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全方位攻擊（3）
封住曉麗的嘴，接下來一路上總算安靜，顧青感覺輕鬆了許多，終於把曉麗綁到目的地，關進簡易房子。
這是一個四周空曠的平坦地，距離庇護站只有2000米的地方。顧青吩咐士兵在周圍埋炸彈，500米左右埋伏重型狙擊，1000米左右埋伏几輛全自動坦克，炮彈滿載，隨時待命。
一切準備妥當，只需引誘獵物到來，顧青從曉麗口中得知G的姓名，便吩咐隨從去告訴王富貴，今晚就要殺了曉麗，如果要救她趕緊來。
隨從見過G厲害，畏懼地答：“我不知道他在哪裡。”
顧青微怒說：“李尋那傷，他們必然去最近醫院，就醫。”
隨從領命去了，果不其然在最近的一家醫院找到李尋，只見李尋孫浩花生，三個難兄難弟住一個病房，這是慧玲特意去請求把他們安排在一起，方便照顧。
李尋傷情較重，萬幸只是皮肉傷，他看着劉佳憂心忡忡的樣子，微笑着調侃道：“我這只是皮肉之苦，還要感謝顧青沒讓我死得快，沒有傷我的要害，他只想着，讓我體驗他的刑具。”
劉佳溫怒說：“還好笑嗎？這時旁邊牀上躺着的花生看着李尋和劉佳“打情罵俏”，用手輕輕戳了一下李尋傷口。”
李尋哎喲一聲，說：“痛。”
花生：“這樣戳一下就痛，當時顧青給你上刑時，沒見你哼一聲。”
幾人說說笑笑，乍然發現一個士兵裝束的人站在門口，李尋心裡一驚，這士兵裝束好似顧長順的人，心裡正犯嘀咕，來人開口說：“王富貴在嗎？”
G正在一旁聽着他們說笑，享受着朋友之間聚會帶來的小愜意，拋棄前些日子那些孤單。
G答：“我就是富貴。”
士兵：“有個叫曉麗的人，在我們手裡，今晚我們就要殺了她，地址，北區出城直走。”士兵說完轉身就跑了。
G想去追問，被慧玲拉着詢問道：“曉麗是誰？”
G不知道從何說起，沉默，好似養小三被原配抓住一般，慧玲一再追問。
花生戲笑道：“慧玲活像一個發現小三的女人，這麼早就審問起丈夫來了，他還不是你男人呢！”
慧玲才發現，其實自己和王富貴不是夫妻，僅僅有微妙的男女朋友關係，此刻被花生取笑，不由得難爲情，臉頰緋紅，慌忙解釋說：“我只是好奇，難道你們不好奇嗎？”其他人確實疑惑G和曉麗是什麼關係。
人們總是喜歡好奇去探聽八卦趣事，可是很多事說出來後，總會傷害到某些人，G見大家想聽，便說道：“曉麗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孩，我喜歡她。”
就這一句足夠了，已經把慧玲傷得體無完膚，後面G說的什麼，她全然不知。
花生立刻阻止G說下去，說：“閻王爺（花生一直這麼稱呼G）別說，我們知道了，那個公主病的富家女，她沒有慧玲漂亮，也沒有慧玲賢惠。”
花生爲剛纔取笑慧玲感到歉意，着實沒有想到閻王爺，是一個花心蘿蔔，一邊摟着慧玲，一邊嘴裡說着喜歡另一個女孩漂亮，怎的天底下還有這種男人。
G並沒有察覺到慧玲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也不覺得摟着慧玲說曉麗漂亮，有什麼不妥，他喜歡曉麗，準確地說曉麗是他見過第一個女孩，他也喜歡慧玲，和她坐在一起有一種安寧的感覺，或者是家的感覺。
