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顏歌悶悶不樂,不理會轉身上樓。
覃凌霄還在後面繼續追問:“哥,寶娜她……”
傅雙雙連忙打斷覃凌霄,低語道:“你還不知道他,這算是默許了。”
接着,傅雙雙看向了宮頃,宮頃會意,派了手下跟了出去。
何寶娜抹着眼淚,在監獄呆了兩天,身上也是髒兮兮的,各種委屈從眼睛裡迸發出來,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噼裡啪啦的往外掉。
“可惡的壞女人,壞女人,哼……”何寶娜將這一切的過錯都推到了傅雙雙的身上。
想她天之驕女,哪裡受得了這種委屈。
一腳踢到地面上的石子,因爲太過用力,弄痛了腳,她捂着腳悶悶的在地上蹲了半天。
真的是人不走運連老天都在欺負自己。
“我要回家,我要找奶奶幫我報仇,嗚嗚……”
何寶娜說着,摸了一把眼淚,擡頭卻是從路邊的凸鏡上看到了一個身影。
有人跟着自己?
她怔了怔,立即猜想是奉顏歌派人跟着自己。
苦悶的心情因爲這一發現而好了不少,“我就知道顏哥哥不會不顧我的安危,等會兒他要是好好跟我說話,我就原諒他。”
她這麼想着,立即轉到一個拐角處。
在她身後的那個暗衛徒步向前,卻是驟然的涌出了一幫人,各個面容兇惡。
暗衛面色驚恐,才意識到一把裝了消音器的槍抵在他的背後。
隨着尖銳的小聲迸發出,那暗衛的屍體立即被拖走了。
一羣凶神惡煞的混混將便是將那目光瞥向了前面拐彎處的小女孩兒。
爲首的男人,人稱胡一疤,最具特色的標誌莫過於從左眼開始的一道疤痕,疤痕穿過眼睛鼻子嘴巴,一路到脖子才截止,那是令人單看看都令人心驚膽戰的面容。
胡一疤舉手示意,命令道:“上。”
何寶娜聽到了動靜,心裡還洋洋得意的想着等會兒回去的說辭,卻不想一羣惡棍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嚇得她臉色一僵。
“你們是誰?”
胡一疤挑眉一笑,帶動着臉上的刀疤上下跳動,既是滑稽又是噁心,“小妹妹別怕,讓哥哥們好好疼。”
何寶娜嚇得縮進了脖子,不住的向後退,“你們別過來。”
她纔出警告,那胡一疤就踏出了腳步上前,“不過來,怎麼陪你玩,放心我們會很溫柔的。”
這種場面,何寶娜就只在電視上古惑仔的電影裡面看到過,現實場景裡見到這樣不害怕肯定是假的,“我哥哥可是帝龍集團總裁,你們別做蠢事,要是我哥哥知道了,他肯定不會放過你。”
“老大,果然就是帝龍集團總裁的妹妹。”一羣人中的某個矮個頭的人又說了話,讓胡一疤大聲笑了笑,“那就沒找錯。”
何寶娜捏緊了手心,這下完了……撞槍口上了。
面對一羣人,她手心不自覺的全是冷汗,見那羣人就要上前來抓她,她鼓足了氣兒,一腳踢了出去,正中胡一疤的褲襠。
“臭丫頭……”隨着一聲慘叫,胡一疤大罵了一聲。
何寶娜見狀,撒腿就跑。
轉身一瞬,她兩眼一黑,就被一根木棍打到在地。
……
醒來的時候,她被綁在椅子上,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眼睛也被蒙了雙眼,以至於她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裡。
何寶娜想張開口說話,卻是嘴巴也被堵上,只能支支吾吾的胡亂發聲。
“老大,這個妞看着可真是不一般吶,瞧瞧這細皮嫩肉的。”胡一疤身邊的小混混出聲道,連帶着伸手還在何寶娜蓮藕般白嫩的手臂上摸了一把。
胡一疤早就對何寶娜起了心思,這種大家閨秀他哪裡有機會接觸,要不是這次有人花大價錢讓他們做,他們也不會大着膽子碰奉顏歌的人。
“老大,你說這人都抓來了,奉顏歌肯定是得罪了,再得罪一點其實也不差了。”小混混唆使着。
“嘿嘿,還是你小子明白我。”所有的慾望從這話裡面的語氣就可以聽出來。
伸手將何寶娜眼睛上的眼罩摘下來,又取了她嘴裡的破布。
刺着眼睛,何寶娜慢慢睜開,周遭似是一件破舊的工廠。
見到面前一個個醜陋的面容,讓剛剛有了一點意識的她嚇得立即哆嗦起來,“你們……”
意識到自己被綁在椅子上,何寶娜大罵道,“混蛋,最好立即將我放了,不然小心我顏哥哥將你們碎屍萬段。”
“哼,小丫頭片子,大言不慚。”胡一疤沒好氣道,伸手就在何寶娜的腦袋上重重的拍了一掌。
糙人下手總是沒個輕重,就這麼拍了兩下就讓何寶娜又熱淚盈眶起來,疼……
“你們要是再敢碰我一下……啊……”
胡一疤就聽不得別人這麼威脅,特別是個柔柔弱弱的小女孩兒,更是不爽她在自己面前大呼小叫,在何寶娜有要出聲的時候,伸手在她胸前捏了一把。
何寶娜立即驚叫了起來。
她從小就被人呵護在手心裡,哪裡受地了這種委屈,眼淚嘩啦嘩啦的往外流,“混蛋。”
胡一疤見她還挺硬氣,更是來了興致,“剛纔你差點踢斷我的命根子,現在是不是該補償補償。”
“你個臭不要臉的,我呸……”何寶娜一口吐沫就吐到了胡一疤的臉上。
胡一疤瞬時紅了眼,揮手一掌甩到了何寶娜的臉上,霎時讓她臉頰微微腫起來,且嘴角處留下了血絲。
“我看今天不讓你受一點教訓,我這心裡肯定過不得,臭婊子。”胡一疤罵的難聽,眼裡蠢蠢欲動着,充斥了情慾。
熾熱的眼眸,何寶娜從來沒有見過,血腥張揚醜惡讓她內心覺得可怕,“你……你要……要幹什麼……”
“幹什麼,哼……成年人該做的事兒,懂嗎?”
