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凌羲怎麼選擇，廖驚鴻的結局都會讓她自己無怨無悔。
可現如今，連絨變成了最無辜的那一個。
“我不知道！”凌羲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對連絨，他是不討厭，跟她談戀愛，他也很開心，但是兩人在一起的時候，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而廖驚鴻，是他得不到的遺憾。
“對她，愛得有多深？”凌墨又喝了一口啤酒，他懂得這種感覺，就像當年，全家人都希望他能跟沈若幽在一起，那個時候，他並不知道若幽做了那麼多事情，在他看來，若幽也是不錯的選擇。
可是，他的心中住着一個寧遠瀾，他又怎麼可做到跟別人在一起呢？
所以，自己兒子的此刻的想法，凌墨是心疼的，他也不希望兒子這麼糾結，可是感情的事，向來都是不由人的。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跟她在一起，可是又怕對不起絨絨。”凌羲很矛盾。
“凌羲，你需要時間靜一靜。”凌墨看着兒子痛苦的樣子，“現在不是討論的時候。”
凌羲點點頭，看着凌墨離開。
這一;夜，他沒有回房間睡覺，而是坐在凌墨書房的陽臺上坐了一整晚，知道第二天太陽升起來，他也沒能理出頭緒了。
凌墨在上班前，來書房看看他的情況，看到兒子一臉疲倦，便了解了情況，“一;夜未睡。”
“嗯。”凌羲點點頭，站起身。
“想清楚了？”凌墨挑眉反問。
“沒有。”凌羲搖搖頭，“要去上班?”
“我會把暖暖帶去，你這樣的情況，我不放心把她交給你。”
“好。”凌羲點點頭。
“回去睡一覺，或者大醉一場。”凌墨說罷看一眼陽臺上的酒櫃，“凌羲，睡一覺醒來，或許你心裡會有答案。”
“我會去睡一覺的。”凌羲點頭，她不希望媽媽擔心，所以他不會酗酒。
“好。”凌墨點頭，這才放心離開。
“怎麼樣？”凌墨走到門口的時候，寧遠瀾正抱着凌回暖，要打開書房的門。
“他長大了，會處理好的。”凌墨昨晚回房間之後，已經把凌羲的情況告訴給寧遠瀾了，這會兒兩人都很擔心兒子的情況。
“先去上班吧。”寧遠瀾點點頭，兩人一起出門上班去。
一樓，凌寶鹿正在客廳裡看電視，聽到樓梯有動靜，她轉頭朝這方看來，沒看到凌羲，她不免疑惑，“爸爸媽媽，哥哥呢？”
“寶鹿，哥哥要休息，你不要打擾他知道麼？也不能出門，乖乖在家。”
“我知道！”凌寶鹿點點頭，最近也沒什麼安排，所以她會在家追一部動畫片。
寧遠瀾和凌墨這才放心地帶着小女兒去上班。
凌羲這一覺一直睡到下午三點鐘，醒來的時候，精神稍微好了些，肚子餓得咕咕叫，只得起來衝個澡，然後下樓找吃的。
冰箱裡有凌寶鹿午飯的時候留給他的飯菜，放到微波爐裡熱一熱，凌羲就吃起來了。
一邊吃一邊想着臨睡前糾結的問題，至今依舊沒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