G繼續說怎麼送花給曉麗，被拒絕了。
劉佳：“既然曉麗拒絕你，那麼她和你沒有什麼關係了，要珍惜眼前人才對。”
G很難理解劉佳講的珍惜眼前人，是珍惜眼前每一個人嗎？說：“我要去救曉麗。”
李尋：“別去，他們設下埋伏就是要引誘你。”
G：“我不去曉麗會死的。”
李尋無語，換成自己也會義無反顧地去救。一直沉默的慧玲說：“我和你去。”
G：“不用。”
慧玲再三要求，G答應帶着她。
孫浩也要去，被李尋叫住說：“你去只會添亂，”同時叮囑G，“這次他們設下陷阱等你，不同於上次是你突襲他們，千萬小心，等你好消息。”G微笑離開，慧玲跟着去了。
待G走後不久，劉佳：“我們舉報顧長順，讓上級調動軍隊抓捕他。”
李尋：“我們手裡證據全被顧青銷燬了，單憑我們幾張嘴說，誰會相信呢！誰敢相信？你想想，現在顧長順的勢力還在，與顧長順有關聯的官員，正處於觀望中，他們兩不相幫，是最好的辦法，等待結果，到時再做出對他們有利的決策。”
李尋勉強支撐身體，說：“我們也跟去，看能不能幫上一把，總好過在這裡等着。”
劉佳阻止說：“你這個樣子，去了也是添亂。”
李尋：“如果我躺在這裡，等來是王富貴和慧玲犧牲的消息，我還有活下去的勇氣嗎？再說王富貴失敗了，顧長順的人，立刻捲土重來，首先毫不猶豫殺掉我們，以其在這裡等死，不如放手一搏。”
花生疑惑問：“爲什麼你剛纔不和慧玲一起去呢？”
李尋答：“不想讓她分心，我們跟在後面，待到危機時，纔出手。”
李尋一邊說着，試圖更衣，劉佳心疼地看着他艱難地穿衣服，嘴上埋怨着，依然幫李尋換好衣服。
孫浩只是皮外傷，敷了藥就沒事。
李尋對孫浩說：“你駕駛車。”
孫浩問：“直接去嗎？”
李尋：“先去鳳凰街76號，我在那裡放着一些東西，是時候拿出來用了。”
劉佳也想跟去，被李尋勸說：“你去是真的添亂了，回家做飯，等我們得勝歸來。”
劉佳堅持要跟去，流着淚說：“我不想等，我害怕等來是噩耗。”
李尋抹去劉佳淚水說：“傻瓜，你沒聽花生喊王富貴什麼嗎？閻王爺，與閻王爺並肩作戰，我們怎麼會死呢！別哭了，就算我們都死了，也要一個幫我們收屍的人嘛！”
劉佳哭得更加厲害，眼淚嘩啦啦地流。
李尋摟住劉佳說：“如果我能平安歸來，你願意嫁給我嗎？”
劉佳破涕而笑。
李尋轉身上車準備出發了。
孫浩急忙喊道：“佳佳姐，做好飯菜等我們，水煮肉片多放點花椒。”
劉佳擦着未乾眼淚，答：“就你嘴饞。”
花生笑着說：“幫我做一道清蒸魚，還要一碟油炸花生，酒要稻花的。”
劉佳答：“都記下了，你想吃什麼？”
李尋微笑答：“你做的每一道菜，我都喜歡吃！”
劉佳望着李尋的車消失不見，才離去。李尋一行人來到鳳凰街76號，門緊鎖。
李尋說：“砸開。”
孫浩提起斧頭砸開大門，三人進入房子。
李尋打開牆壁暗格，裡面琳琅滿目的武器，說：“我們三人都是傷兵，最好遠戰，挑選一些適合遠戰的武器。”走的時候不忘叫孫浩帶走那把狙擊步槍。
李尋：“這是我用的最稱手的槍，這把***很多年前用過，帶給我太多榮譽，後來執行的都是偵破案件的任務，這種槍用不上了，就一直擱在這裡。”李尋擦拭着***，說：“老朋友今天別辜負我。”
