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
方凡伸手抓起桌面上的精美物件。
這個物件分兩個部分，一個部分是一個類似電報機的那種手柄。
滴，滴，滴，滴滴的那種。
另外一個則是一個打針機，可以在紙條上打出兩種位置的小圓點。
見方凡注意到了這個，一邊吃着飯的方雲起抽空說道。
“還記得我之前說的空間波通訊嗎？
不需要打開空間通道，只需要打開空間之門，通過空間座標體系定位，就可以做到空間波的傳遞和感知。
就是基於這個遠離，我設計了這個空間傳訊陣法。”
“空間傳訊陣法？我咋看着就像是一個電報機呢？”
方凡擺弄着金、木混合的兩個部件，疑惑的問道。
“電報機？不不不，不一樣的，這個是空間波，又不是電波。
再說了，你現在看見的只是我設計的輸入設備和輸出設備，的確有參考電報機的原理。
但你不能因爲配件像電報機就說它是電報機啊，主體差遠了。”
方雲起說完，喝口湯，然後蓋上蓋子，遞給方凡，然後又抽張紙擦了擦嘴巴。
“走，我帶你去看主體結構。”
說完方雲起就直接朝研究所後面走去，穿過幾條走廊方凡就看見了教授的身影，他此刻正蹲在一個小祭壇旁邊。
“教授。”
“哦，方凡來了啊。”
“噥，這就是空間通訊陣法的主體部分，你也可以稱之爲空間通訊祭壇。”
方雲起指着兩個小祭壇說道，上面的虛空之門還洞開着。
“誒，這不就是我上次來給你們打開的兩扇虛空之門嗎？居然現在還沒有閉合？
你們已經可以做到長時間維持虛空之門的存在嗎？”
“對，就是你上次打通的，維持虛空之門的洞開本身就不難。
我們可以做到，哪剩下的就不過是符文優化和材料替換升級罷了，難度不高。
所以現在已經可以做到長時間內維持虛空之門，至少一週是沒有任何問題。
而這個時間、這個記錄還在延續。”
方雲起指着兩個小祭壇說道。
“經過多次實驗，我們得出結論，空間波傳遞物資無法抵擋，靈力屏障無法抵擋，陣法也無法抵擋。
根據我們的推測，應該只有那種可以固定空間，連空間背後都可以擋住的陣法纔可以屏蔽其信號。
其他地方，基本上都是無礙傳播，傳播過程中除了空間波動意外，不會發出任何靈力波動和聲音。
目前的實驗還沒有發現距離限制和延遲，我們可以肯定它可以做到遠距離通訊，就是不知道最遠能有多遠，無限？有可能。”
一邊說着話，方雲起一邊把輸入、輸出設備安上，就直接開始通訊起來。
“操作很簡單，照搬電報機即可，謹慎一些，那就再加上密碼，遠距離即時信息傳輸是不存在任何問題的。”
“來，你站在中間，看看能不能捕捉到空間波動。”
教授見方凡站在一旁，直接使喚道。
“不只是感受，你可以用你的一切方法，儘可能的去阻斷這種空間波動。”
方凡聞言，也就站在空間照做，一種種方式嘗試下來，最後還是搖搖頭。
“不行，做不到。”
這個結果不但沒有讓他沮喪，反倒是讓他心情不錯。
就連他先天都無法做到的事情，那更別說其他的了。
“很好，記錄，先天的靈識、靈力無法做到感知空間波、阻隔空間波。”
旁邊跟着的助手聞言連忙在本子上記錄下來。
方凡看着，心頭忽然冒出一個問題。
“這個祭壇能夠移動嗎？”
“問道點子上了。”
忙碌中的方雲起擡頭瞥了他一眼。
“當然......不能，這你可以看做有線電話，移動就斷線。
我們這個的遠離就是通過虛空之門的變化引動空間波，散發出去，讓對面接受。
而虛空龐大，如何接受空間波呢？這就得靠我們設置的這個空間座標體系。
找到點，接收這個點的空間波，這自然就沒有問題。”
說話間，方雲起從祭壇下面摳出一枚拇指大的透明珠子。
“這裡面蘊含的就是空間座標，每一個都是需要按照我們劃定的空間座標體系來計算的。
只要虛空之門出現移動，那空間座標就會產生偏差，通訊就成了無稽之談。
所以他只能做到固定傳訊、點對點傳訊。”
“這樣也不錯，不過這個虛空之門要怎麼張開？
不要告訴我每佈置一個祭壇都需要我親自出手，而且還得定期維護。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在外界這個就沒有任何價值了，至少暫時是這樣。”
“目前來說是這樣的，不過伴隨着我們對空間研究的越發深入，我們漸漸已經找到了空間的規律。”
“找到了空間的規律？”
方凡聞言不禁挑了挑眉。
“對，發現了一定的規律，我們發現，靈力在一定頻率上的震盪是可以引起空間共鳴的。
就像是衆人齊齊踏腳可以震塌一座大橋一樣。
多點靈力的高頻率震盪也可以引起空間共鳴、震盪。”
“也就是說，只要我們研究出這個頻率，並將之記錄、固定下來，我們就可以通過符文手段打破空間，張開虛空之門。
一旦做到這點，那將是里程碑式的進步，因爲我們在主世界也可以嘗試開闢虛空之門了。”
“那找到了嗎？”
“實驗樣本不夠，數據不足，無法推導，而這種共鳴是巧合狀態下發現的。
需要多道靈力異頻震盪，就好比一個密碼鎖，你既不知道數字是什麼，也不知道密碼是幾位數的。
這種狀態下，可能是無窮無盡的，窮舉法永遠不可能成功，只能靠一次又一次的實驗儘可能的縮小範圍，在更點點區間內尋找他們。”
“需要我做什麼？”
方凡稍加思考後出聲問道。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方雲起嘿嘿一笑。
“放心，不是什麼麻煩事，很簡單，很容易的。”
於是乎，半個時辰之後.......
咔嚓！
咔嚓！
咔嚓！
方凡一次又一次的收回龍淵，然後猛地刺出去，空間一次又一次的在龍淵劍下破碎....癒合...破碎...癒合...破碎....
“繼續，別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