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已經熱紅了的臉更紅了。
夜非白低下頭，有些彆扭。
“不錯嘛。”葉清澄手握着拳頭，笑着捶了下夜非白的胸膛，“瞧這肌肉，結實又不誇張。”
她笑着調侃，“好啊夜非白，深藏不露啊。”
認識這麼久，她是頭一次看到夜非白真正的身材。
他總是穿着很休閒的衣服，把自己罩着，看上去又高又瘦的樣子。
讓人以爲他是那種光長個子沒有料的男生。
直到今天，她好像纔看到了真正的夜非白。
會打人，會暴走，有肌肉。
她都驚呆了。
夜非白瞪她，“正經點。”
“你剛纔打人的樣子真的好凶。”葉清澄故意露出害怕的樣子，“沒想到你這麼暴力，太恐怖了，竟然一下子就把人的胳膊給擰斷了。”
當時她都不敢相信他是夜非白。
不過看到那黑車司機倒在地上嚎叫，真的很過癮。
“你……你害怕我嗎？”夜非白有點侷促不安，有點後悔。
後悔剛纔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害怕葉清澄會害怕他，害怕那樣的他。
“嗯。”葉清澄咬脣點頭，大眼睛裡水光閃閃。
夜非白着急的解釋，“我不是故意的，我本來不是這樣……”
“行了。”葉清澄裝不下去了，笑了起來，“逗你的，你那樣簡直太帥了，那纔是真正的男人嘛。”
說着她舉起手，艱難的勾着夜非白的肩膀，很哥們的拍了拍。
夜非白松了一口氣，脣瓣慢慢的彎了起來，他看了眼搭在他肩膀上的那隻小手，心裡軟軟的。
語氣也變得更軟，“以後我會保護你。”
“夜非白。”葉清澄看着夜非白，表情忽然認真起來。
夜非白挑眉，“嗯？”
葉清澄說，“不如……不如我們試試吧。”
夜非白，的確是值得她珍惜的人。
剛纔他打那黑車司機的時候，她雖然驚訝，但更多的是感動。
一向連說話都不會大聲的夜非白竟然爲了她打人。
試試，或許很委屈他，但她現在沒法保證，她也不再相信任何承諾，所以不會給任何人任何承諾。
“什麼……？”夜非白眼中閃着激動閃着欣喜，他當然知道葉清澄說的試試是試什麼。
只是幸福來的太快，他不敢相信。
“我說我們試試在一起，你願意嗎？”葉清澄語氣和目光都很誠懇。
“澄澄，我說過我會一直站在你的身後，只要你一回頭就能看到我，現在我是終於盼到你回頭了嗎？”夜非白激動的問。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擁住葉清澄，想要證實自己不是在做夢。
“可我現在給不了你保證。”葉清澄咬着脣，眸子裡露出了一絲愧疚，“而且我現在……”
不等她說完，夜非白伸手一把將她抱住，“不要緊，我不要你保證，我這裡，你來去自由，對的永遠是你，錯的永遠是我。”
他緊緊的抱着葉清澄，下巴低着她的頭頂，笑容爬滿了他的臉，喜悅染豔了他的眉眼。
葉清澄拍了下夜非白的背，很感動，“夜非白，你這個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