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我也不知道呢。”
夜羽溪甩甩頭，不想騙他。
她確實不知道如今自己對南宮焰的感情是什麼。
不再討厭他了……甚至他爲自己跳樓，不顧一切的只想拉住自己的那刻，她是感動的。
可是感動，是愛嗎？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以前，我從來沒有好好愛一個男子，所以我真的不知道愛的感覺。南宮焰，我知道如果我沒有迴應你的愛，你是會失望的。但是……但是真的，很抱歉。”
夜羽溪內疚的道。
她的心中，只有自己……只有自我，這樣是不是太自私了？卻是她與生俱來的性格。
“羽溪……，很感謝你能坦白告訴我，你的感覺。而不是騙我。”
就這點來說，南宮焰很欣慰。
他似乎想到什麼，張嘴，想問……卻欲言又止。
但看到夜羽溪鼓舞的眼神，他又說了……“那個……你對白睿呢，是什麼感情？我知道他是你兄長，可是之前你並不知道……你怎麼會覺得自己愛上了他？”
“或許哥哥說得對。”
夜羽溪呼出一口氣……“我之前呢，覺得自己討厭世界上所有的男人，可是對白睿就是討厭不起來，還有一種想親近他的感覺……
“我認爲那是愛情。可是哥哥說，那只是我發自內心的血親的感覺。
“因爲我不討厭父親，不討厭他……世界上，只有兩個我不討厭的男人。所以……那不是愛情。
“我到現在都沒有搞懂，那是不是愛情……，反正白睿哥哥一口咬定，那不是愛情。而且他也說了他不會與我繼續糾纏，他不能接受禁忌之戀。”
想起白睿，夜羽溪心裡有些奇怪的感覺。
這種感覺與對南宮焰不同。
對南宮焰，她是不能確定。
但是對於白睿，她是確定了她很喜歡他……
至於這種喜歡是不是跟對父親一樣的喜歡，是血親的喜歡，就不知道了。
“那麼你……現在還是很討厭我嗎？”
南宮焰又道。
被愛着的人討厭，這種感覺是難受的。
南宮焰很怕從夜羽溪口中說出他難以接受的話……
夜羽溪看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