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支鐵流殺意騰騰,同樣氣勢如洪,誰也不比誰差。
裝備方面大家都差不多了。
白馬義從同樣裝備了馬蹄鐵、馬鞍、馬鐙,在馬上一樣能施展出精湛的技藝,發揮出自己最強的戰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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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主帥帶着各自的精騎衝了過去,場處不遠是雙方旁觀的騎兵,大家都暗暗爲自己的部隊加油鼓氣。
很快兩支大軍撞向了彼此。
雖然公孫瓚與黃忠都在隊伍的最前面,但是他們並沒有各自對上,畢竟刻意的迎撞上這個概率也不是很大。
而且就算撞上了,二人也不可能下接將對方殺下馬去,進行時慘烈的對決,畢竟他們決鬥的目的不是證明各自單獨的武藝有多強,而是整個軍團的強弱。
所以大家都很紳士的避開了。
“噗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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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支鐵騎撞在一起,互相揮動武器殺向對方。
一時之間金鳴聲不絕,銳器刺中劃傷的身體的身聲此起彼伏,接連不斷。
無數的士兵落馬。
很快兩支鐵流衝穿了彼此的隊伍,然後兩支明暈衣甲不同的部隊分開,背向對方衝向遠方。
交戰之地留下無數無人控制的馬匹,地上掉落了無數的屍體跟受傷呻吟的鐵血漢子。
“快!救人!”
在一旁觀看的騎兵們紛紛催馬衝了過去,然後救助受傷未死的敵我雙方傷兵。
公孫瓚的人手多,第七校尉騎帶的止血藥跟軍醫多。
兩支人馬一起同心救助傷者。
黃忠與公孫瓚則奔了不遠,然後調轉頭來,在另一個方向兩支軍隊又衝向了彼此。
二人左右瞧了一眼都明白,剛纔損失都差不多,誰也不比誰少。
兩支鋼鐵洪流再次碰撞衝殺過去,這一次殺得更加激烈,互相都拼得更猛,雙方都卯足陽勁,勢要壓服對方。
一場血與火的考驗之後,交戰之地又留下一地的屍體與傷兵,還有在風中凌亂的戰馬嘶鳴。
“再來!”
雙方衝過去又調轉回來,再一次衝向彼此。
這一次戰意更濃,都抱着必勝的信念,用上最強的打法。
再一次拼殺之後,雙方人數銳減了大半。
從規模來看,視乎第七校尉騎更佔優勢一點,白馬義從損失多一些。
對衝以東萊軍方面微弱的優勢佔據上風。
不過公孫瓚與他的白馬義從都還沒有失去戰鬥下去的信念,再一次集結拉起了隊伍衝了過去。
黃忠也採用了同樣的打法,將部隊整體調成一二三陣形。
何謂一二三陣形,就是黃忠在第一位衝在最前面這是一,身後是兩隊親衛並排,這是二。
最後面的整個大軍以三人爲一列成排,整個在有實力就成了一條長蛇一般的一二三形壯。
公孫瓚見黃忠變陣了,自己一揮槍,手下一搖旗,整個隊伍變成橫向六騎一列的隊伍。
每二人又成一個縱隊,所以整個隊伍成了三隊並列衝擊,在快要衝到的時候,左右兩翼向外側散去,朝着第七校尉騎的中後腰撞去。
“鏘!”
