
陳老爺子拿出一個玉扳指,這還是因爲這東西常年隨身之物,纔會把這東西拿出來的。
現在菊川長水獅子大開口,還不滿足,可他們也都拿不出什麼東西來了。
就在衆人都低頭範疇的時候,雲陽道長輕嘆一聲,隨即從袖口裡抖落出了一塊古銅色的牌子。
只見這牌子做工盡美,花紋繁複,上面古篆寫着‘太清掌教’四個大字。
雲陽道長拿出這東西之後,其他幾位老爺子都是一哆嗦。
孫老不禁說道:“道長,這你都捨得?”
鄭老爺子也說道:“玩的有點大吧?”
張老爺子也跟着說道:“我家離得近,這就派人回去想辦法籌錢,您老這東西還是拿回去吧!”
徐老則說道:“要回去那東西,也是我回去。你住北河,還好意思說離得近!”
陳老則說道:“不過三千萬,大家湊一湊還是有的,你這太嚴重了!”
雲陽道長卻輕笑搖頭,“我信得過小南,以他的實力,我不覺得他會輸的。這東西,也不過是在外面轉一圈,最後還是會回來的。”
那菊川長水見狀,忍不住問道:“到底什麼東西,他們這麼捨不得?”
隨行翻譯立刻翻譯了菊川長水的話,雲陽道長淡然一笑,緩緩說道:“此物來歷不明,年份未知,材質不詳。不過卻是我太清道教的掌教手令,持手令者可執掌太清道教。在旁人眼中,不過一塊牌子,在我道家信衆眼中,此物便是無價之寶!我願意以此物,與你對賭一塊金牌,不知道你願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