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你竟然現在纔想到要問，真是……”
封莫沒有將最後那個“笨”字說出來，可蘇安夏還是聽出來了。
她狠狠地瞪了封莫一眼，然後等着答案。
封莫也不弔着她的胃口，說：“當然是因爲我。”
“你？”
“你的每一個朋友和身邊的工作人員，背景我都調查的清清楚楚，想以朋友的身份接近你，反而不容易。”
蘇安夏聽到這話還是有些驚訝的，這傢伙真的這麼幹過？而且還就這麼說出來了？
“那黎千羽和莊曉曉，你都調查過？”
“當然。”
不僅查了，連祖宗十八代和朋友圈都查了個遍。
若非查過十分可信，她又怎麼會任由蘇安夏將她們留在身邊。
蘇安夏：“……”
不要承認得那麼快好不好……
“姚琪這次萬一要真得罪了沈家，而沈家恰好又想換了她，那該怎麼辦？而且既然姚琪想反抗了，這證明她不會繼續忍下去，我們也要早做打算，還要給她些甜頭，她能把沈家的秘密告訴我們，就能把我們已經知道的事實告訴沈家，我也不敢完全信任她。”
封莫倒是不擔心蘇安夏說的最後一點，既然他敢用姚琪，就是捏住了姚琪的七寸，除非姚琪活得不耐煩了，否則不敢反咬。
“甜頭是要給她一些，但也不能做得太明顯，這事有我來處理，你就別操心了。”
蘇安夏自知掌控不了姚琪，索性撒手不管。
但是沒兩天，她就聽說姚琪交了新男朋友，這個新男朋友和她以前跟的那些可不是一類人，不僅很有錢，而且長得帥！
而這幾天，羅菲看姚琪的眼神雖然奇怪，甚至比從前多了幾分打量，但再也沒有在姚琪面前倨傲過。
“成果不錯。”蘇安夏趁着糾正姚琪發音的時候，淡淡地跟她說了這麼一句。
姚琪臉上沒有得意，反而帶着淡淡的忐忑。
“說不定，我馬上就會被皇海公司雪藏了。”
蘇安夏挑眉，開玩笑似地說：“那也不一定，說不定在你被雪藏之前，皇海公司就倒閉了呢。”
蘇安夏發誓，她就是隨便那麼一說，可是姚琪卻當真了。
而她也直接一語成讖。
因爲此時此刻，封莫的確正在和凌以森謀劃着對付皇海公司！
“這是我查到的東西，你看看吧。”
封莫特意騰出一天的時間去找了凌以森，將一個文件袋丟在他的辦公桌上，然後坐在他對面，優雅地翹起二郎腿。
凌以森拿出來一看，臉色就變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沈家現在有了皇海的股份？”
“準確地說不是沈家，還是於子晴，於子晴現在名下多了不少產業，她將手頭一半的流動資金都投到了皇海娛樂裡。”
“這個於子晴……我只聽說她長袖善舞，沒想到她還能在沈老夫人眼皮子底下翻出這麼大的浪來，皇海公司，我的確已經盯了它很久了，若是有你一起出手，我很樂意合作，不過我想知道，你爲什麼要對付她？”
封莫很簡單地迴應他：“看着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