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橋北聽到這裡,總算是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兒了,瞬間釋然笑了:“你啊你,你這個傻丫頭,你怎麼這麼笨呢?”
孔唯直眨巴眼睛:“我怎麼笨了啊?”
“那隻小盒子裡面啊,根本就沒有什麼項鍊,你看到的那個小盒子啊,確確實實是跟我送給你的那條項鍊的盒子是一樣的,但是卻並不是那隻盒子哦……”
“這我當然是知道了,安大叔您有錢嘛,買兩條不就成了?您也不差這錢,一買就買兩條,然後哪天一高興,就隨便看見哪個姑娘就送給哪個姑娘嘛,全憑您開心嘛……”
孔唯故意說話氣安橋北,還真把安橋北給氣得鼻子尖兒都快紅了,眼睛都快變成藍的了。
安橋北其實主要並不是因爲生氣,而是因爲太着急了。着急孔唯不相信他對她是一心一意的。
這安橋北從來都是處變不驚的,遇事淡定不已,可是,偏偏一遇到孔唯這個小丫頭,他不再是一個淡定自如的“穩大叔”了,而是變成了一個炸了‘毛’兒一樣的熱鍋上的螞蟻!
“什麼兩條項鍊啊……丫頭,其實是這樣的,送給你的那條項鍊啊,真的我只買了一條,你想啊,那條項鍊是我定做的,目的就是讓你擁有一條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項鍊,儘管它沒有那麼貴。那天你看到的謝懷薇從我這兒拿走的那個小盒子裡面,其實不是項鍊,而是一個‘胸’針……”
項鍊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這又跑出來一個莫名其妙的‘胸’針,‘弄’得孔唯這個心裡面‘亂’啊:“‘胸’針?
!怎麼又跑出來一個‘胸’針啊?!哦,原來你沒有給她買項鍊,但是給她來了一個‘胸’針!哼!反正你是給她買了東西了!你還說你沒有給別的‘女’孩子買東西!你就是買了!就是買了!哼!”
安橋北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孔唯這麼任‘性’生氣的時候呢,她這一生起氣來,也是又倔又犟的!
“不是這樣的……唯唯……”
安橋北這麼一叫,一直躲在不遠處‘門’後面聽着安橋北和孔唯說話的祁連慧一下子就明白了。
“唯唯……難道真的是賈俊義那天跟我說的那個叫孔唯的小姑娘?!”
祁連慧心裡面這個氣啊,肺都快要炸開了:“安橋北啊安橋北,還‘唯唯’,一會兒一個‘傻丫頭’,一會兒又是一個‘小丫頭’的,這簡直是也實在是太親密了吧?!安橋北啊安橋北,看着你平時‘挺’正經的,一直拿我姐姐作幌子不找新‘女’朋友,一直拿着我姐姐做擋箭牌來拒絕我的感情,可是你這不也是‘私’下里找了一個年紀這麼小的小‘女’朋友嗎?!真是畫人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你跟這小姑娘之間這麼親暱,你安橋北不也是一個風流‘浪’‘蕩’的人物?!”
這邊祁連慧在自己一個人憤憤不平地埋怨着,心裡面暗暗地罵着。
而那邊呢,安橋北還在急忙急促地跟空位解釋着:“唯唯,那隻‘胸’針是因爲和我爲你特地定做的那條項鍊是一個系列的,所以,店家老闆在給我那個‘胸’針贈品的時候,也是用了同樣的盒子裝上的,那隻‘胸’針真不是我買的,真的是老闆附件的一個系列的贈品的……”
孔唯還是依依不饒的:“不是買的是贈品你就要送給別的‘女’孩子嗎?!哼!”
“也不是我特地想要送給她的啊,這個謝懷薇其實人還‘挺’不錯的,她來咱們公司工作的時間也有幾年了,之前在公司的一次外派活動之中我們共同籌劃過一次活動,這姑娘對我幫助不少,我也‘挺’感‘激’的,後來工作上的接觸‘挺’多的,這姑娘跟我也就熟了一些,而且,還有一層關係就是,這姑娘的媽媽跟我姑姑是一個單位的,兩個長輩互相之間熟悉,我跟這謝懷薇也就熟了一些,不過,我一直是把她當作妹妹看待的,我們倆又是同在一家公司,自然是我該多照顧她一些了,上一次她開玩笑說她生日要到了,要跟我要一個禮物,我也沒有什麼可以送給她的,而且她又是剛從美國總部出差回來,我就一半當是送生日禮物,一半兒當是給她接風洗塵了,索‘性’就順手從‘抽’屜裡面把那隻老闆贈送的贈品‘胸’針給了她了…………”
“你們倆原來不僅僅是同事啊……”
孔唯又牽扯出一個新的話題來,‘弄’得安橋北後悔得差一點就想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下來
!
“都怪我多嘴,幹嘛要告訴她這麼多啊,現在是越說越多,越多就越‘亂’啊!”陣上住技。
孔唯看見安橋北被難爲得左右不是、一副無可奈何又無計可施的搞笑樣子,也頓時憋不住了:
“好啦好啦,不跟你玩兒啦,本大小姐今天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是……安大叔,從此以後你絕對不可以再送別的‘女’孩子禮物,即便是贈品也不行!一根火柴棍兒都不行!哼!”
“好,好,好!我的傻丫頭,我再也不送給別的‘女’孩子禮物了,凡事跟你請奏,這樣行吧?”
“哼!看你表現嘍!”
安橋北見孔唯終於不生氣了,也‘露’出笑臉兒來了,頓時也喜笑顏開,抱着孔唯呼啦呼啦地拎着掄着轉了一大圈兒,整個畫面美得都要四季如‘春’、開滿桃‘花’兒了!
可是這美好的畫面,在後邊不遠處偷偷看着這一切的祁連慧的眼裡面,卻是分外憤恨的。
“安橋北,我祁連慧絕對不會允許你被這個小‘女’孩兒給搶走的!想我祁連慧論樣貌論身材論能力,哪裡哪裡都不比這個小姑娘差,除了姐姐,我不會允許任何人搶走我喜歡的男人!”
祁連慧也是實在看不下去了,越看就越是生氣,從房間的後‘門’兒自己一個人悄悄地走了…………
看看手上的時尚腕錶,才一點四十,離下午上班的時間還有二十分鐘,祁連慧無端地惹了一肚子的悶氣,也你沒地兒可以發泄,也不想馬上回到辦公室裡面去,心裡更悶得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