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燕燕也是怒氣衝衝,小臉漲的通紅,瞪大的眼睛,向前走了一步,怒瞪着那個男人說:“怎麼樣?難道我說錯了嗎?你還想打我不成?”
那個男子氣的咬牙切齒,可是他卻沒膽量在這樣的衆目之下真的動手打一個‘女’人,氣的團團轉,“老子不打‘女’人,但是你還是得小心點,跟這種惡毒的‘女’人在一起,你也沒什麼好果子吃的。”
“惡毒,誰他媽惡毒,你擦亮你的狗眼看看,你認識這朵白蓮‘花’嗎你?你替人家出頭,怎麼着,你還等着她對你感‘激’涕零,以身相許啊?哦,對對,也許還真會,這個‘女’人什麼事兒做不出來啊,或許她真會以身相許呢,她那身,誰想要就要唄。”
蔣燕燕雖然說的都是事實,可是秦涵打扮那樣清純,這些不明真相的羣衆怎麼可能知道這些事實,然後又覺得蔣燕燕說話太難聽,於是議論聲音越來越大,都是對蔣燕燕和秦煙的指責。
而秦涵這時早已經淚流滿面了,低着頭,咬着紅‘脣’,那模樣真是惹人憐惜,她伸手又拉了那個男子一把說:“這位大哥,謝謝你。”
她又擡頭看了一眼衆人,聲音弱弱的說:“謝謝大家,不過還是算了吧,既然、、、、、、既然姐姐真的不領情的話,大家也不要這樣指責姐姐,她,她畢竟也是我姐姐呢。”
衆人一聽秦涵的話,更加‘激’憤了,“你聽聽,你聽聽,人家這妹妹多好,這樣的姐姐真是令人噁心啊,她這樣對自己的妹妹,妹妹還替她說話。”
“唉,姐妹倆怎麼就差的這麼遠呢,妹妹純潔高尚,姐姐卻這樣惡毒心狠。”
“唉,你聽她們剛纔的對話,好像不是一個媽吧,估計那個姐姐的媽媽也不是什麼好鳥,才能教出這樣的‘女’兒。”
、、、、、、、
許多人也已經圍了過來,說什麼的都有,基本全是幫秦涵說話的,一個個的把秦煙貶的很低。
然而秦煙對那些人的話並不在意,只是有人提到了她媽媽,居然說她媽媽惡毒,她一下子就惱了,目光冷厲的盯向說那句話的人,聲音也是冷的如同粹了冰一般,“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那個人被秦煙的模樣嚇了一跳,向後退了一步,磕磕絆絆的說:“你,你讓我說,我就說啊,我,我纔不說呢。”
秦煙擡頭掃視了衆人一眼,聲音清冷道:“你們誰瞭解過我們的家庭和生活?”
所有人都愣了,秦煙‘脣’角卻勾起一個譏諷的笑,“不瞭解憑什麼在這裡指責我?”
“就憑你對你妹妹太狠心,你看她都給你跪下了,你說誰會把自己的尊嚴放在地上踩,她都將自己放在那麼卑微的位置上了,你還不肯跟她好好說話,再說,聽你妹妹的意思,只是想讓你回家,不都是爲了你家好。”剛纔替秦涵出頭的男人又說道。
秦煙冷笑,“你怎麼就知道她平時不是把自己的尊嚴放在地方踩的?也許她就喜歡這樣呢?”
那男子被秦煙說的一愣,也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