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人族大尊和古妖首領說的是古妖語。
別說本就對妖語不甚精通的東聖等人，即便是身爲鷹妖聖的鷹梵，都聽得迷迷糊糊。
只能零星聽懂幾個詞彙。
比如蠻霸和睚眥。
比如真龍語。
比如人奴，女人。
可只是這些，就足夠了！
所以當下，鷹梵瞬間雙眼一凝。可就在這時，只見對岸的那古妖首領彷彿感覺到了什麼一般，猛地回頭。接着瞬間隨手一彈！
剎那間，一道急光從對岸射來。
鷹梵一驚，瞬間張開翅膀，同時發動血脈天賦，瞬移。
看就在這時，破空之聲響起，‘嗖’的一下，隨即只見幾根羽毛飄然而落！
鷹梵並沒有受什麼嚴重的傷。
瞬間離開，也只是讓翅膀的邊緣，磨破了一點點皮而已。
可就在這一刻，卻讓在場所有人，同時新生絕望。
要知道，如果只是相隔這麼遠，一擊射中鷹妖聖，也沒什麼。只能說對方手疾眼快，彈無虛發。
可關鍵在於，中間還隔着一個溺水河啊！
天河溺水，阻斷所有修煉之力。也就是說，剛剛那古妖首領只是隨手的一擲，就直接將一粒石子穿過溺水河，同時傷到一頭鷹妖聖！
這是何等恐怖？！
東聖等人的臉，一下子變了。
而這時，只見夜鴻臉色一沉，隨即低聲問道：
“鷹梵，剛剛它們在說什麼？”
鷹梵雙眼微眯，撇了下自己被蹭掉幾根毛的翅膀看，接着雙目如刀的看向對岸，道：
“具體不知道，只零星聽到幾個詞。
睚眥，蠻霸，真龍語，人奴女人。”
一反平日的話癆，此刻鷹梵回答的異常簡潔。
“他們在說瑤兒？”
蹭掉脣邊血跡，夜景寒接話道。
夜鴻點頭：“看來應該是了。”
而就在夜家人說話的功夫，對面那古妖首領卻瞄了鷹梵一眼，然後隨便一掃，目光隨即從夜鴻等人，龜逅以及一衆海族的身上劃過……可剛要收回目光，卻瞬間一愣。
緊接着，下一秒便將視線落在了站在河邊，動也不動的洛九天身上。
“那個人奴是誰？”
那巨人族大尊趕忙擡頭，瞬間方向一看。隨後回話道：
“屬下不知。不過那人奴……有些古怪！”
“哼，確實古怪。看似人奴，卻非人非妖，非蠻非獸，應該是吃了某種神異之物……”
那巨人族大尊之前也只是從洛九天的實力和氣息，感覺和普通的人族有些不一樣。
但具體如何，卻還是看不出的。
沒想到，眼前這古妖首領，此時只一眼，便看出了端倪。
當然，古妖就是古妖，永遠無法和人族相比。不是因爲眼力不行，而是種族特性決定了，它們註定在智商和思維上，落後人族一籌。
因爲，當初在雷家藏書閣，夜家先祖夜恆只是一縷神識，卻不但一眼看出了洛九天特殊，更看出了他服用了天果！
可即便只是這樣，也已經足夠了。所以等這邊這古妖首領的話音一落，一頭古妖隨即開口說道：