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在我房間啊?”秦煙猛的從牀上坐起來。
而南司辰則是側躺在牀上,模樣慵懶,聲音更是低沉而磁性,他很無辜的說:“我只是來叫你起牀吃飯。”
繼而,他的目光變得很奇怪的說:“你在叫我的名字。”
秦煙愣住,她說夢話了嗎?
這纔去回想剛纔做的夢。
剛纔她似乎是夢到了錦年,還有南司辰,夢到他們在pk,兩人都拿着一把劍。
秦煙真是囧,估計是最近古裝劇看多了。
可是爲什麼是錦年跟南司辰pk啊?她死也想不明白。
自從錦年走後,她時常會夢到他,但是每每夢到的都是他與秦涵在一起的場景,讓她難過的心碎。
這一次,居然沒有了秦涵,而是南司辰。
可是她爲什麼會叫南司辰的名字?
秦煙揉了揉自己的額角,夢醒來的時侯,似乎記得不太清楚了。
猛然之間似乎是想起來了,她夢到錦年與南司辰拿着長劍在pk,可是突然之間錦年的劍卻向着在一邊觀戰的她刺來。
她心裡一驚,卻再無逃路,心裡難過的要死,她不明白,爲什麼明明從前那麼相愛的兩個人,他居然能這樣下得了狠手。
正在她以爲自己死定了的時侯,南司辰居然丟下長劍,一躍而上,用手抓住了錦年刺向她的那柄長劍的劍刃,而他的手頓時鮮血直流。
秦煙似乎突然就明白了爲什麼會做這樣的夢了,大概是因爲前段時間舒窈的事情,南司辰爲她擋了一刀的原因吧。
秦煙吸了一口氣,耳邊又傳來南司辰低沉的聲音,“你夢到我了?”
秦煙居然很大方的承認,“是啊,夢到你了。”
南司辰一下子就高興起來,臉上瞬間便綻出一朵笑來,讓他整個人都像是籠上了一層光暈一般。
“什麼夢?”
他難得的會對一件事情這麼感興趣,居然好心情的問了一句。
“不記得了。”秦煙卻回答的更乾脆。
南司辰:“、、、、、、”
“去吃飯吧。”南司辰從牀上起身。
秦煙也下牀穿鞋子,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南司辰,你既然讓我住在你家,你就得尊重我,我是來伺候你這個傷員的,不是來跟你亂搞的,你不要隨便進我房間。”
“門沒鎖。”南司辰好意的解釋了一句。
秦煙更加怒了,“門沒鎖那是因爲我信任你,這還成爲你犯罪的理由了嗎?”
“我沒犯罪。”
“沒犯罪你進我房間,還睡了我的牀。”
“睡了你的牀也沒對你做什麼。”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秦煙幾乎沒什麼話來反駁。
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這個平時看起來不善言表的南司辰,如果真說起話來,她居然都不是他的對手啊。
秦煙週六算是休息的很不錯,週日起了個大早,又強迫症的將自己的那件作品檢查了一番,確定沒什麼問題,這纔給木槿汐打電話。
電話裡傳來木槿汐煩燥的暴怒聲,“秦煙,你丫的叫魂呢啊,老孃好不容易睡個懶覺,你們家南少那麼早就叫人來接我,我靠,還要不要人活了,現在你還打電話來催,你們這羣禽|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