黃忠一刀揮出,公孫瓚一槍刺去。
兩人的武器在空中一個短暫的碰觸,公孫瓚只覺得一股從未承受過的巨力襲向全身,一臉的驚駭。
不過他很快避了過去,二人雙馬錯過去,黃忠這一刀正面接觸也未能斬殺公孫瓚。
不知道是放了水還是真的殺不了公孫瓚。
不過他越過公孫瓚之後卻手上的盤刀卻沒有在有過任何停頓與抗拒,不斷揮斬過去,公孫瓚身後的衆騎一個個被殺下馬去。
整個中隊徹底被打散打崩掉。
公孫瓚本人也並不好受,承受了黃忠這一擊,雖然沒有落馬,也沒有受什麼傷,不過後面的第七校尉騎將一個個兇狠的朝他招呼過來,尤其是在第十位的鮮于銀一刀朝着他的脖子砍來。
公孫瓚忙收槍一擋,刀鋒差點劃到耳朵。
公孫瓚的中隊雖然被黃忠打爆了,不過第七校尉騎的中軍與後隊也並不好受,左右兩邊的白馬義從衝過來,同樣是氣勢洶洶。
好在中軍位置的韓當挺槍迎擊打退了右翼衝來的白馬義從,沒讓對方一下子沖垮一字長蛇的中部。
所以第七校尉騎的尾部卻也不好受,被衝上來的左右白馬義從軍給沖垮打散,同樣是損失不少。
…………
“報!大王,前面有一支漢軍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剛剛從彈汗山地過來不久,鮮卑大軍就發現了擋在前面路上的漢軍步卒,這是新倭軍。
步度根對此比較熟悉,看到又是一樣裝束的步卒,整個人臉色暗沉下來。
軻比能道:“這支漢軍莫不是找死,竟然敢擋道,什麼時候漢軍的步卒這麼囂張了。”
步度根知道軻比能沒有吃過這種部隊的虧,冷笑道:“別看這支步族士兵長得矮,裝備簡陋,但是他們的戰鬥力很高,就紮在那裡不動,我們都得花一樣的傷亡才能徹底吃掉他。”
其實到現在步度根也沒能明白漢軍這是什麼打法。
丟着一支步卒大軍給他們當活靶子打,不知道圖個啥。
實在是怪異無比。
“還有這種事,你上次跟他們交手了,竟然被一支步軍打出一比一的戰損,莫不是他們有什麼機關計謀。”軻比能有些狐疑,不過卻也不敢大意。
在漢人手裡吃過虧了,可不敢輕視漢人,尤其是以許定爲首的東萊軍。
步度根道:“別看這支步卒人數不多,而且裝備簡陋,但是他們在我軍進攻的正面撒釘子,傳門坑我軍戰馬的腳掌。
而且他們還有一種反騎兵衝撞的刀盾,此物也是專傷戰馬的腿。
最後他們打得很頑強,即使全軍覆沒也依舊瘋狂的反撲,根本不怕死,反而以死爲榮,我是不想跟這樣的瘋子子,因爲不知道他們究竟有多少這樣的瘋子部隊。”
漢人人口多,步度根知道這樣一換一的打法,自己會被坑得褲子都沒有。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繞過去,這樣不是長漢人志氣,滅我大鮮卑的威風。”軻比能做爲東部鮮卑第一人,最能打的猛將,自然是不服也不想這麼做。
步度根:“隨便你,反正我是不會下令進攻的,這不過是漢人的緩兵之計,爲的是拖延時間,如果在這些漢軍身上花費太多的時間與精力,等公孫瓚與許定的騎兵決出勝負逃掉了,那我們就白跑一趟了。”
軻比能想了想,看到步度根打定主意死都不會進攻,要繞過去,只好長嘆一聲道:“那就繞過去吧,等回來的時候在收拾這股漢軍步卒。”
五萬鮮卑大軍面對着六千步卒的新倭軍竟然沒打,而是從兩翼繞了過去。
沒錯現在中部鮮卑滿打滿算只能湊齊五萬,這五萬裡有老弱病殘還包括其它雜胡,是步度根與軻比能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
要是在損失掉,他們可以真的要完蛋了。
鮮卑大軍繞過了六千新倭軍繼續往前行了不到三裡地,突然兩翼傳來隆隆的馬踏之聲。
