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怒爲紅顏,李少好霸氣啊!”
“長得那麼帥,還那麼有錢,要是能嫁給這樣一個男人,死都值了。”
“估計只有穆竹這種級別的女神,能夠俘獲李少的心了。”
“唉,這小子太倒黴了,惹誰不好,偏偏惹上了穆女神……”
“就是,哪怕今天李少不在這兒,他也會被一羣紈絝公子給撕了。”
……
衆人紛紛調侃。
但穆竹臉色卻有些不自然,說實話,她只是想稍微教訓這小子一頓,出口惡氣。
但見李意這架勢,今天是要狠狠羞辱對方,否則必會打斷他的手腳。
“李少,要不算了吧,讓他道個歉就行……”
穆芸溪也有點於心不忍。
“不行!”
李意霸氣一揮手,“怎麼能就這麼算了?這種頑劣之徒,一看就是有娘生,沒娘教的地痞,不好好教訓他一頓,以後肯定會禍害社會!
今天,本少就要代他父母,好好管教管教他!”
寧小凡當場就笑了,笑容很冷,猶如從幽泉中打撈上來的冰水。
代他父母管教他寧逍遙?
這種狂妄之語,當今華夏有幾個人敢說?
“銅門!把這傢伙的牙給我拔了!”
寧小凡負手一喝。
銅門頓首,換換擡起了頭…
李意卻爆發出一陣鬨堂大笑,“哈哈哈哈……什麼?本少沒聽錯吧,拔我的牙?!小子,你特麼活在夢裡吧?”
“少爺,沒必要在這種辣雞身上浪費時間,直接弄死他得了。”一個保鏢建議道。
“阿衡,你說得對,跟這種小修士說話,根本就是自掉身價。”
李意整理了一下襯衫袖口,邪笑道:“哪……就按他說的,把他的牙都給我拔下來!”
“嘿嘿,好嘞李少!”
叫做阿衡的保鏢,嘴角流露出一抹獰笑,回身就是狠狠的一拳,砸在了銅門的胸口上。
“一拳,叫你五臟六腑盡碎!”
阿衡很有信心,別看這個傻大個長得挺唬人,但其實渾身都是死肌肉,一點用處都沒有。
下一秒。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他轟出去的拳頭,好像打在了一扇堅硬的鋼板上,腕骨遽然折斷,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扭曲。
“啊……”
阿衡慘叫了起來,滿臉驚恐地收回拳頭。
與此同時,銅門的大手也輕輕落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後再輕輕一捏。
噼裡啪啦!!
阿衡整塊肩膀被捏的粉碎,血肉都成了肉醬,就像肉餡一樣,從銅門大手的指縫中擠出,恐怖駭人到了極點。
阿衡瘋狂慘叫幾聲後,一翻白眼,當場就疼昏了過去。
“什麼!??”
李意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他看到了什麼?這個傻大個,不費吹灰之力就捏碎了阿衡的肩膀??
這他媽怎麼可能,內勁巔峰武者的骨頭,堪比鋼鐵,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捏碎!
除非……
“橫哥!”
“一起上,幹掉他!”
“猴子撈月!”
見阿衡昏死,其餘三個保鏢被激怒了,同時朝銅門發動進攻,甚至有一個使出卑鄙的掏襠招式,想讓銅門斷子絕孫。
可惜,這貨的早就沒了。
“臥槽?是個太監?!”
猴子撈月那保鏢掏了個空,當場傻了,然後被銅門一把抓住右手,用力一扯!
“嘶啦——”
“啊啊啊……”
大廳裡,響起那保鏢的瘋狂慘叫,在衆人驚恐的眼神中,他的右臂被整個撕了下來,鮮血猶如泉涌一般,往外狂噴不止。
“噗通!”
其餘兩個保鏢,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臉龐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李意、穆竹和穆芸溪,也都怔怔地看着這殘暴一幕。
只有寧小凡扶額嘆息,“唉,叫你不要弄這麼血腥呢……”
銅門撓撓頭,看着他一臉委屈,彷彿在說:我哪知道這貨這麼脆啊。
兩個保鏢連滾帶爬地跑了,李意嚥了口唾沫,望着朝他走來的銅門,戰戰慄慄道:“你……你想幹什麼……我我……我可是李家大少爺,你敢動我,會死的很慘的!我告訴你,我李家可是有武道密宗!”
“哇啊啊啊!”
銅門鳥都沒鳥他,直接伸手將他拎起,然後用兩根手指撬開他的嘴,這麼一扒拉!
七八顆門牙,頓時從嘴裡滾落出來,鮮血就跟不要錢一樣從牙齦裡涌出來,嘩啦啦地往外流。
“嗚嗚嗚……”
李意使出吃奶兒的勁,想把銅門的手指咬斷,但是這兩根手指太硬了,就跟鋼筋一樣,反而被他把後槽牙給硬生生拔掉了!
撲通!
李意摔在地上,滿嘴是血,此刻的銅門在他眼中,猶如一個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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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家兩姐妹也嚇傻了,雙手癱軟地抓住欄杆,才能勉強維持不摔倒。
銅門跨過李意,走到了穆竹河穆芸溪的身邊,冷冷地盯着她們。
“你……你想幹什麼?”
穆竹的俏臉嚇得沒有一絲血色,畏懼無比地看着寧小凡。穆芸溪直接嚇哭了,躲在姐姐背後,嬌軀直顫。
這傢伙,莫非是要辣手摧花不成?
周圍衆人臉龐都是浮現怒火,他們實在不忍心看到,這麼漂亮的一對姐妹花,被這個壯漢撕掉手臂、大腿什麼的。
這未免也太殘忍了!
“幹什麼?呵呵,這個廢物,是你指派來的吧?你說我想幹什麼?”
寧小凡負手走來,臉色帶着一絲玩味兒。
“對不起!是我錯了,我願意作出任何賠償,請您放過我們!”
穆竹深深地朝寧小凡鞠了一躬。
“不,不是的,是我讓李意來找你麻煩的,和姐姐無關!”穆芸溪上前爭辯,美眸盡是畏懼之色。
“芸溪,你別說話!”
穆竹將她攔在身後,生怕寧小凡出手對付穆芸溪。
“喲,擱這兒給我演姐妹情深的戲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