何寶娜氣的漲紅,“你最好別碰我,不然你會後悔的。”
看着她能夠掐出水的肌膚,胡一疤伸手就去捏了一把。
“走開,你走開……”
胡一疤聽着這嬌滴滴的叫喊更是興奮了,就去解開皮帶準備上下其手,噁心的大嘴巴吻到何寶娜臉蛋上和脖頸上。
胡一疤就像是抱上了一個香噴噴的肉包子,何寶娜則是被濺了一聲的污水,胃裡面一陣噁心。
難道自己要被……
她一臉慘白,身子跟着簌簌發抖,“救命啊……救命啊……”
下一句就對上了胡一疤慣用的惡人口頭禪,“叫吧,叫吧,你就算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何寶娜現在後悔爲什麼要跟奉顏歌生氣,自己一個人獨自跑出來了,顏哥哥快來救救我……
哭嚥着卻沒有別的辦法。
心裡發狠,一口咬上了胡一疤的耳朵。
胡一疤吃痛,連連叫到:“鬆口……鬆口……”
何寶娜就是不鬆口,用了吃奶的勁兒將牙關咬得死死的。
“還不快點來幫我。”胡一疤喊叫着。
周遭的小混混才意識到,伸手就去對何寶娜拉拉扯扯。
更有人一把拉住了她的頭髮,頭髮永遠都是女性脆弱的部位,但即便頭髮被扯得硬生生扯斷了,何寶娜也沒有鬆口。
死死的咬着,胡一疤吃痛,一掌又一掌的扇她的臉。
不一會兒,那清麗的小臉蛋腫的老高,光是看都覺得生疼。
但何寶娜就是不鬆口,因爲她知道,只要自己鬆口了,就難保自己不被……
嘴巴里面血腥味充斥着。
胡一疤被折騰的受不了,一腳踢到了何寶娜的肚子上。
一腳下的十分重,將她離開瞬時就飛出了幾米遠。
霎時那血液也是濺了胡一疤一身……
再看到地上落得鮮紅的“耳朵”!
胡一疤驚恐尖叫,“我的耳朵……”
小混混的露出驚慌之色,胡一疤怒意橫生,大步走向了連着椅子摔倒在地的何寶娜,“死丫頭。”
“撕拉”一聲,跟之那如嬰兒般的柔嫩白皙肌膚果露到了空氣當中。
“走開,走開……”雙手雙腳都被綁着,卻還是發了瘋一樣的掙扎。
讓何寶娜瞬時感受到了一陣涼意,雞皮疙瘩長滿了全身。
她就是寧願死,也不願自己被被這羣人渣糟蹋了啊!
“落到我手上了,還想裝什麼清高,哥幾個等會兒就讓你好好爽。”胡一疤面相殘暴,眼神兇厲,彷彿要將何寶娜生吞活剝了一般。
“來人,一起上。”胡一疤一身命令,在他周邊站着的幾人也是躍躍欲試。
天知道他們對何寶娜這具身體眼饞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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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寶娜驚恐的睜大了眼睛,眼裡竟是不可置信,“你們不要……不要……”
“哼!”胡一疤冷哼一聲,那幾人眼中都是慾望的火上了身。
“你們不就是要錢嗎,我給你們就是了,我哥哥有很多錢,你們放過我……啊……你們放過我……”
“撕拉!”
伴隨了幾聲。
何寶娜眼淚不止的往外流,身體戰慄,各種求饒,她不要這樣……
不要自己被這羣人踐踏。
“放開她!”一聲冷喝,似是從天而降。
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一身筆挺的休閒裝扮,站在他們的身後,絲毫顯露不出一點痞氣,舉手投足之間更顯了一番王子的貴氣,與這廠房和現在正發生的事情顯得格格不入。
見面前的場景,眉間微微擰起,耀眼黑眸正對上了胡一疤的眼。
胡一疤的好事被打擾,跟着聲音轉身十分不悅怒吼道,“放開她?難道讓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