“不好!是漢騎,是漢騎……”
左右兩翼突然冒出來的兩支騎兵,各打着差不多的旗號滾滾衝來。
鮮卑大軍頓時有些驚慌,竟然有漢騎攔截進攻他們。
步度根與軻比能瞬間交換了眼神,步度根道:“我左你右。”
“好!”軻比能到是沒有拒絕,雖然右邊這一支漢騎人數多了一倍不止,但是遠遠看去裝備並不如左翼的漢軍,所以他直接率領着手下迎向了右翼。
手下大將彌加,弟弟苴羅侯紛紛跟上。
步度根也沒有慶幸之色,因爲漢騎很精銳強大,雖然左翼這支只有五千左右,不過他也是全力全力以赴的對待,帶着手下主動迎擊了過去。
左翼這隻漢騎正是許定跟他的左騎衛,人數不多不少五千之衆,人手一架連弩。
不過這次衝來許這整個讓兩翼的士兵使用連弩,中間的與他一樣手握長兵如刃一般衝了過來。
“噗……”
兩隻大軍撞在一起,許定槍出如龍左右舞動將步度根的人打落下去,後面徐晃揮動戰斧,同樣是一劈一個。
二人一前一後殺得步度根的大軍散亂無比,從將士更是拼命,不斷的揮動武器,同樣將鮮卑軍一個個殺下馬去。
步度根殺向眼珠子都紅了,怎麼會有這麼強的漢將,好在他剛纔不是直接衝向許定與徐晃,不然直接落馬了。
當然他也並不好受,因爲他衝向的是左騎衛的左翼,這裡漢騎人手一架連弩不斷的扣動扳機。
短而有力,穿透性極強的弩箭如雨一般迎面撲來。
步度根一不小心也被射中一箭,臂膀上一陣痛楚傳來,他的身邊其它人就沒這麼幸運了,紛紛落馬,身後一時竟然成了空。
嚇得他趕忙往外避躲不在衝擊漢騎大陣。
其它人見步度根撤向一邊也跟着跑了過去,畢竟將隨帥動,兵隨將動。
先不管步度根如何,許定與徐晃如殺神一般一往無前,步度根手下雖有不少勇猛的將領,不過根本不是二人的對手,不是死就是傷,許定與徐晃一下子就殺穿了過來。
左右兩翼持弩的將士更是一路猛射過來,將差不多混亂的鮮卑軍打得更是散亂無形。
許定與徐晃接着調頭回來,又來衝擊。
步度根剛剛收攏兵馬,心痛得不行,見許定又來了,然後瞄了一眼軻比能的方向,然後一咬牙道:“撤!”
衆軍聞令跟着步度根往北撤走,許定也不追擊,目測步度根逃走的人不足一萬,留下的鮮卑軍纔是大頭,所以追砍了一會,帶着大軍往東繞殺軻比能。
這邊軻比能與歸義軍閻柔也早以對衝撞在一起,兩隻人馬數量都不少,不過還是軻比能人數更多,差不多是一倍有餘。
閻柔帶領的歸義軍只有一萬騎,並沒有將所有歸義軍帶來。
不過閻柔打法同樣勇猛與剛烈,並不怵軻比能,兩隻大軍撞在一起,兵對兵將對將,互相博殺。
軻比能揮刀重重一擊砍向閻柔揮槍一擋,心下驚駭,趕忙轉槍一擊,然後與之錯過去。
高手交戰一招便能定勝負,閻柔沒想到軻比能的實力有這麼高,這在東萊方面也不多見,所以沒與他進行第二次交手,匆匆避了過平。
軻比能也沒想到閻柔的實力也有這麼強,本以爲能輕鬆斬殺漢將統帥,竟然被對方硬接了一招還巧妙的又躲了過去。
不過軻比能也沒時間回身與閻柔交戰了,只好揮動手中的刀一路砍殺過去。
很快他又碰上了一名敵將,揮刀又是一斬,對方同樣一刀朝着他的命害砍來。
“噗!”的一聲,還是軻比能更高一籌,斬殺了對方。
然後四周都是相似一些鳥語嘩啦的。
軻比能這才聽清,自己斬殺的是一個叫烏延的人。
不過他一點都不高興,因爲這不是一個漢人,剛纔匆匆交手,他也看出了對方的面孔,同樣與漢人有所差異。
不過更讓他不高興甚至悲憤的是,剛剛衝殺過去的閻柔將他的弟弟苴羅侯也給殺下馬去了。
兩軍衝撞彼此殺穿對方,地面留下無數的屍體與馬匹。
歸義軍人數雖然少於鮮卑軍,但是戰損卻是一樣的。
這讓軻比能異常的鬱悶。
不過當看到那無主的漢騎馬匹之後,他突然明悟了。
“大王快看!”