孫浩把武器搬上車後，啓動飛行模式，出了城後是一路平坦沙地，這是沙漠和泥土混合的地帶，是沙漠還沒完全侵襲來的結果。再用飛行模式容易暴露，孫浩切換懸浮車地面行駛模式，向北繼續前行，沿途偶有小山丘，上面有幾棵半死不活的樹木，點綴一抹綠色，格外顯眼。
李尋估算時間，看了下前方是空曠平地，側邊有個小山丘，是一個伏擊絕佳之地，約莫接近顧青所在位置，李尋三人的車在小山丘腳下停止。
李尋：“已經近了，翻過這個沙丘，估計會被顧青的人發現，他們伏擊富貴，我們伏擊他，打他個措手不及。”
李尋蹣跚着下車，準備上沙丘頂部去觀察，孫浩看着他腿傷，一走動，傷口又裂開，血從包紮紗布滲透出來，說：“哥，你先休息會，待我上去觀察之後，給你彙報。”
花生也勸解李尋休息一會兒，李尋自覺走路也挺費勁，從包裡拿出高倍望遠鏡遞給孫浩，說：“注意隱蔽。”
孫浩接過望遠鏡向着沙丘上跑去，快到頂上，趴下緩慢地匍匐前進到丘頂。
花生笑說：“孫浩這小子行啊！沒有經過專業訓練，看這姿勢挺標準的嘛！”
李尋：“這都是慧玲日常訓練的結果。”
花生哈哈笑說：“名師出高徒。”
李尋：“教的都是一些基本功。”
孫浩爬到沙丘頂部，肉眼可見到慧玲和G駕駛的車輛，停放在遠處正冒着濃煙，孫浩用望遠鏡看到慧玲和G利用車作掩體，趕緊爬着退了下來，說：“慧玲姐的車已經損壞，有狙擊手對他們射擊，他們利用車作掩體。”
李尋：“先把我這把***搬上去，然後再把這個迫擊炮搬上來。”
孫浩一邊扶着李尋，一邊揹着***，到了丘頂後又返回去，幫助正在搬運迫擊炮的花生。
李尋架起***，發現慧玲遭遇顧青的狙擊手阻擊，所幸只是車被打爛無法行駛，但兩人也被狙擊手逼到車後，無法離開。
李尋搜索狙擊手位置，在一個長滿灌木土堆包上發現一名狙擊手，正在射擊慧玲的車輛，企圖把車打得稀爛，那時慧玲便沒有掩體，暴露在他***下，在這平坦之地，沒有掩體，等於狙擊手的囊中之物。
李尋閉上右眼，右手臂向前伸直，豎起大拇指。在目標上選擇一個點，以大拇指左側與點對準，開始測距離。然後修正風偏，沙土微揚，樹葉輕擺，溼度15%RH。沒等孫浩把迫擊炮搬上來，李尋聽着自己平穩呼吸聲，扣動扳機，子彈再上膛，扣動扳機，砰砰兩聲槍響，孫浩和花生嚇得趴在地上，狙擊子彈正中灌木處的狙擊手。
李尋看見擊中目標，防止被對方觀察手發現，迅速向後退了幾步，慧玲聽得這兩聲***響，微笑道：“師兄來了。”
G看了一下身後問：“在哪裡？”
慧玲：“這連着兩聲***聲，一定是師兄的手法。”
顧青的一名狙擊手被擊殺，其他狙擊手怕暴露，再不敢亂射，雙方都等待時機，過了一會兒，烏嘴狗從另一側向關押曉麗的簡易房子跑去。起先G和烏嘴狗已分成兩路，互相吸引對方火力，就在烏嘴狗接近關押曉麗的房子200米左右位置，顧青引爆了埋在周圍的炸彈，一聲巨響捲起幾十米高的沙土。
待到沙塵散去，那隻肥狗消失了，或許已經炸得粉碎，埋在沙土裡，良久不見動靜，顧青冷笑道：“雖然沒有把你們全部炸死，炸死這條肥狗也不錯了，從未見過這麼厲害的狗，死了有些可惜。”
李尋聽到爆炸聲後，爬上丘頂，見慧玲和G安然無恙地躲在車後面，懸着的心放下了。
