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牛開車到林水藥酒銷售中心門口停車,他見裡面有警察調解這件事,更讓他驚訝的自己丈母孃和老丈人也在。
根據他們的言辭來看,他們和來鬧事的人是一夥的,都屬於假林水藥酒的受害者。
他對宋檀兒道:
“丈母孃在裡面,我們兩個進去,很容易露餡,我看我們還是別進去了!”
宋檀兒看着林水藥酒銷售中心內的一大波人,眼眸流轉,對陳青牛道:
“好,我們不進去了,青牛,我感覺市裡只有薛家有能力一下子搞出來這麼多假的林水藥酒,林水藥酒含有劇毒附子的事情才壓下去,現在又搞出來假酒的事情,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
陳青牛輕坦一聲,“做生意就是這樣,蛋糕就這麼大,有人吃到蛋糕,有人就得捱餓,商場如戰場,弱肉強食,適者生存,不適者被淘汰,殘酷的很呀,不過薛江既然想跟我玩,我倒是不介意陪他好好玩玩!”
宋檀兒問道:
“那青牛,你準備和薛江怎麼玩,還讓大黃去嚇他呀!”
“我先打個電話,把劉婉瑩喊出來問一問假酒的事情發展到了哪一步了再說!”
陳青牛掏出手機,打電話把劉婉瑩喊了出來,讓她上了車。
劉婉瑩對陳青牛問道:
“陳哥,你來都來了,怎麼不進去!”
陳青牛淡然道:
“我丈母孃和老丈人在裡面,我不方便進去,你談一下假酒的事情發展到了哪一個地步!”
劉婉瑩說道:
“經過警方的調查,樸槿秋的經銷商,有一大半都賣假的林水藥酒,現在警方已經聯繫工商局的人,把賣假酒的點都查封了,而且咱們的林水藥酒銷售中心也被查封了,至於鬧事的這些人,警方介入,正在調解他們的賠償問題!”
陳青牛沉吟道:
“有句話說的好,千里之堤,潰於蟻穴,就像紅樓夢中探春所說,這樣大族人家,若從外頭殺來,一時殺不死的,古人曾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必須從家裡自殺自滅起來,才能一敗塗地,……你有這些背刺我們經銷商的名單嗎,我要給樸槿秋看一下,讓她將這些人踢出去!”
劉婉瑩掏出手機,將賣假林水藥酒的名單發給了陳青牛,說道:
“陳哥,這就是這些人的名單了,你看一下!”
陳青牛將名單發給了樸槿秋,並給她打通了電話。
“槿秋姑娘,現在市場上出現了許多假的林水藥酒這件事,我想你知道了,我給把背刺咱們的那些經銷商名單發給你了,你看一下,把這些有奶就是孃的牆頭草踢出去,等薛家倒下了,咱們一分錢都不讓他們賺!”
“陳青牛,抱歉呀,都是我的經銷商背刺,給我們公司添麻煩了!”
“我早就說過,商人求財,不重感情,我早就防着這些人了,你按合同辦事,讓他們賠錢就是了,現在咱們林水藥酒全部停止銷售,避免事態進一步發展,……這一件事就交給我了,我跟薛家好好玩一玩!”
“好吧!”
……
陳青牛掛了電話,對劉婉瑩道:
“你去告訴鄧先,讓他妥善處理過來鬧事的人,另外,林水藥酒目前全部停止銷售,但要繼續生產!”
“好,陳哥,我會把你的話轉達給鄧先的!”
劉婉瑩對陳青牛說了一句,從車上下去,朝林水藥酒銷售中心中走去。
陳青牛微微一笑 ,心想有錢人有錢人的煩惱,沒錢人有沒錢人的窮開心,開車往家裡駛去。
宋檀兒對陳青牛問道:
“青牛,你還讓大黃去折磨薛江嗎?”
陳青牛說道:
“嗯,要是我親自去,那就顯得太沒風度了,對付惡人,心存慈悲,懷一顆菩薩心腸,但行爲上比他更惡就好了,……人之一生,爲名累,爲利醉,何時是個頭呀,檀兒,我們賺夠一百億,就收手好不好!”
宋檀兒抿了抿嘴脣,說道:
“一百億,是不是有點少了,要收手最起碼也得賺夠一千億呀,……我感覺咱們養起河蚌來,很快便能賺夠一百億了,咱們賺夠一千億就收手,好嗎?”
一千億,要是放在以前。
作爲一個斤斤計較的小瓜農而言,陳青牛對於這麼多錢想都不敢想。
然而,現在他對於一千億,感覺也沒什麼,只要努努力,還是能賺到的。
陳青牛對宋檀兒道:
“檀兒,一千億,有點多,不過你想要,我就努力賺,……金錢這種東西會遮住人的雙眼,相對於金錢而言,生命的長久,纔是你應該追求的東西!”
宋檀兒對陳青牛道:
“青牛,生命的長久,不也應該是你追求東西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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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青牛淡然笑道:
“我嗎,貪財好色,俗人一個,成就金丹,得要將心境修得圓滿,一個人若是清心寡慾了,那活着還有什麼意思,佛家有一句話,你是我的禪,秀色可餐,檀兒,你就是我的禪,我永遠也參不滿!”
宋檀兒面色微紅,對陳青牛冷聲道:
“滾,你這個色批,談道家修行,都談到佛學上了,即便給你扔到寺廟裡,往你頭上燙八個結疤,你也是一個花和尚!”
“檀兒,老子化胡爲佛,擺了西方教二聖一道,佛本是道呀,……咱這個俗人,只適合在紅塵過有煙火氣的生活,若是放我這種人進佛門,會污染了這一方淨土的!”
宋檀兒沒好氣道:
“我會努力修行的,你專心開車吧,晚上讓大黃給薛江一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怕,他就不會搞這些歪門邪道的競爭了!”
“是呀,回家後,等到天黑,讓大黃去搞薛江,讓他有命賺錢沒命花!”
陳青牛淡然一笑,繼續開車朝家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