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這邊許定親自會戰袁紹、曹操。
主力軍隊分別是第二校尉軍、第四校尉軍、第五校尉軍、第六校尉軍、以及金吾衛中的數衛。
而戲志才、毛玠、程昱等人則留守大後方,居中調度,籌集人力物力,視情況對三路進行支援。
同時積極動員戰備兵力,統籌郡兵、民兵以及民夫,前線一但發生不可預測性失誤,這些後備兵馬將以最快的速度投入到前線,充當一線部隊。
戰爭機器一開,各進人馬鼎沸,喧囂不已。
因爲是公開化的戰爭,雙方都有時間做好準備。
“夫君!要不然我們女兵也拉到前線去吧,我們以經訓練得很好了,我們不單獨出去,就跟在你的金吾衛身後也行。”張寧央求道。
真正的大戰來了,女子營也是時候利劍出鞘了。
不過許定搖搖道:“還不是時候,如果你們跟去,讓其它各校尉軍跟金吾衛怎麼看?讓敵人怎麼看?敵人會想難道我們青州平州很虛弱嗎?需要女子上陣。
乖!好好在家待着,如果真需要你們出戰,志才、孝先他們會調派你們出島的,敬雄被我調往徐州了,島上的防禦力量沒有以前那麼強了,最近‘絕命’組織的人可能會試圖登島,你們女子營的任務就是好好守着威遠島,別讓敵人進來搗亂。
威遠島是我們所有人的家,一個快樂安定繁榮的家,不能有閃失明白嗎?”
聽了許定如此語重心長又柔情的話,張寧只好點頭道:“好吧夫君,我會保護好這個家的。”
衆女中,唯有她一人習武,所有人都是柔弱的,張寧也感受到了無形的壓力。
“嗯,我相信你能做好的,放心這一戰時間不會太長,看似兇險,其實我們的對手不堪一擊。”許定輕輕啄了啄張寧的紅脣,撫了撫她的秀髮。
“嗯!我就知道我的男人是戰無不勝的,我會在家等着夫君凱歌的消息。”老夫老妻了,臨別之際被輕輕一啄,張寧的臉也不免紅了半邊,羞羞的低了低頭。
吩咐好張寧,接着許定與衆女們一一辭別,每一個都含情脈脈的祝福。
輪到宮尚的時候,抱着許威的她,踟躕半響這才道:“夫君有一件事我想對你說,可是我怕……”
許定微微一笑,附耳柔聲道:“夫人無需害怕,如果你很難開口不必說出來,秘密誰都有,做好準備了在告訴我不遲。“
宮尚微微一愣,傾靠在許定的身上,溫存了片刻這才鼓起勇氣聲如蚊蠅般的說道:“夫君,其實我……其實我早以恢復了記憶,我其實……其實我是陛下的姐姐。”
“嗯!夫人你說什麼?”許定心頭一喜,低頭看着宮尚。
宮尚迎着許定的目光,然後又錘眉下去,撇嘴嗔道:“其實人家叫劉穎,你喚我穎兒纔好。”
“穎兒!你果真是公主?”許定還有點不相信,萬萬沒想到自己撿到的是堂堂公主殿下。
他有想過宮尚,不,現在叫劉穎的身份不同尋常。
但是沒想到他會是靈帝的女兒,當真天子的姐姐。
這讓他恍然想起共享許威的時候,這小子囔叫着自己是什麼天潢貴胄之類的話。
原來是出自這裡呀。
“如假如換,如果夫君不信,可差人去長安問問協弟。”劉穎不滿的嗔怪一聲,翻了翻白眼。
許定憨笑道:“信,夫人說是真的那就是真的,不是真的我也讓它變成真的,何需證明。”
許定心道好你個狡猾的小狐狸,董卓控制了關中,我上哪去問你的皇帝弟弟。
“信就好,信就對我好一點,否則我去協弟那裡告你。”劉穎這才滿意的唬了一句,不過很快臉色黯淡。
提起劉協這個皇帝弟弟,不免又讓內心唏噓不已。
許定嘿嘿笑道:“公主殿下息怒,草民不敢不對你好,不過公主殿下只要不嫌棄我這裡草廬茅屋,舍下寒草民願意一輩子對你好。”
“油嘴滑舌,一看就是搪塞之言,這要是在宮裡,你該罰去當宦官了。”劉穎的心情一下子從劉協那裡拉回來,許定摟着她,輕輕拍了拍道:
“你舍和嗎?當了宦官,以後就沒人幫你生孩子了。”
“噗,生孩子的又不是你。”劉穎噗呲一聲,臉上的笑更加燦爛。
“嘿嘿,生孩子不是我,但是生孩子的必要條件需要我呀,要不夫人我們趁此良辰,花前月下如何?”許定輕輕勾起劉穎的下巴,開着玩笑道。
“夫君你是想累死我,現在威兒還小,等大了我們在生第二個孩子子,哎,怎麼被夫君你帶歪了,現在出徵之時,夫君要養精蓄銳,不可胡來。”劉穎紅暈的臉上顯出一絲氣惱,不由的督促起了許定。
許定嬉笑道:“你的意思是出征前不能胡來,出征回來就可以了。”
“……”劉穎。
………………
從劉穎那裡出來,許定又先後見了大小喬跟甄姬,然後帶着郭嘉等人離島趕赴青州。
路上許定對郭嘉道:“奉先還有一件事有些突然,不過對我們來說是好事,你讓報館方面準備好。”
“主公是什麼事?”郭嘉問道。
許定道:“你猜猜宮尚的身份?猜中了我解禁你半個月的酒令。”
郭嘉道:“嘿嘿那主公你這酒我喝定了,你說是好事,看來與宮夫人有關?讓我想想,宮夫人的身份應該不簡單,當年他是主公你是從南宮救出來的,身上還抱着傳國玉璽,此女必然與皇室有着莫大的關係,非一般的宮女。
所以我猜她就是先帝失蹤的萬年公主,當今陛下的姐姐。”
許定盯着郭嘉,想從他臉上瞧出點什麼,旋即搖搖頭道:“好你個郭奉孝,你是不是早查到了什麼,遲遲沒有稟報。”
郭嘉道:“主公我們是查到了不少東西,萬年公主失蹤太過於突然了,而傳國玉璽的出現也太過於突然,在加上宮夫人的特殊情況,所以我這也不是小心求證,大膽分析嗎?
而且主公你給了這麼明顯的提示,我想不猜中都難。”
說完郭嘉舔了舔脣,這半個月可以喝酒了。
“哼!歪理,你肯定瞞報了什麼?”許定振振有詞道:“鑑於你郭奉孝知情不報,有故意隱瞞重大軍情的嫌疑,加罰半年的禁酒,如有在犯,重罰!”
“……”郭嘉。
接着許定又道:“當然獎賞還是要如實發放的,兩相抵消,你的禁酒令延長五個半月。”
“……”郭嘉一臉僵在那裡。
還能不能講道理了,你獎這麼少,罰這麼多,我是無辜的,我要伸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