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遂、馬超、趙雲和張遼齊齊看過去。
是一個身體有些矮小,只有一米五出頭,臉面有些圓潤的少女。
不過,少女雖然身姿矮小,胸口卻頗具規模。
張遂一下子想到一個人詞:童顏巨乳。
少女見張遂打量着自己,微微擡起下巴,彷彿一隻驕傲的孔雀正在炫耀自己的風姿。
馬超驚訝道:“這個,是剛纔領舞的王女?”
王女來到張遂身前十步遠處,盈盈一禮道:“妾身倭國王女,讓大王受驚了!”
張遼朝張遂低聲道:“怎麼樣,王,洗去臉上的妝容,是不是挺附和你的胃口的?”
張遂點了點頭。
還別說。
真有點那意思在那裡面!
只是——
有意思是有意思,他最近卻提不起太多興趣。
雖然口頭上他還是花花腸子。
可實際上,最近準備天子劉協的禪讓事宜,他忙得不可開交。
今天能夠空出時間來,純粹是因爲張遼從遼東過來了。
張遼先是在廣陵郡以六千兵馬擊退孫權十萬水軍,後又在燕山餘脈陣斬烏桓王塌頓。
如此功績,又是自己那“先”丁原的老部下。
不管是沮授還是田豐,都強烈要求他單獨接見張遼的。
看着王女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視線,張遂乾咳了幾聲道:“挺好。”
“那什麼,等登基之後,再說其他的事情。”
王女聽張遂這麼說,臉上閃過一絲失望。
自己在倭國也是絕色了,依舊無法入得了冀王的法眼,不能讓他爲自己洗滌身子嗎?
可聽到張遂後面的說辭,王女神色又是一喜,忙盈盈一禮道:“妾身隨時恭候大王!”
張遂這才示意王女去休息。
這倭國王女的舞蹈,說實話,還不如他家裡的女人跳的。
想想也正常。
倭國四面環海,在這個時代,完全被孤立,根本接受不到新鮮文化的薰陶。
倭國島內,那無數的部落,又都是蠻夷,在各方各面,哪裡比得上大漢?
因此,跳出來的舞蹈沒有什麼新意也正常。
王女見張遂示意休息,這才帶着一絲不甘,還是依言退了下去。
在王女退去之後,馬超戲謔地問張遂道:“大王,今晚就要把她給幹了?”
張遼低聲道:“王女帶來的幾個侍女,據說也是倭國頂級的美女,而且,都是被特殊訓練過的,懂得如何取悅男人。”
張遂看着張遼一本正經的臉,沒好氣道:“文遠你被誰帶壞的?整天就惦記着這點事情!”
張遼:“.”
趙雲:“.”
馬超:“.”
張遂迎着三人古怪的視線,乾咳了幾聲,忙道:“可別把什麼東西都歸咎在我身上!”
“你們自己品行不端,就自我反省去!”
“小心御史臺參你們一本!”
就這時,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還有女子的呼喚聲道:“夫君?夫君?”
張遂忙站起身對馬超、趙雲和張遼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道:“別亂說話了。”
三人忙點頭。
張遂迎了上去。
看着孫仁小跑着上來,張遂有些驚訝地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口中吻了下,問道:“你這麼急切找我有事?你不陪你那閨中好友步姑娘了?”
孫仁踮起腳尖,附耳張遂耳邊道:“我給她看了你寫給我的那種文字,她就哭了,還說要立刻見你。”張遂臉都垮了。
我的天!
這些女人,都是些什麼人啊,這是?
自己寫給孫仁的這些文字,是以自己和孫仁爲原型寫的劉備文!
裡面赤裸的描寫,可都是他和孫仁在牀笫上體驗而來的。
他除了每次和孫仁交流的時候會偶爾拿出來讀一下,其他人,他是緘口不語的!
孫仁見張遂臉色垮了下來,這才抱着他的胳膊輕輕搖晃道:“我,我就是想向步姐姐知炫耀下,我,我當初以爲被一頭豬糟蹋了,可最後證明,是一個值得我愛的男人啊!”
張遂有些無奈。
他理解不了孫仁的腦回路。
這種涉及到自己和自己女人隱秘事情的文字,他是絕對不可能告訴第三人的,更別說是個同性。
但凡真有男的看了他寫給自己女人的這些文字,他感覺自己可能都要動殺心了!
回頭示意馬超和趙雲帶張遼去到處走走,張遂拉着孫仁離開議事廳,直奔冀王府。
兩人一路到孫仁的房間門口。
孫仁敲了敲房門道:“步姐姐,他來了!”
房門沒有打開,裡面卻傳來一有些緊張到磕磕絆絆的聲音道:“夫人,我,我能單獨和冀王見面嗎?”
孫仁愕然地看向張遂。
單獨和他見面?
難道還是要委託他幫忙找那男人的事情?
想到這,孫仁指着房門裡面,一臉嚴肅地對張遂小聲道:“別欺負步姐姐!”
“還有,步姐姐雖然好看,但是,她有喜歡的男人,你別想打她的主意!”
張遂大手在孫仁的屁股上狠狠地抓了下道:“我最近都忙死了,哪有閒心去想這事!”
“真要想——”
張遂咬住孫仁的耳垂,吹氣道:“那我也找你啊!”
“你扭起來的時候,我老舒服了,春華都不如你。”
孫仁紅着臉,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張遂,這才低聲道:“晚上,晚上我讓你來。你,你現在好好陪着步姐姐,她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說着,推着張遂推開房門。
看着張遂進入其中,孫仁這才關上房門,後背抵在房門上,嘀咕道:“該死的登徒子,每次都說些讓人心驚肉跳的話!”
深呼吸了口氣,孫仁回頭看了一眼房門,這才快步離開。
張遂站在房間門口,看着孫仁關上房門,有些無語。
他話還沒有說完呢!
他其實想說,他這段時間忙得很,可能過不來了。
可此刻,人都走了,還說什麼。
就這時,略帶顫音的女聲又響起道:“冀王,夫人,夫人走遠了嗎?”
張遂回過神來,一邊走向房屋裡面,一邊笑道:“走了。”
“步姑娘有什麼事儘管找她就行。”
“你們的姐妹關係,我早已經聽她說過很多次了。”
“一般的事情,她作爲我女人,都能做主的。”
經過玄關,張遂來到房間深處。
那裡,步練師正站在條凳邊上,俏臉脹得發紅,紅潤的嘴皮子微微哆嗦着,一雙美眸像是恨不得貼在張遂身上似的。
張遂早已經非昔日什麼都不懂的少年郎了。
看着步練師如此神情,張遂:“.”
這步練師什麼情況?
怎麼有種她在看久別重逢的老情人的感覺?
歷史上,她可是孫權的妃子。
而在這個漢末,自己可是和她完全不熟。
這也是兩人第一次見面。
她哪裡來的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