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事,先走了。, 。”錦天看了衆人一眼,目光復雜的落在木槿汐身上,然後轉身離開了。
錦天嘆了一口氣,打電話給李宏宇,“今天的計劃全部取消。”
他本來準備好的一處戲,錦年和秦煙還有秦涵的一處好戲,他要讓爸爸看看,他所屬意的繼承人,生活是有多麼糜爛,可是木槿汐卻是他計劃中的一個意外,尤其是她剛纔安慰他的模樣,讓他實在不忍心傷害她,而且那件事本就是與她無關的一件事。
他只能以後再找機會,今天就算了,先放過他這個弟弟,可是錦瀾他勢在必得。
而這時錦年才正式的向着南司辰伸出手來,“你好,南少。”
南司辰目光涼涼的看了他的手一眼,緩緩的將手伸了出來,與其相握。
木槿汐拉着秦煙到一旁去,“煙煙,陪我去吃點東西呀,我從中午到現在什麼都沒吃呢,你看,就爲了身上這件禮服能穿得進去,討厭,回家來胖了不少,都怪國內的東西太好吃了,jone還是按我原來的尺碼爲我準備的禮服。”
“都怪你饞吧。”秦煙笑眯眯的說了一句,便隨着木槿汐到食物區去拿吃的。
臨走前,她還回頭看了南司辰和錦年一眼。
跟南司辰坐在一起,錦年覺得前所未有的壓力,但是他還是不得不坐着,並且跟他聊了起來。
好吧,其實都是他自己的自言自語。
坐下後,南司辰便端着酒杯,旁若無人的抿着杯中酒,身體斜斜的倚在沙發上,慵懶而閒散。
錦年坐在沙發的另一頭,坐姿端正,手裡也握着杯子,他不斷的搓着杯身,讓杯子在手裡轉動着。
似乎是想了半天,纔開口,“南少跟煙煙關係似乎挺不錯的。”
南司辰只是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
錦年完全沒料到,南少居然會這麼不給他面子,他怎麼說也是錦瀾的現任總裁吧,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自負,才能做到這樣子。
於是他又換了一種說法,“我不知道你跟煙煙是什麼關係,但是隻要有我在,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南司辰這次擡了擡眼,目光深邃而涼薄的看着錦年,聲音亦是低沉的有些可怕,“縱然是你允許,我也不會允許。”
錦年突然覺得口乾的不行,南少的目光如有實質一般,讓他覺得壓抑異常。
他將手裡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纔看向南司辰,“縱然是南少,我也不會允許。”
這一回南司辰倒是低低的笑了起來,也將手裡的酒喝盡,然後才擡眸,問了一句,“你有什麼資格”
這一句話說的極其輕描淡定,但是聽在錦年耳中,卻像極了一種蔑視。
他臉色一白,確實,如今他又有什麼身份再站在秦煙身邊保護她
但是他卻又開口,“想必,我跟煙煙從前的關係,南少也是瞭解的吧”
他這句話說出來,完全就帶着挑釁的意思。
南司辰挑眉看了他一眼,然後淡淡的說:“知道,不過,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