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早上做得不錯！這是早上的工錢！”
負責發傳單的女人笑得一臉燦爛，手下回來報告，就他們那個片區的傳單廢紙率最低。或許真的會賣幾套房出去也說不定。
“不是……下午再一起給工錢的嗎？”
牛犇皺着眉，一般要賺全天的都是全天的工作結束後再結算工錢的。除非……
“下午你們就分開發傳單了，我省得重新造表，乾脆就先發工錢了。你，下午就還是去那個地方，這個女生和你搭檔，多照顧着點。而你，下午和這個男生去另外這個地方，這裡有錢人多一些，看看能不能賺幾套房回來！這是你的傳單，這是你的，拿好！”
女人果然笑得更燦爛了。這麼會發傳單的兩個人，怎麼還能讓他們一起？肯定要讓他們帶帶那些笨頭笨腦的新手啦！
每個人的傳單上面都有印編號，而編號和自己的當午的工作編號一樣，這樣才能確定哪單生意要分紅給誰。這家公司算是在本地比較有經驗的了，當有客戶到房地產公司去看房的時候，他們都有專人在那售樓處接洽，一兩句就知道是不是通過傳單瞭解行情，又是在哪個地方拿到傳單，然後就有專人登記，回查分紅。所以，要來他們公司兼職的學生很多，而他們挑選的條件也比其他公司嚴格許多。
“謝謝。”
水容容跟着水傲天跑過業務，當然能理解這女人這麼安排的用意。她對牛犇使了個眼色，牛犇本來還想據理力爭的，只好作罷。
走出集散點，水容容看了一下目的地，也是有公車直達，去的地方嘛……是酒吧夜店附近的大商場。那裡還有許多辦公樓，會有些白領可能有興趣吧！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早上才兩個小時就完成任務，說不定下午更快！
“容容，你可要小心啊！如果有……”
牛犇一看是那種紅燈區附近的地方，說不擔心是假滴。
“沒事啦！我都這麼大個人，而且還有搭檔啊！”
水容容趕緊打斷了牛犇的話，要是被那些人聽到，指不定會惹出些風波出來。
“反正你自己要小心！”
牛犇不放心地跟着她走了一段路，結果他的搭檔臉色有些不好，而水容容的搭檔倒是沒什麼反應。
“好啦！我們上車啦！幸好有公車直達，不用轉車！再見咯！”
水容容見公車就要開走，搭檔已經上車，她趕緊追了上去，終於順利上車。
“呃，忘了和你記手機號碼呢！以後可以聯繫啊！”
可惜牛犇的聲音隨風飄散在公車外，公車門已經關上了，空調車的隔音性能總體還是比較好的，何況是在這種嘈雜的地方，水容容付了車錢找到位置坐好，只看到牛犇變成螞蟻大小的身影，在那裡不斷揮舞着手。
“你早上的搭檔對你挺不錯的。”
在另外一個座位上，下午的新搭檔沒什麼表情，語氣也沒什麼起伏，不過可以聽出一絲醋意。
“呵呵，我第一次出來發傳單，他對我挺照顧的。”
水容容笑了一下。然後，兩人就沒什麼話說了，各自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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