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三次測試啓動之時,江戶川和張永平已經到位,看他們測試了一遍之後,迅速推測出了整個事件,他當機立斷,立刻下令出手!
一瞬間,槍聲大作,火焰噴吐。
無數人翻滾哀嚎,登時變成了槍下亡魂。
那些扶桑浪人,觸電一樣地倒下。
一個浪人,被打斷了半截身體,但還是強撐着爬過來。
激發了整個陣法!
洪震海早已遠遁!
一股沖天靈氣,忽然迸射開來。
江戶川一拍大腿,不好,對方發動了陣法,那些強者即將出現了!
張永平還要準備戰鬥,可眼前連人影都沒看見,就被劈爛了身子。
一股浩瀚的實力,壓得江戶川都透不過氣!
他只看見三個穿着樹皮的野人,一拳打爆了附近的陣法。
登時一連串的爆破之聲,讓整個陣法都炸了。
靈氣開始涌現而出!
他們踩着陣法,一擊中,立刻撤退!
奔向下一處地方!
不出三分鐘,已經全部將陣法搗毀!
滿天的靈氣,此時正在瘋狂地迴歸!
陰陽師界,負責掌管傳送法陣的某弟子大喜過望,熱淚盈眶:
“快看,靈氣正在迴歸,洪教得手了!”
此消息一經傳開,無數陰陽宗師、泰斗、乃至德川慶喜都是摩拳擦掌,恨意畢顯!
終於,復仇的時刻到了。我要,開始殺戮了!
等靈氣到達一定濃度,立刻降臨!
……
瑪雅神族破壞了整個靈氣大陣的消息,迅速傳遍了整個扶桑武道界和華夏修煉界。這一夜,大家都籠罩在極度的驚恐之中。可怕的復仇要來了,末日也即將到來!
張永平都戰死了,江戶川也就剩下半條命。
大家紛紛商討,該怎麼辦!
有人說要逃命的。
有人說要奮力死戰的。
各執一詞。
但是無論是什麼方法,都是一個核心。
那就是,以現在扶桑武道界的能力,完全不足以對抗陰陽師界!
德川慶喜這個老傢伙,就是一個極爲恐怖的核彈!
因此,衆人議論紛紛。
諸多神社都聚攏在一起。
當然,如神奈神社這種復古派,自然是歡呼雀躍,喜迎王師。
這,就看大家是如何應對的了。
現在的扶桑武道界已然分化爲了數個派別。
以現在新興起的扶桑道宗爲主要力量,也是目前在扶桑影響最大的。但是發聲量大,並不代表它就一定是最強的。事實上扶桑道宗的根基尚淺,尚不足以作爲一個真正的武道門派來看,即便是與傳統的武士、忍者相比,也還有很大差距。
與扶桑道宗相提並論的就應該是華夏的太極劍道了,這也是目前扶桑新興起的派別,太極劍宗。與扶桑的扶桑道宗,爲新生門派之二,極受年輕人的崇拜,如今已然是一個新興勢力了。
傳統的忍者、武士門派,爲一個派別。
神社界,分化出扶桑道宗和傳統神社兩個派別。
如今,已經是各懷鬼胎,同牀異夢了。
眼看着大好的局勢,就要土崩瓦解。
在此基礎之上,江戶川聯合神社界集體發聲。
如今,鎖住靈氣的陣法崩壞,由此導致了一件事,那就是靈氣想要封鎖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事情也不是完全無藥可解,比如陰陽師界,那些陰陽宗師,陰陽泰斗,大陰陽師,就需要龐大的靈氣才能降臨。
實際上,這一波是面臨着陰陽師界大陰陽師和陰陽師級別的存在的多番打擊,以現在天地之間靈氣的稀薄程度,是不足以承受一尊陰陽泰斗出現的。但即便是大陰陽師和陰陽師,多來幾個,也不是現在羸弱的扶桑武道界可以承受的。
不過,現在靈氣剛剛復甦,即便是要恢復到可以容納足量的陰陽師和大陰陽師降臨,也起碼需要一兩天的時間。江戶川提議,去華夏搬救兵,找寧逍遙來解決此事。
此時,寧小凡帶着於毅等人在黑洲可謂是連破地下水城,滅了洪教不少分部,氣得洪成虎眼睛都藍了也無濟於事。現在有這個機會正好把寧小凡給引回華夏,這正是洪成虎希望看到的。
一個活躍着的寧小凡,太可怕了!
甚至可以說是可怕到了極點!
這樣的人,一旦作爲自己的對手,那簡直是一輪恐怖襲擊。
寧小凡接到衛星電話的時候,也是有些出乎意料,不過這件事雖然意外,但還不算讓他吃驚,畢竟他早就料到了可能會有這麼一天。同時他也將手裡的事交給於毅,自己則迅速返回亞洲直奔扶桑,來到首府城。
此時的首府神社,諸多人坐在一起,人心惶惶。
“寧逍遙,這件事你看如何是好?”江戶川道:“現在扶桑武道界已經接受了華夏的武道元素,雙方合作正是密切的時候,各取所需,可是現在一旦陰陽師降臨,那對新興的大好局面來說就是毀滅性的打擊。無論如何,你要出手。”
江戶川一個人說話,但是殷切的眼神卻是無數人都看着的。寧小凡點頭道:“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不過這件事也得從長計議才行。現在如果要修復封鎖靈氣的陣法,能否有辦法修復?”
“並不是完全不可修復。”說話的是兵庫神社的社長:“因爲這是一串連環陣,他們時間緊迫,來破壞的也不過只是其中一個陣法而已,一個陣法失效連帶着所有陣法都一起失效了。我們只需要挨個把這些陣法補全即可。”
“大概需要多久?”寧小凡問。
“起碼一週時間。而且還需要華夏的道門高手來協助。這些陣紋都很古老了,我們這邊會的人本身就不多。”
“可以,沒問題。”寧小凡道:“那麼我要做的事情就是拖住這些人一週,不讓他們降臨。等待陣法修復完畢,靈氣再次鎖死即可。是這個邏輯吧?”
wωω t tkan ¢ O
衆人齊聲道:“是的,沒錯。”
“好,這件事我來籌劃。不過現在我們必須要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不知道這件事,早晚還會有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