突然有手下一指北向帶着怒意提醒道。
軻比能往北看去,只見步度根以經帶着殘部逃走了挺遠了,這可氣得軻比能鼻子都快歪了。
“該死的步度根我就知道不能信。”軻比能頓時怒從心中來,火冒三丈,忙問:“泄歸泥呢?”
“回大王,剛剛……剛剛中箭落馬了,我們也不知道是死是傷!”
有一個專門護在泄歸泥身邊的手下低頭回道。
不死也廢了。
“大王現在怎麼辦?”彌加問話的時候,眼睛瞄向了繞到東向包圍他們的五千漢騎。
軻比能也注意到了這一點,稍加思慮便道:“往西撤,我們回去!”
步度根跑了,泄歸泥也死了,這一仗打下去沒有意義了,此時擺脫這些漢騎,多帶點兵將回去,多保留一些元氣纔是最重要的。
一言即出,大軍迅速跟着軻比能往西撤走。
他一動閻柔帶着歸義軍從北面衝殺衝來,許定也帶着左騎衛從後追來。
不過軻比能沒走幾下,西回的路被新倭軍給堵了。
這夥他們原本瞧不起,看不上的步卒此刻成了一個大障礙。
不過軻比能是鮮卑最勇猛的人,區區六千步族根本沒被他放在眼裡,如果裝備了精良弓弩的步卒,那他還會忌憚一下。
就是一些長槍長盾的普通步卒何懼之有。
不過很快了就後悔了,尤其是在新倭軍整個後退的時候,原本他們待過的地面閃耀了幾道折射的光芒。
這時軻比能才記起步度根的話。
正面衝擊漢軍步卒,他們會撒馬釘,專門坑馬蹄。
中者皆跌落下馬,無不傷者。
耳邊剛響起這句話,想提醒以經來不及了,前方無數的戰馬哀鳴一聲,栽倒下去。
馬上的人也跟着跌落,後面的馬隊沒收住,紛紛撞了過去,一匹接着一匹栽倒。
竟相踏濺,死傷無數。
“沖沖衝!給我殺!”
軻比能不愧是鮮卑第一人,此時以無退路,唯有拼死一博。
以經傷了,以經趟雷完了,就沒有什麼可猶豫了,他果斷的下令繼續衝擊。
龐大的騎兵沿着未出事的地方繼續衝了過去。
不過後退的新倭軍終於停了下來,立即組成密密麻麻的方陣,刀盾頂在最前面,一個個神色興奮,改變命運的時候來了。
頂住鮮卑騎兵,將他們全都留下來,死了解脫。
活了立大功,獎賞同樣少不了。
“轟!”
鋼鐵洪流撞向了堅固的堡壘。
頓時又是一場血色洗禮,無數的騎兵撞翻在地,無數的新倭軍被戰馬壓倒在地。
“沖沖衝,繼續衝!”