沒等顧青笑完，其中一個負責觀察的士兵驚駭地說：“你們看，那是什麼在沙裡移動。”
顧青拿起望遠鏡觀察，只見剛纔爆炸的位置，確實有東西在沙土裡涌動，片刻，一隻爪子從沙土裡伸了出來，立刻又是一隻爪子伸了出來，那爪子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活像從地獄裡爬出來的勾魂者。
顧青喊道：“狙擊手準備，北12點方向，射擊。”
李尋也看見爆炸的那塊沙坑下面伸出一雙閃閃發光的爪子，接着那東西爬了出來，似人非人，似狗非狗，“這是什麼東西？”李尋自言自語地問。
花生用望遠鏡觀察，因爲他見過烏嘴狗的面目，所以認得，微笑着說：“這是閻王爺的勾魂小鬼。”
李尋認爲花生言語太過迷信，花生又說：“如果我沒猜錯，它是閻王爺的那條肥狗。”
烏嘴狗被炸燬了僞裝在表面的那層仿生皮，露出了本來面目。
顧青的超重型狙擊手朝着烏嘴狗射擊，都被烏嘴狗躲開，眼看還有五百米就要攻上來，顧青搶過超重型***對着烏嘴狗射擊，一槍正中烏嘴狗軀幹，子彈穿過烏嘴狗心臟部位，雖然烏嘴狗是機械控制元件，沒有仿生心臟，但動力核心系統安裝在心臟部位，此時被子彈射穿，烏嘴狗跑了幾步，動力系統損壞，神經控制系統無法驅動四肢運動，又跑了幾步，轟然倒下。
顧青趁烏嘴狗倒下，瞄準它頭部射擊，被連續重型狙擊子彈擊中頭部，烏嘴狗徹底癱瘓，或者叫死亡。
李尋趁着顧青射擊烏嘴狗時，吩咐孫浩觀察記錄顧青及狙擊手埋伏地點。狙擊手暴露給對方，無疑是個活靶子，李尋重新架起***，等待孫浩報方位：“北面14點方向……”子彈上膛，李尋瞄準扣動扳機，子彈又上膛，射擊，百發百中。
沒等顧青反應過來，他的狙擊手全被李尋擊中。
顧青也發現了李尋的埋伏點，立刻予以還擊射擊。就在顧青換位瞄準射擊李尋時，被李尋的觀察手孫浩發現了，孫浩大喊：“東面12點36度，離地30毫米。”最後一條是***頭距離地面數字，李尋從孫浩語氣中聽出情況急切，根本沒有時間去修正瞄準，毫不猶豫按照孫浩報道數字，調整方向，果斷開槍。李尋的這一槍沒有擊中顧青，只是擊中顧青***前面的沙包，子彈擊中沙包跳動，使得顧青的***向上微跳，幾乎是同時顧青扣動扳機，飛出的子彈從李尋頭上掠過，能感覺到子彈擦着頭髮飛過去的嘯叫聲。
李尋笑說：“好險，我要是稍微瞄準，就會晚一秒開槍，他擊中的就是我腦袋。”
李尋的***是輕型，便於連續向着顧青射擊。顧青射擊一槍沒中，被李尋火力壓制，只能丟槍逃走，同時他也發現烏嘴狗，其實是機器怪物，由此得出結論王富貴極有可能也是機器人，於是他通知士兵配備粒子束武器，光學步槍。
G向着烏嘴狗奔去，烏嘴狗頭部被***射爛，身體到處是彈孔，看着烏嘴狗的胸腔裡的電子元件，G想着自己有一天會不會像它一樣死去，在風沙中腐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呢！
曉麗被剛纔爆炸嚇暈了，現在漸漸地甦醒，所幸顧青並沒有要把曉麗炸死，至少留着她，直到擊殺G，再考慮要不要殺掉她。
曉麗醒來第一眼看見不遠處的G，喊道：“富貴……我在這裡。”
曉麗楚楚可憐的聲音，使正在因烏嘴狗死去沉思的G頓時醒悟，他向着曉麗跑去，急忙解開捆綁曉麗的繩子。曉麗驚嚇顫抖着，死死地抱着G。
