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江夏城。
江夏的守軍,已經和龐統的軍隊對峙數天了。
這幾天,龐統也不是沒有派兵去攻打。
但他沒有想到,江夏的守軍居然如此勇猛。
四萬大軍攻城,居然沒佔據上風!
其中有個無名小將,自己從來沒有見過。
他的武器也是頗爲奇怪,但是卻極具威力,在城頭上,根本無士卒可以踏入。
“這魏軍居然也如此臥虎藏龍?”
龐統微微一皺眉,臉色極爲難看。
原本他打算快攻,結果沒想到居然受到如此阻力。
據消息,這江夏城中的守軍大多爲騎兵,而且還不足一萬。
怎的守城如此兇狠?
他萬般沒有想到,白楓給李存孝的信上,寫着八個大字:
“全力守城,無需隱瞞。”
這四個字,就是解開了李存孝的桎梏一般。
加上燕雲十八騎和玄甲騎兵,這些普通的劉備軍根本難以匹敵。
而且江夏本身就不是那麼好攻打的。
這下,讓龐統陷入了僵局。
但令龐統欣慰的是,曹仁退軍了。
四萬大軍不戰而退。
也正是這一點,龐統對曹仁的印象,更加差了起來。
不光是龐統,魏延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原本來是打算嶄露頭角的,但是卻連那無名將的一合都擋不住。
他原本想着張郃纔是這城中的大將,沒想到居然還隱藏着如此的人物。
“文長莫慌,我等不是沒有機會。”
龐統看着滿面愁容的魏延,淡然道。
魏延一聽眼前便是一亮:
“軍師可有破那無名將之法?”
龐統搖了搖頭,隨即道:
“此人勇猛異常,恐怕比起呂布來都不遑多讓。”
“但江陵如今都沒有派來援軍,曹仁也退軍了。”
“這江夏就是個孤城。”
“只要我等加緊攻勢,城中兵力有限,而且一旦缺糧,他們將會極難再如此堅挺。”
“我等只需戒備,莫要讓對方有可乘之機,萬一破釜沉舟率軍前來突圍,那就麻煩了。”
聽到龐統的話,魏延不由得點了點頭。
這點子雖然有些中庸,但也是無奈之舉。
但魏延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以他對龐統的瞭解來看,他斷然不會選擇如此來行事。
果然,龐統微微的扇着羽扇,滿臉的自信。
魏延連忙道:
“軍師,莫非,你還有奇策?”
龐統微微一笑:
“不錯,我倒是還有一計,可破敵。”
聽到龐統的話,魏延頓時喜出望外:
“還請先生說,末將即刻去吩咐!”
……
此時,江夏城。
白楓還未睡醒,便聽到門外夏侯淵急促的聲音:
“元帥,急報!”
白楓微眯起眼睛:
“是江夏出事了吧?”
夏侯淵瞪圓了眼睛:
“先生,您果然神機妙算!”
“江夏城,確實出事了!”
“那龐統用奇計,居然選擇了城門外圍挖地道!”
“不知有多少條,他們晝夜挖取,今日已經攻入江夏城中!”
“張郃將軍發來急報,看來是守不住了!”
白楓聽到這話,頓時頗感意外。
他早就斷定,那龐統必定還有後手。
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選擇瞭如此的方法!
正面強攻不行,古代又沒有飛機,他居然選擇了挖地道的方式!
雖然玄甲鐵騎勇猛,但是敵軍突襲,從地面破土而出,而且數量衆多。
玄甲鐵騎,只有千餘名!
除了玄甲鐵騎以外的士兵,加起來不足萬人,而且都分散在各個城門處。
龐統如今集中於一點攻取,打了個措手不及。
城門回防極慢,一萬士兵無疑會被包餃子!
“元帥,我等現在該怎麼辦?”
夏侯淵急切的道。
看樣子,如今已經在大戰之中了。
白楓眯起眼睛,冷冷的道:
“妙才,去叫令明過來,帶着西涼一萬精騎前去搭救,你守好江陵。”
夏侯淵微微一愣,道:
“元帥要親征,這萬萬不可啊!”
“還請元帥三思,江陵城不能沒有你坐鎮!”
“不如讓末將去吧,末將和龐將軍,必定可以解江夏之圍!”
白楓微微一笑:
“放心,如今劉備軍只想着攻江夏,已經沒有多餘的兵力來攻江陵。”
“你和子和要做的,就是守好江陵,壓住那些劉備降卒,莫要讓他們知道江夏被圍的事情。”
“剩下的,等我來處理。”
見白楓這麼說,夏侯淵連忙重重的點了點頭。
白楓自己率軍出征的目的其實很簡單。
就是將玄甲騎兵和燕雲十八騎的潛力全部發揮出來。
由於這支部隊是自己強化的,李存孝統帥能力就算再強,也不能完全操控。
也就是說,這個時候的玄甲騎兵和燕雲十八騎,根本無法發揮出最大的實力!
說白了,只有在白楓在場的時候,他們才能發揮出百分之百的實力。
就像當年攻打匈奴時,那兇猛的百騎部隊一樣。
“兄長,我也要去!”
“先生,帶上我吧!”
就在這時,秦良玉和李元霸也趕來了。
這二人雖然一直在江陵城,但由於城中降卒太多,白楓便派二人前去鎮壓。
這二人的武力超羣,那些想逃跑的降卒,沒有一個成功的。
所以直到如今,江陵城中都極爲太平。
如今江夏的敵軍數量畢竟很多,白楓也選擇了帶上二人。
加上龐德這種一流武將,這一仗,勢必能贏!
大喬聽到騷亂,連忙小心翼翼的開了房門,低聲對靈雎問道:
“這是出什麼事了?”
靈雎行禮道:
“夫人,元帥要出征了,不過不要擔心,元帥打仗,我還沒見他輸過。”
一旁的呂玲綺也附和道:
“對啊夫人,你就在這等着就是,元帥肯定會大捷而歸的。”
聽到兩人一口一個夫人,大喬臉色瞬間紅了起來。
夫人?
這二人怕是當自己是白楓的夫人了?
“啊,好……”
大喬連忙摸着滾燙的臉,慢慢關上了門。
看着大喬奇怪的表情和行爲,兩人不由得面面相覷。
“夫人這是怎麼了?”
靈雎撓了撓頭,有些不太懂。
呂玲綺眯起眼睛,道:
“說不定先生和人家還沒有戳破窗戶紙呢。”
“咱們倆是不是叫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