軻比能此時雙目早以通紅,心中也只剩下一個念頭,沖沖衝,殺殺殺。
鮮卑騎兵繼續衝擊,很快所以刀盾被撞壞撞毀了,地面一片的戰馬與受傷的鮮卑騎兵。
後面不斷有鮮卑騎兵躍馬衝入,不過新倭軍並不懼怕,沒有膽怯後退,而是勇敢的挺槍一刺,或是揮刀砍去。
軻比能的騎兵是殺進了新倭軍之中,並且不斷往前衝去,新倭軍的人數以銳減下降。
不過鮮卑騎兵也因此無法在衝撞,更沒有殺穿過去,整個隊伍一滯。
這時閻柔與許定帶着精騎殺至,一北一東,如兩刀尖刀插進去。
快而猛的兩支騎兵如切割機一般瞬間將軻比能中後腰給打爛,然後迅速吃掉。
尤其是許定如**花一般直接從中間一直往前殺,直接殺到新倭軍的陣地前爲止。
此時軻比能以經帶兵殺進了新倭軍的陣地,管不得後面了,步卒騎兵,騎兵與騎兵混戰一團。
整個戰場如同絞肉機,廝殺慘烈,血流成河。
一盞茶的時間,軻比能的部隊徹底被分割,逐個吃掉,只剩下他本來帶着一部分殺入新倭軍的騎兵還在與新倭軍纏鬥。
此時的新倭軍也徹底沒有了陣形,損失慘重,不剩多少人了,不過他們還在努力拼殺攔截,不斷的如飛蛾一般撲向軻比能等人。
軻比能都殺得有些麻木了。
這特麼的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步卒,都快死絕了,你們還不要打,還要繼續纏鬥,什麼時候纔是頭。
許定也是第一次見到新倭軍如此積極而勇猛的戰鬥,以前只是聽到報告上說新倭軍如何的敢戰,那樣沒有直觀的感覺。
現在看到這一幕,一下子讓他回想起了二戰。
被洗腦的倭國人,有堅韌的性格,打起仗來跟瘋子一樣。
“左右兩翼包抄,舉弓射箭!”
不過一想到倭人的數量以及他們能爆發出來的恐怖戰鬥力,以及他們骨子裡那種諂媚與反覆無常,許定心中那絲不忍還是被沖淡了。
衆騎將鮮卑人與新倭軍團團圍住,並沒有參與進去加入戰團,而是舉弓,發現可以射殺的機會,立即衝鮮卑人射箭,進行遠距離的狙擊。
很快新倭軍剩下不到五百,包括受傷的。
而軻比能身邊也只剩下十數騎,其餘皆戰亡。
許定一擺手,指揮新倭軍的將領搖動鳴金,殘餘的新倭軍退了下去。
軻比能環視了一圈,然後閉上了眼。
全都戰死了,他也沒機會活了。
不過他還是不甘心,睜開眼道:“請漢軍統帥回話,本王想知道今日敗於何人之手。”
許定催馬出陣,盯着軻比能道:“大漢威海侯!”
“你……你是威海侯!”軻比能看着從騎軍中催馬出來的英武青年,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沒想到是許定親自帶隊,這一仗到是輸得不冤。
他不是第一次敗給許定了,上一次八萬大軍都打沒了,這一次只有二萬多人,輸也是正常。
許定道:“你還有何遺言!”
軻比能身軀一振,心道這是不打算留我性命了。
堂堂鮮卑第一人不值得威海侯收留接納,連烏桓這樣雜胡的待遇都沒有。
軻比能不由發出一聲輕笑,搖搖頭,然後擡起來,緊握武器目放熊熊烈火一般的戰意,然後道:“侯爺,我想與你一戰。”
自己是鮮卑第一,許定是大漢第一,要死也要死在天下第一手裡,跟天下第一打一場,死了也算瞑目了。
“抱歉,我沒空,你也沒資格。”許定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後調頭回去,衝徐晃道:
“公明你來送他一程吧!”
“是主公!”徐晃催馬緩緩而出。
軻比能愣了一愣,旋即苦笑。
是呀自己沒資格了,不過殺了這個徐晃應該就有資格了吧。
威海侯你會後悔的。
軻比能心中的怒火更加的高漲,催馬同樣死死的盯着徐晃。
突然二人加速,兩匹戰馬如踏着穩重的步伐奔策起來,很快雙馬致,馬兒同時嘶鳴一聲。
空中兩個把武器分襲對方,最後空中一個交碰,迸射出星火,接着不等雙馬交過去,二人回身又是舞動武器。
噗呲一聲!
血染長袍,戰馬停頓,一道批頭散發的人影與戰刀落於枯黃的草地之上。
然後四周爆發出熱烈的歡呼與慶賀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