這些被慧玲看在眼裡，自己的男人被別的女子摟着，慧玲心裡堵得慌，可是又要表現出大度包容的樣子，但看着曉麗似乎，毫無羞恥地抱着王富貴，慧玲終於忍不住，咳嗽兩聲，希望兩人注意一下還有旁人。慧玲咳嗽幾聲，曉麗視若無睹。
慧玲生氣轉身想離去，回頭望了一眼G，居然不在乎自己，斷然離開。
此時，李尋讓孫浩留在沙土坡上，守住迫擊炮觀察顧青逃去的方向，花生駕駛車，李尋架起***，打算去追擊顧青，車剛繞過沙丘，無線電裡響起孫浩的通知，發現遠處幾輛坦克正向這邊駛來。
李尋對花生說：“別追了，顧青有坦克兵，先去救慧玲。”
李尋趕來正好遇到慧玲從簡易房裡出來，慧玲見李尋來了，返回房子裡，理直氣壯地拉開曉麗說：“哎！喂，別摟摟抱抱的，沒看救你人都來了嗎？”
曉麗從未受過綁架的屈辱，心裡正委屈，被慧玲拉開，不屑地看了一眼慧玲，說：“你誰呀！同時拉着G的手撒嬌。”
慧玲氣憤地答：“我是他女朋友，麻煩你把他手放開。”
曉麗端詳了一翻慧玲，確實幹練健美，還有漂亮的臉蛋，好一個強勁的對手，心裡暗自較勁，說：“是你男朋友又怎麼樣，現在我看上了。”曉麗轉身問G，“這是你女朋友嗎？”
G被問得不知怎麼回答，但神經系統傳導鬆弛，類似人分泌多巴胺，是幸福的感覺。
這時，李尋拖着腿傷，一拐一拐進來，喊道：“還在磨蹭什麼？顧青的坦克兵過來了，首先這裡是打擊目標，趕緊離開這個簡易房子。”
G拉着慧玲和曉麗向屋外跑，三兩下上了車，李尋腿傷行動緩慢，沒能快速上車，驚訝說：“你們這麼快，都不等我嗎？”
慧玲羞愧地笑笑，下車去扶着李尋上車。
就在大家逃離簡易房子，身後轟隆一聲，簡易房子被坦克炮彈擊中，夷爲平地，衝擊波撞擊衆人的車，往前竄，幸好啓動AI駕駛功能，自動修正平衡，纔不至於側翻。
AI模式在追擊中，受安全限制，無法有效躲避炮彈。
慧玲：“我來駕駛。”
花生向後翻過去，讓出駕駛位置給慧玲。
顧青從坦克裡看見李尋一幫人逃離，命令坦克追擊，慧玲駕駛車，啓動飛行模式，由於懸浮車本着設計安全需要，只能低空飛行，車距離地面五米高度，蛇形逃離，坦克始終無法擊中慧玲的車輛。
李尋對慧玲說：“把車停在沙丘後面，山坡上有迫擊炮，我們用迫擊炮還擊。”
慧玲按照李尋吩咐把車停在沙丘背面，說：“我駕駛車去挑逗他們，吸引目標。”
李尋：“太危險了。”
慧玲：“沒事，坦克沒有我們的車靈活。”
慧玲見曉麗始終緊挨着G，正好可以分開曉麗這隻黏人蟲，拉着G說：“富貴，我需要你幫助。”
曉麗充耳不聞，依然緊緊地拽着G的手，唯恐G丟下分開，說：“我要和富貴在一起。”
慧玲憤怒地說：“小姑娘，我們不是去玩家家，聽話點。”
曉麗拉着G的手，撒嬌說：“我就要去嘛！”
G無法拒絕曉麗突然對自己好，更無法拒絕嬌滴滴的姑娘，那楚楚可憐的要求。
時間緊迫，慧玲看着G猶豫樣子，徹底暴怒說：“好吧！你拒絕不了，我來幫你。”說着走到曉麗身後，在她後腦勺一拍，曉麗便暈了過去。
G緊張地扶起曉麗，說：“爲什麼要打暈她？”
慧玲樂呵呵說：“黏黏糊糊，討厭，你的小情人死不了。”
