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對你很殘忍。也對不起樂兒。可是沒有辦法……當時的情況下,是樂兒她自找的。她挑血我,要與我比槍。樂兒她以爲自己很優秀,是世間天下無敵。她喜歡我,齊叔你是知道的。她當時挑釁我說,如果贏了我,就要我……娶她。”
南宮焰試圖讓齊琨相信,齊樂是他殺的,“但是樂兒,她輸了……就這樣。我們當時的賭槍是賭命,事後我也後悔了,我不應該跟她賭。”
“樂兒她絕對不會跟你賭槍。”
齊琨不相信,“我知道我的女兒齊樂她有多麼自負,可就算她再自負,她都不會不將她最仰慕的男人放在眼裡。而且樂兒她知道你的槍法比她好太多。她除非是絕望到尋死,纔會跟你比槍……”
齊琨抓狂道。
“她就是絕望到尋死。”
謊言越編越離譜,可是南宮焰卻還是得繼續編下去,“當時,我拒絕了樂兒。我還說我會跟別的女人結婚的。她一氣之下……可能就絕望了。而我那時候……也是頭腦發了暈。被樂兒刺激了幾句,就跟她比了……那時候……情況根本是失控了的。”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一個字都不相信。殺死樂兒的,肯定是另有其人。我瞭解你的槍法,焰兒。”齊琨的眼睛非常尖銳,“而根據管家的描述,樂兒的屍體的中槍的部位……那種力量,根本不是你的手法。”
南宮焰的手法快、狠、準……
所以他要殺一個人的時候,齊樂或者任何人都是無法躲避的。子彈射入得肯定很深。可是齊樂的屍體子彈的深度不算太狠,卻足夠要了她的命。
就是這種力量的拿捏,不符合快狠準……怎麼會是南宮焰?難道南宮焰失控開槍的時候,還會想着剛剛好殺死齊樂這種力道,就可以了嗎?
肯定是對齊樂早有殺意,而不是一時念起……又善於控制力量的人殺死齊樂的。
“……”
南宮焰一時無語,他沒有想到齊琨研究得這麼透切的。似乎再也無法圓這個謊了。
“我知道兇手是誰。能讓你這麼庇護的,只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