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什麼啦。是我的一個朋友教過我，打掃洗手間的小竅門。”
水容容把慕容真的商業小機密透露了一點給老闆娘，當然，比起人家飯店那麼多廁位那麼多複雜情況，這一點就足夠他們小餐廳順利運行了。
“這個可是商業機密，你告訴我了，可能會侵犯人家的專利的。”
老闆娘嘖嘖讚歎，不過不一會兒又嚴肅起來。
“其實，如果您多去一些有名的大酒店大飯店走走，我想應該也能觀察出這樣的方法出來的。”
水容容的腦子不笨，她肯定得自圓其說啦，在這麼重視法治的瑞典。而且她還稍稍改裝了一下，慕容真對他們飯店的要求是一點水漬都沒有，還要保證空氣流通芳香，她肯定不會讓自己那麼累，長命功夫長命做，偷點工減點料，能完成老闆娘佈置的任務就好。
“我每天都待在這餐廳裡，哪裡有時間去別處看？想來你的觀察能力還挺細緻的，你有沒有興趣幫我去別的餐廳飯店逛逛，把他們一些好的工作方式告訴我，我就不用每天都在這裡盯着，可以學那些大老闆偶爾在家裡休假或者出去旅遊放鬆？”
水容容的腦子轉得快，老闆娘的腦子轉得更快。她老公在廚房，負責盯着廚工和洗碗工，她在大廳，負責盯着服務員和廁所工，天長日久，難免會有倦怠。可是每次一休假，就算是兩人輪着休假，也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讓人焦頭爛額。也許水容容能幫她處理這個問題。
“這樣就不怕侵犯人家的專利嗎？”
水容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應對了，就像商業談判，她其實也算打着擦邊球糊弄老闆娘的。如果要真的幫老闆娘偷師人家的管理經驗，到時只怕吃不了兜着走。
“你可以多看幾家，然後綜合考慮，尋求綜合性的方法來幫我管理餐廳，這樣就不會侵犯到哪一傢俱體的餐廳的專利了。這樣的工資還會更高，我一個月給你五千克朗，你每個星期只要三天負責洗廁所就行，另外三天我找別的人代替你。”
老闆娘笑得特別親和，彷彿水容容是搖錢樹，白花花的銀子在她面前閃耀，黃燦燦的金子在她腳下鋪滿。
“可我去那些餐廳飯店，得消費才能觀察他們怎麼運作吧？反過來，我還不清楚我們的餐廳現在是怎麼運作的，究竟哪些地方可能存在可以改進的空間，怎麼針對性地找到人家的管理方法呢？”
水容容不知不覺運用了慕容真教她的不斷設疑的辦法，讓老闆娘完善她們的合作計劃。
“這也是。那你這幾天就先這麼幹着，我准許你在閒暇的時候可以去各個角落觀察情況。等你覺得時機成熟了，就去各個餐廳飯店給我好好觀察。你吃的東西，全部按單報銷，每餐不可以超過一百克朗。怎麼樣？”
老闆娘考慮了一下，最後敲下了初步方案。她要把餐廳的檔次和利潤弄上來，的確得下重本。
“我既然來您這裡打工，就是沒什麼錢啦。那我先幹完這個月，下個月領了工資後有了資金週轉，就開始幫您這個忙吧。”
什麼叫做得寸進尺？水容容可以說是學到了慕容真的精髓，扮豬吃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