慧玲說着瞥了一眼孫浩，孫浩心領神會，趕緊過來從G手中接過暈着的曉麗，說：哥，放心她只是暈倒，一會兒就醒。”同時對慧玲豎起大拇指說：“師傅好樣，對情敵，絕對不能手軟。”
慧玲攥起拳頭對孫浩，說：“你小子皮又厚又癢了，要撓撓嗎？敢笑話你師傅了。”
孫浩笑說：“不敢，我是誇師傅好手段呢！”說着抱着暈去的曉麗跑了，把她放在陰涼處休息。
慧玲對G說：“走吧！”
G順從着地和慧玲上車，慧玲車技一流，從沙土坡後面貼地飛馳而出，揚起幾米高黃沙，肉眼難見她車具體位置。
顧青領着坦克隊伍正要越過沙丘追擊，卻發現他們開車迎上來，顧青命令坦克向車開炮，慧玲躲開坦克炮彈射擊，成功繞到坦克隊身後，顧青有幾輛是懸浮坦克，急忙掉頭，距離目標太近，不適合開炮，只得命令坦克圍住慧玲的車，企圖撞擊碾壓。
李尋在沙土坡頂上看坦克要夾擊慧玲的車輛，用***射擊坦克，奈何***是輕便型，根本擊不穿坦克，如同蚊子給它叮咬了個疙瘩。
慧玲啓動飛行模式，想要越過坦克包圍圈，卻被對方利用信號干擾，無法啓動飛行，眼看就要與坦克撞擊，或者被碾壓過去。
李尋喊道：“目標400米，孫浩裝彈。”砰的一聲，炮彈沒有擊中坦克。
李尋說：“修正左20，裝彈。”隨着一聲巨響，擊中一輛坦克，頓時燃燒起熊熊大火。
慧玲被坦克圍住正無計可施，只見正前方那輛坦克被師兄的迫擊炮摧毀，打通一個缺口，她駕車趕緊衝出坦克包圍圈。
顧青暗自惱火，沒想到李尋帶了迫擊炮，一面搜尋李尋躲藏位置，一面追擊慧玲的車。
慧玲對G說：“你來駕駛車，我跳下去，用手雷攻擊他們。”
G拉住慧玲說：“我去。”
慧玲心想，這是生離死別，要是今天爲了救曉麗這個情敵，自己死掉，太虧了。倘若擊敗顧青，平安回去，曉麗和富貴恩恩愛愛，那我擺什麼位置，幸福一定要爭取，必須主動些。慧玲盤算着，就在這時，趁G臉靠近，狠狠地吻上。
G從未有過如此的感官體驗，只覺得一股莫名其妙的觸覺，通過面部器官的感知神經，傳輸到大腦。慧玲車自動切換AI控制模式，躲避炮彈，外面的坦克炮火聲，變得細微不重要了，G只感覺到慧玲急促的呼吸和心跳聲，讓彼此無法自拔。
就在這時慧玲使出欲擒故縱的戰術，猛地推開G，說：“去吧！活着回來娶了我，以後有的是時間。”
G思維完全受感知誘導。
慧玲緩慢行駛，讓G跳下車去，他趴在沙土上，待到坦克從他身邊駛過去時，翻身從履帶爬上坦克頂部，敲擊坦克頂蓋，哐哐地發出響聲，坦克裡面的士兵，疑惑什麼東西在頂部撞擊，隨着哐哐聲加大，士兵拿着槍打開艙蓋，G在頂部等待艙蓋快要打開那一刻，還沒等士兵看清狀況，一手抓住士兵手裡拿槍，把他從機艙裡拽了出來，扔在地上。
裡面另一個士兵見情況不妙，掏出槍對着艙蓋**擊，叮叮噹噹，子彈擊在艙蓋處，撞出火花。G在艙蓋外試探着進入坦克，一旦露出頭就被士兵射擊，一射擊G就躲開，像是貓捉老鼠遊戲，幾輪下來士兵心理防線徹底崩潰，喊道：“大哥，我投降，可以嗎？別玩了。”
G說：“好，你出來，我不會打你的。”
士兵膽怯地試探着爬出來，G伸出援手拉他一把。
士兵猶豫了一下，抓着G的手爬出。
G說：“請離開這裡！”
士兵跳下坦克扶着他的同伴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